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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屋內,她手上捧著剛磨好的桃花粉,風過而動,送來陣陣桃花的清香。
“夫人……真決定將這畫刺刻在姑娘背上?”春痕小心翼翼的擺放著香粉,可眼光卻不自覺地總是往畫上掃去。
“這麼多年了,我留著它也沒用。”花扶柳無奈的笑了笑,“春痕,我終究沒用,要辜負爹爹的一番心意了。我忍了這麼多年,越忍就越恨自己不夠狠心。如今,我能做的該做的都做了,往後的事,全憑那丫頭自己的造化了。”
“夫人寬懷待人,菩薩心腸,老天一定會順了您的心意的。”
“但願如此,春痕,但願如此!”花扶柳握緊了手中的木椿棒,語氣突然急轉而下,字字尖銳,“我要求的不多,唯求一命換一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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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天氣多變,已入清明,更是雲奄奄雨陣陣。早上還依稀見著一些陽光,過了晌午就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
雨水漣漪,順著屋簷滴滴答答的落在廊邊,潤了草木,豔了春花,卻下的人心裡溼溼的提不起一點情緒。
便是這樣的時刻,芙香正緊緊的咬著口中的布帕,未施粉黛的素臉上已密密麻麻的佈滿了汗水。
刺了近五日,芙蓉花在芙香的凝脂玉背上已能初見端倪了。只是這份美,卻真正的是一針一針的疼痛換來的。
下針的是春痕,雖她儘量掌控的手腕的力道,可針入肌膚,芙香還是疼的死死咬住布帕,連喘氣也顧不上了。
言歌在邊上看著又心疼又著急,卻偏偏什麼事兒也做不了。只能每天用浸了菊三七的帕子幫芙香一遍又一遍的擦拭著背上的肌膚,入了夜再在她的背上塗抹上好幾層的清涼脂,藉以緩解芙香那灼人般的疼痛和忍不了的癢。
針尖沾的都是最新鮮乾淨的花粉,細粉豔麗如新,還帶陣陣清香。桃的紅,菊的黃,梨花白,薔薇豔……一點一點隨針而落,刺入芙香的肌膚,留下針印留下烙痕,也留下了斑駁爍爍的顏色。
芙香看不見背上的刺刻,每日她都疼的連吃飯說話的力氣都使不上來。每次針刺完後,一切吃穿都是言歌盡心伺候服侍的。入夜而眠,她都只能趴在床上睡,而言歌也就一直守在床邊,方便幫她及時換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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