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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她從網上發到我的電子郵箱中的一首詩。意外的相遇,才讓我攸然想起。我想等她出來,可又沒有勇氣見她。當我想到她那淒涼、感傷,還有是對我幽怨的詩時,我的頭清醒許多。
難道人生真的是需要“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
世界就是如此的狹小嗎?從我見到童汐風的那刻起,我內心建立的,夢想的東西都在塌方。我震撼著人生的舞臺,有如南非的夜總會。充滿夢幻。我們都象是,那些跳錶演脫衣舞的人。我們在世間,喧囂的樂曲中,把自己靈魂的外衣,一件一件剝下。隨後,就隱進黑暗……
儘管,我和許多的女人都有過性行為。經歷過諸多情愛與Xing愛的糾葛。但她才是我的初戀。我坦誠的講,我們曾經熱戀過,我們雖然都有過非分的念頭。可我們什麼也沒做。她堅持認為:“我要把女人最珍貴的情感,留給新婚之夜。”也許,就是因為如此。我現在想來,我們的情感才顯得聖潔。
第二卷 選擇 第六章 歸於破碎
今晚,雖不是週末,我破例給大家放了半天假。我和胡玉回到家,已經是凌晨三點多。胡玉許是跳舞跳的累了。她簡單的衝了淋浴,跟我說了聲,你也早點睡,便很快的進入夢香。
我卻穿著浴衣坐到客廳裡毫無睡意。我一支支不停的吸著煙。我的腦子裡無法抹去,我在洗手間前面,遇見童汐風的情形。她的影子飄忽不定的,在我眼前晃動。她是個正派的女人,她過去對舞廳,有小姐非常反感。她甚至強烈的反對我,哥兒們在一起喝酒後,去舞廳跳舞。她認為舞廳,是做下流事兒的地方。
我第二天上班。我在整個一個下午都在想,她怎麼會淪落到那樣的地方?可巧,外省藥廠的白總來上海。我約他到“明月樓”一起吃晚飯。我們之間的業務,開展的很順利。我和白總的關係很好。我們湊在一起,都是大談彼此之間,友誼與合作。晚飯過後,我與其是想請白總去跳舞。還不如說是我更想去舞廳,想探個究竟。
我們上了三樓的舞廳。在舞廳的前臺,我對著侍者說:“你們舞廳的小姐在哪?我可以先看看嗎?”舞廳我是不常來。但是我知道,舞廳都有,陪舞的小姐和供她們呆的地方。侍者恭著身,對我笑著回答說:“先生是有熟人,還是想自己挑小姐?”說時侍者已經推開了身旁的房間門。我探頭朝裡面張望。我在陪舞小姐的人堆裡,一眼就看見了風。她還沒有上臺。她正在和一個女孩玩著紙牌。那女孩先抬起頭看我。我一怔,怎麼會是我在“東方明珠旋轉餐廳”遇到的女服務員。
我不知,我的此舉是否荒唐。我指著童汐風和那女孩,對侍者說:“就她倆吧。”那女孩見是我,很高興我能點到她,她起身對著風說:“風姐……”她這時才抬起頭。她望向我,把紙牌仍在桌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她沒有說話,跟我像是陌路人。她沉默不語的,跟著我往包廂走。女孩哪裡知道,我與童汐風的那段了卻已久的情緣。
女孩開心的望著我說:“大哥。真巧,我們在這又見面了。我叫小雪。希望你常來。”她在我身旁快步跟我走著,嘴裡唧唧喳喳的說個不停。我問她:“你怎麼不在餐廳做了。”她回答我也很直白,她說:“反正,在哪也是打工。在這掙得錢多。”她說時偷偷望向我說:“如果運氣好,說不定哪天,遇見一個有錢的,可心帥哥嫁了去。那這輩子也值了。”進了包廂,我就把她交給了坐在沙發上的白總,我對小雪說:“白總是我的大哥。你今晚,把我大哥陪好了。我付你雙倍的小費。”
小雪說:“是嗎,他可不像我夢裡的帥哥,倒有點更像我爸。哈哈。不過沒關係,現在已經不講年齡了。誰對我好,我就跟誰。你說呢,白總。”他們很快就像老情人一樣,打情罵俏的開著玩笑。小雪和白總點了支歌,在樂曲聲中唱的很投入。我總算擺脫了小雪的嘮叨。我轉向一直沉默不語的童汐風。我對她說:“風,我們換個地方好好談談好嗎?”風說:“你覺得有必要嗎?”我說:“都是我對不起你,否則你不會有今天……”她打斷我的話說:“我今天怎麼了?我生活的很好,也開心。”
我對她說:“不,你應該換個活法。我們走。”她問:“去哪?”我急的說出家鄉話:“我們換個地方聊。”她很固執的望著我說:“我哪也不去。再說,你要我跟你走,很貴的。”她的這話,有點讓我惱怒。如果,我以前對她還留有美好記憶的話。現在,她就像一個花瓶,摔碎在我的心裡。是破滅,是傷痛。我有些不夠理智的掏出錢來,使勁的摔在她的面前。我說:“這些夠嗎!”她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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