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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的最少的錢財來為皇上置辦生日禮物。誰用的錢最少卻最能表達對皇上的思慕之情,誰便是勝者。”
眾人一聽,紛紛是覺得有趣,便互相交耳起來。
樂殊也覺得這題很好玩,也肯定給難倒這些平日裡根本沒有金錢概念、揮金如土的阿哥公主們。只是,有一個人的心思似乎並不在題上,而是一直瞧著自己。樂殊自然瞧見了,只是這樣的場合、那樣的事情後自己不願意招惹他,便是向魏公公交代了具體細節,打發他上路了。
眾阿哥各有公務,還有要上學的,於是聊一會兒後便散了。公主和后妃們回了後殿,自己則以要回家換藥為名,拒絕了宜妃留自己在宮中小住的要求,徑自一人離開了養心殿。
只是,在養心殿外的樹蔭下,早已經守了一個人。
自己沒有迎上他,而他也沒有攔住自己,只是靜靜的和自己一同穿過這紅紅高牆,走向宮外。一路上靜極了,一句話也沒有。這讓樂殊有些岔訝,他不是好靜的人,這麼做卻是為什麼什麼呢?
馬府的轎伕仍然在天安門外等著,自己靜靜的走向轎邊,連和他道別的想法也沒有。
只是在轎簾即將落下的一剎,他衝到了轎前,以前所未有的正經語氣道:“我一定會贏得皇阿瑪的那個承諾,你等著我。”
然後,他揮揮手瀟灑得沒有帶一片雲彩的走了。
而樂殊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老康竟然要用這樣的方法來給自己挑男人?就算最後錯了,也是怪自己,因為題目是自己出的!
半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不知道那些苦思冥想的天子驕子們覺不覺得這半個月的日子過得太快,反正樂殊每天是如坐針氈,心焦得不得了。事實上,樂殊快罵死自己了,自己真是個笨蛋,居然連那麼明顯的暗示都聽不明白,早知道應該想個更絕的給他們,難倒這票渾蛋。
這個老康也真是的,萬一得勝的是十七阿哥該怎麼辦?又或者是位公主該怎麼辦?
對啊!萬一是公主贏了呢?
難道老康就這麼看不起自己的三個女兒?認為她們鐵定會輸?
說或者人家根本就不是這樣的意思,是自己瞎胡想呢?
可老康他日理萬機,不象是這麼無聊的人吧?
到底是為什麼哩?
樂殊是怎麼想也想不明白,問了老馬,老馬也想不明白。於是,在半個月,收齊了所有的禮物後,自己就是尊聖旨,帶上了這兩箱禮物,在十八名御林侍衛的陪同下,騎馬飛奔向了高家堰。
在這次出門之前,樂殊對老康的印象一直停留在歷史課本上的諸多關於他的介紹,什麼敏而好學、天姿聰慧、壯志凌雲、高瞻遠矚等等。但卻沒有想到,在這個三百多年的皇帝身上,樂殊看到了‘共黨’的影子。
因為,樂殊是說什麼也沒有想到,自己見到康熙時,他正穿著白麻衫的粗布衣服,坐在河工工地上,和一堆工匠們聊天。如果不是他身邊那個寸步不離的李德全,如果不是他腦袋頂止的黃羅傘蓋,樂殊真的不敢相信這個康熙,這個三百多年前的皇帝竟然已經有了這樣的胸襟和智慧。
於是當傳旨官過去通報說樂姑娘已經到了,康熙傳自己到了他跟前時,樂殊不知怎的,突然眼眶子一紅,眼淚撲落落的掉下來了。
自己這樣子顯然讓老康有些納悶:“傻丫頭,你哭什麼?見了朕不高興嗎?還是在京裡誰給你氣受了?說出來,朕幫你罰他。”
樂殊跪在面前,搖搖頭,掏出帕子來擦淨了眼淚,道:“回皇上,沒有任何人欺負奴婢,奴婢見了皇上也很開心。”
“那你哭個什麼勁呢?”真是想不明白耶。
樂殊臉上一赦,輕眼瞧瞧那些仍然跪在一邊的農民工大爺,再瞧瞧康熙身上的粗布衣裳,突然覺得自己有些象個拍馬屁的,臉又紅了。
這種轉變,讓老康是更加摸不著頭腦了,回頭看李德全道:“這丫頭莫不是病了吧?把李太醫傳來給她瞧瞧。”
怎麼會懷疑自己病了呢?樂殊一皺眉,起身回道:“回皇上,奴婢沒病。”
“那你怎麼一會兒哭,一會兒又臉紅的?”太不合邏輯了嗎?
被迫無奈,樂殊只好是回道:“那是因為先前奴婢沒有想到,皇上您竟然穿了這樣的衣服和民工們坐地談心,感服於您的胸襟和氣度,以及過人的智慧,所以落淚了。可後來您問奴婢為什麼,奴婢覺得說了象是在拍您的馬屁,所以不肯說,臉就又紅了。”
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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