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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原來就沒什麼,以為有書。書早沒了,以為有……你……你若再沒了,我還有什麼?”他越說聲音越暗,弄的我心裡也有一種悲涼。
“少爺……”。
他抬了抬手,“不用安慰我,我不要緊,就是心裡空落落的。”我斂了聲坐著,兩人面對面都不說話,燈芯爆了一下,君聞書似一驚,又緩緩的說,“若是有一天……,君家不好了,你,會幫我吧?”
我看著他,“少爺所指何事?司杏一個奴婢,只怕也是幫不上。”
君聞書搖搖頭,“若是你肯幫,必然能幫——就怕你到時不出手。”
我輕輕一笑,想緩和一下氣氛,“少爺說的恁要緊,司杏一個奴婢,哪能那樣?但不知,少爺所說何事?”
君聞書半天沒說話,最後,動了動嘴唇:“我也不知道。”
我吃驚的看著他,他卻笑著一搖頭,“沒什麼,和你說著玩兒的,早點睡吧。不要和我鬧性子,這個節骨眼上,我撐不住。”
我猶豫了一下,“少爺,奴婢還是那樣說的,少爺若有事,奴婢自是盡全力,但真是在這裡不合適。”
君聞書的臉隱在帳子裡,只輕輕的說了聲,“以後再說吧。”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大家說出自己的觀點,南適對部分做了變更,但一貫性的東西沒變。有同學對女主的作法不理解,有觀念上的,也有是文字上的,但南適感謝大家。
三伏天來了,大家多注意防暑降溫,多喝酸梅湯。
這幾天生活非常動盪,下一次更新確實不好說,南適儘量,謝謝大家。
第五十一章 有痕(一)
“飯來嘍。”
君聞書端坐著,吸吸鼻子,“香!胖子劉今兒做的什麼?”君聞書在外面忙,選單我也懶得往下傳,只讓胖子劉看著做,反正君聞書也並不挑。
“看榆說是新下來的冬筍。”
君聞書點點頭,我不斷的往桌上擺飯,他動手盛起湯來,一邊盛,一邊和我說話,兩個人唧唧呱呱的。
現在,我名副其實成了“陪房”,和君聞書同桌而食,同室而眠,他的飲食起居都由我來管。他外出,我便在園子裡收拾東收拾西,他在,我就在書房裡陪他讀書飯後,一般是讀讀書,各讀各的,讀累了就放下書,談東談西,瞎聊些淘氣話,君聞書的臉上常泛著笑,雖然我明知道他有心事。我們越來越像一對小夫妻,他管外,我管內,連吃飯都越來越像,兩個人吃的都很簡單,都喜歡吃清淡的東西,都喜歡喝老鴨湯,君聞書不是很大男子主義的人,一向我端飯,他盛湯,待我坐下來,他湯也盛好了。
我坐下來,喝了口湯,“真鮮,這湯怎麼都喝不夠。”
君聞書一面去夾菜,一面帶著笑意,“讓你吃飯時不要說話,總記不住,吃飯時說話傷氣。”
“嘴嘛,兩個功能,吃和說,不能有了一個而忘了另一個呢。”我兀自說著。
“這個冬筍炒的好,新筍,起鍋時淋了老酒,味道不同,你嚐嚐。”他夾了一筷子過來,我不自覺的張口接了,嚼著點點頭,“是,挺香。”
君聞書看著我笑了,自己又接著吃起飯來。
飯畢,照舊各自讀書,我拿著小說,聽他在吟《論語》,過一會兒,聽他叫我,我嘴上答應著,卻仍然在盯著李翠蓮快嘴惹出的故事中,聽他又叫了聲:“司杏!”我才放下書過去。
“司杏,你說為什麼中秋供月時,我們要在旁邊供對雞冠花和蓮藕?”他膝上放著書,轉頭看著我。
我笑了,“少爺怎麼琢磨起這個來了?”
“沒事,剛想起上次中秋的事來,突然想到的。”
“少爺也淘氣,這是我能知道的?”
“你猜一猜嘛。”
我想一想,搖搖頭,“猜不上。”
君聞書一眨眼睛,“我倒有個答案。”見我在看他,有些得意的說:“我覺得啊,就是雞冠花是月亮裡的娑羅樹,蓮藕呢,是兔兒爺的剔牙杖。”
我撲的笑了出來,“少爺,你真能想。”君聞書也笑了起來。
“少爺和以前不大一樣啊。”
“怎麼個不一樣?”
“少爺以前,哪裡有這樣淘氣的?”
君聞書的笑更多了,“淘氣不好?”
“不是不好,是不解。”
君聞書依舊帶著笑,“慢慢就解了,以後的笑會更多的。”我眨了眨眼睛沒聽明白,卻也沒有再問。
和荸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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