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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是衛凱手下五兵尚書,屯田兵事他也算正管。
在曹魏,每一個大臣都不簡單,眼下這幾個人,就沒有一盞省油的燈。但衛覬只擔心石韜一人,雖然他多年來不顯山不露水,只不過官至兩千石。但是當年能與季漢丞相諸葛亮縱談天下的人物,豈是等閒?眼下御史中承徐庶辭官歸隱孟建戰死涼州,進中只剩他一個人,衛凱不知道石韜心氣如何,但若是想在屯田兵上下手,自己的手段絕騙不過他。想不想,衛凱還是不想試探石韜的心意。他不願冒這個險。與冒險與石韜打交道相比,他寧可一腳踢開他。
朝堂不同戰場,並不是智慧高的人就一定能勝。石韜雖然有才華,卻又是最容易對付的一個,他的身份正是突破口,一則他與諸葛亮是好友,再則他與司馬氏交從過密,這樣一個人,只要從身世上下手,就可以收拾了。
衛凱上來沒有廢話,先就要求石韜在十日內集齊所部屯田兵。前來鄴城,經整頓後前往前線,石韜自然不知道衛凱是什麼念頭號,只以為這個書法家出身地尚書令不熟政事,當下耐心地解釋,自己要回去調集人馬,要安排善後之後,籌集軍資糧草,路上要耽誤時間,十日內絕對辦不到。哪知話才說,幾句,衛凱已是大怒,一拍桌案:“石韜,你哪裡是辦不成,我看你分明是有意拖延,我知道了,你與那諸葛亮是故效好友,眼見西賊來攻,喜不自勝,想要投敵了是不是?”
華表身為衛凱屬下,自然是幫著衛凱說話,他雖然聰明,卻誤以為衛凱要借石韜立威,來要脅劉靖,當下也怒聲喝道:“眼下軍情如火,事態緊急,鄴城留守諸大臣一心為國,日夜操勞,你手下那些丘八們多走幾步路就辦不成?!你眼中還有五法麼?還有大魏國麼?”
劉靖看看衛凱和華表,又看看石韜,想說什麼,卻終是沒有說出口。
石韜看看眼前三人,雖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把矛頭批向自己,卻也不由心寒,高士心氣,算然容不得他們欺辱,當下霍然站起,道:“幾位大人,若不相信石韜,何必召石韜前來?若相信石韜,何必苦苦相逼?我身在魏,自然心向……既然諸公不信,那石韜願交出印信。”說罷便從脖子上,印綬。
劉靖若笑道:“石校尉何必如此?”
哪知衛凱衛伸手接過印綬:“並非我等不相信你,當此非常之時,我大魏國冒不得此險。此戰之後,若證明校尉忠誠,我到時親自上門致歉,並交還印綬。”
劉靖還待說什麼,石韜長袖一擺,轉身大步離去。
奪了印綬,逼走石韜,衛凱笑道:“劉將軍。眼下非常之時,必行非常之事,我一時越疽,還望將軍恕罪。”
此時劉靖只得嘆道:“他雖然與西賊諸葛亮等人是故交,但此人忠心不二,頗富才智,屯國之事,向來由他打理,他一離開,只怕我就更難了。”
衛凱道:“我不懼他無才,只懼他有才。當此非常之時,一個是有德無才之人遠比一個有才無德之人重要的多。況我大魏人才濟濟,豈會因少一個石韜而亂了陣腳,來,我們議議屯田細務……”……
驍騎將軍秦朗督著新五營中的驍騎,遊擊兩部自幽州快馬趕回,來解鄴城之圍,秦朗乃是呂布手下秦宜祿之子,小字阿穌。因其母杜氏被曹操所繪納,所以成為了曹操的養子,很得曹操的喜受愛。在曹操,曹操丕當政時遊歷各處,增長見識;明帝曹睿時為官司,每車駕出入,朗常隨從。秦朗曾帶兵抵禦邊寇,有戰功,明帝曹睿生性多疑,喜歡手下人打小報告,經常殺害犯了小錯的人,秦朗不加諫止,不進賢人,甚投明帝所好,大見親侍,數加賞賜,為他修豪華的房屋。四方官吏認為秦朗雖才能平庸,但為帝寵臣,於是多送他賄賂;《魏略》將他歸結入《代幸篇》。此次秦朗帶新五營北上,因在幽州征戰,所以主要出動了原為虎豹騎的驍騎營和遊擊營。眼下驍騎校尉乃是泰,故大司馬大將軍曹仁之子,遊擊校尉曹馥,乃是新近戰死的恭侯曹洪之子。曹馥聽說父親戰死,痛斷肝腸,在幽州就哭昏過去,醒俠後決意報仇,引軍南下。
此時初領虎豹騎的曹純已去世十八年,虎豹二騎也分別改名驍騎和遊擊,但其強大地戰鬥力還在,長途奔襲能力之強還是世所僅見,三人領兵南下,過中山國,常山國,入趙國,此時馬岱,龐會,鄧艾三人正嚴陣以待。
馬龐兩家本是世交,父一輩子一輩的情份,此時眾小將兵分三路,他們兩個主動要求在一起,而鄧艾看在眼裡,微微一笑,在季漢一年多,也都在軍校中學習。軍校中成系統,成體系書籍,戰例,和幾位大將軍的實戰經驗,給了他極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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