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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君家就是一面金印,烙在你身上,你躲也躲不了,有些事情,你或許想做,但你根本沒有機會,就像你背後這座輝煌卻壓抑君家,你離不開,也躲不掉。
好半天,君聞書才說:“司杏,和你說件事。”我轉頭看他他卻並不看我,仍舊只是盯著月亮,“過些日子……可能要出些變故。你那信,以後不能寫了。”
“變故?司杏不懂少爺所說何意。”莫不是找著由子不讓我寫信?
“這個你不用知道,現在也不是說這個時候,你記著就好了。再說了,你這一封封的寫,他也不給你回,你自己,犯得著這麼作賤自己麼?另外,”他猶豫了一下,然後不看我,緩緩的說,“乘著今天,就說了吧。我,已經和人說了,你,被我收了,你算是我屋裡的人,信,以後,也是不能再寫了。”
我驚的呆在哪裡,什麼?“少爺——”。
君聞書繼續說,“現在府裡都知道,侍槐他們也都知道,下人間,這些事傳的最快。”
我的血衝上頭頂,“少爺可問過我願意麼?”
“不用問你。”
“少爺!”
“君家有些事你不懂。”
“君家的事我是不懂,可我也不是——”
“不用再說了。”君聞書的臉上似有惱意,“難道讓你在君家辱沒了你麼?”
我點點頭,“這才是少爺想說的吧?少爺若是這樣想,奴婢要說,在君家,是奴婢辱沒了君家,奴婢擔不起。”
“司杏!”君聞書喝了一聲。我不說話,但我不願意,憑什麼你說收了就收了?你以為你是誰還是你以為我是誰?
兩人便都沉默,“今晚開始,替了侍槐,睡在外間。”平穩了下,他吩咐道。
“少爺恕罪,奴婢不能。”
“司杏!”我梗著脖子不吱聲,他忽的嘆了口氣,半天,幽幽的說,“讓你來你便來,沒有壞處,你那個小屋——不能再住了。”
話裡有話?我抬頭看他,他卻別過頭,不再看我。
“奴婢遵命,但奴婢也不是少爺的房裡人!”我撂了句硬話,負氣掀了鋪蓋夾著往正房走。正遇見侍槐,他還沒說什麼,我先氣勢洶洶的堵了上去,“侍槐,你老實和我說,到底怎麼了?我天天像個傻子,被矇在鼓裡!”
侍槐吃了我這一喝,嚇了一跳,“怎麼了?司杏,這大脾氣?”
“少爺說把我……,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重寫,定名為嬋娟。大的情節基本沒有推翻,就加了些小細節,也許對看待女主對三位男配間的看法有點小幫助。
文慢更的也慢,南適最近生活比較動盪,上網竟也成了一種奔求,也顧不大上許多東西,請大家包涵。
第五十章 嬋娟(二)
侍槐聽了,陪著笑臉:“這事不是都是真的麼?還用再告訴你麼?”
“呸!哪是真的?”
“嘿嘿,司杏,你也別不好意思。我們都替你高興著呢,想想,你也算有了著落——你幹什麼?”
我扔了被子打過去。
“司杏!”君聞書的聲音。
我餘怒未息的看了看侍槐,頭也不轉,不聲不響的從地上抓了被子繼續走,君聞書跟我腳前腳後的跨了進來。
“司杏。”
我不理。我沒有權利和你吵架,我不說話總行了吧?君聞書站了會兒,嘆了口氣出去了。
夜裡,我睡不著,心裡賭氣,挺在床上,盤算著這是為什麼,難道是因為他和楊家的糾葛?沒道理啊,要搬早搬了,何必到現在?可除了這,我也想不出來,君如海的生日剛過,似乎也沒有別的事發生——或者,他其實沒什麼理由,只是想讓我搬進來而已,那我呢?真在這裡?君聞書是個好人,可我在心裡從根上斷絕了和他的關係,很簡單,我不想做小,我瞭解我自己,做不了。我也不想做什麼爭取,讓君聞書和他家決裂,這個朝代,讓君聞書娶個丫環,也未免太驚世駭俗了些,走了這兩世,對於這種愛情,我會相信?我還有力氣撐?我平平淡淡圖的什麼?就是圖個安靜安心。無論我和荸薺如何,和君聞書都不搭邊,兩個世界,不搭。輾轉兩世,不求功名利祿,只求安安心心、清清靜靜自己這樣活著,怎麼就這樣難?
我想著,也在床上亂翻起來,聽到裡面他輕輕叫道:“司杏?司杏?”我本打算裝聾,想想還是應聲披了衣服起來,繞過屏風,“少爺?”
他撥開帳子,黑暗中隱約能看見他的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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