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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向大家賠不是。有關於那個更新速度的調查,是南適作的比較蠢的一件事。南適思維簡單,沒想到“朝三暮四”的問題,經過批評後,才發現自己做的確有疏漏,向各位表示歉意。南適就是一個寫文的,和大家一樣,並不是南適耍誰,南適不敢,真話。
我統計了一下大家關於速度的留言(原來想大略看看,後來想還是統計下對大家比較尊重),四天的是60票,二天的是45票,一天的是14票,其他是批評的或表示隨意的。綜合考慮,還是決定試行一段二天更一次,一次更半章——大家先別譁然拍我,我的想法是這樣子的:
原來是日更,一下子變成四天,這待遇落差是比較大,這是其一。其二,同意四天的是“能忍派”,二天的和一天的基本上屬於一派,都屬於“比較不能忍派”。打個不恰當的比喻,好比我們坐車旅行,沒有格外的衣服加,車子有些缺氧,但因為穿衣多少不同,有同學希望把窗全開啟,有同學希望開啟一半,有同學希望開啟一個縫兒,這時候我們只好都忍一下,請多穿衣的同學把外套脫一脫。
繞到這文裡,四天的同學可以“再忍一下”四天看一次,雖然我知道這是非常難做到的,二天和一天的同學就比較慘。所以我折衷,選擇了二,當然,我會斷章盡力斷的比較自然,大家權當看小章了。大家要是有意見,可以直接來拍我,不要鼓著不說,南適可能想的不周到,卻絕沒有輕侮大家的意思,南適可以請月亮星星作證。
南適昨天打了平生第一次麻藥,十分悽慘,說給大家:身體是自己的,有時不要太過相信醫生,也不要太過相信機器裝置。南適去年檢查過,也拍過片,當時都說沒什麼大問題,今年原也沒大感覺,但再一弄,就成現在這樣了。雖不是什麼特別特別大的問題,總覺得心裡不舒服。請大家一定要保重。
今天的話十分羅嗦,大家怪我絮絮叨叨的吧。
第四十二章 問天
到了小門,栽桐卻不見了,我心裡有點慌。
“栽桐呢?”
“一個小廝,著什麼急?”
“你快給我找找。”
“也許,走了?”
“不可能,栽桐不會那樣子的。”
楊騁風想了想,“不是我不給你找,我家可不抵君家,這大晚上的,找個人,有了驚動,可是不好看。我一個少爺,去前頭過問一個小廝,也不合適。你就住一晚,明天,明天我肯定讓人給你找。”
我搖搖頭,我不住,誰知楊騁風又安得什麼心?
“你怎麼就不相信我?這大晚上的,你到哪裡去找?”
確實已經很晚了,楊騁風不給我找,我是寸步難行,想到這兒,我說:“謝二姑少爺,那請二姑少爺先著人送我出府,明天再尋吧。”
楊騁風皺了眉,“一個丫頭,自己出去住,你也不怕了。難道,楊府比外頭都不如?要走你便走,我是不送的。”
我懷疑的問:“栽桐是不是你讓人……?”
楊騁風又有點冒火,“你這個女人,怎麼偏偏把我想的那麼差?一個破小廝,值得我動手?真讓你寒磣死了。我讓你捅了這一下,還不夠麼?真要怎麼地你,你現在還能站在這兒東三西四的瞎猜疑?是不是非要讓我說你不知好歹?”
我捅了你,我願意?還不是你自找的?我不吭氣了。過一會兒我說,“好,我去看聽荷。”
楊騁風吃了一驚,幾乎要跳起來,“我真是想不透你,永遠都想不透你。你說說得了,還一次兩次的去,你要幹什麼?她都快死了,人人恨不得繞著走,你……”
“二姑少爺如無事,請便吧,奴婢要去看看聽荷姑娘。”楊騁風盯了我一小會兒,再沒說廢話,轉過身,默默地在前面走著。
不斷有丫鬟行禮,叫“少爺”,然後拿眼瞟瞟我,我真後悔跟他走在一起了。到了聽荷的房間,楊騁風停住腳,我以為他不進去了,便繞過他進了屋,沒想到他也跟著進來了。
屋裡已經上了燈,飯和藥都擺在那兒沒有動,聽荷一動不動地躺著。我上前摸了摸,還是熱的,只是氣息微弱。我沒主意了,要不要把她叫起來吃點兒東西?
楊騁風拉了我一下,低聲說:“司杏,咱出去吧,她可別……”
“怎麼了,她都快死了,眼前不能沒有人!”
“你怎麼那麼傻呢!她不過是個丫鬟……”
“我也是個丫鬟!”
我走過去試試粥,有點兒涼了。楊府連君府都不如,好歹君府還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