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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幾天,這個八卦集中地的北京城裡所有的人就都知道了,那個馬爾漢家的大小姐在研究一種極其古怪的跳舞鞋。
正當自己和鞋匠屢戰屢敗、屢敗屢戰時,二月中旬的一天,自己卻是突然接到了來自於內廷的傳諭!
派人來傳話的小太監是德妃宮裡的小蓮子,有點女氣是不是?其實太監嘛,本來就女裡女氣的。
剛開始時樂殊還以為是德妃傳召自己,一路上都在納悶這此後宮的娘娘們,尤其是宜妃,為什麼總不見她來‘打擾’自己,還有她的那個不能惹的九狐狸,德妃那個小霸王十四,就連老十也沒再來到馬宅。困惑得讓樂殊一度以為這些傢伙是不是已經有了新歡忘了自己這個‘舊愛’。呸呸!自己哪裡算是個是舊愛,反正就是這個意思啦。
可不成想,事隔兩個月,居然是德妃先傳了自己進宮。進宮幹什麼呢?老四又不在,人總不會是給十四拉紅線吧?歷史上好象說德妃偏心眼偏到了老四有弄死她的嫌疑。
胡思亂想著,打扮好了進宮。
三個整月未入宮,乍具見這高主巍巍的紅牆時,竟有了幾分親切。這時才憶起,原來自己回來竟然已經一年了,去年的這個時候自己尚且是傅聖濟的女僕,和那個古怪快樂的洋老頭窩在那個和近沒人煙的教堂裡過著清貧但卻平靜的日子。可一年後呢?傅聖濟回了法蘭西,自己呢?一身錦衣卻滿腦袋的煩憂。
到了宮門便下了轎,跟著小蓮子步行入宮。
原以為是長春宮德妃的住處,卻是不料來到了養心殿。更沒料到的,除了德妃宜妃外,留京的所有阿哥是全在,就連未出嫁的三個小公主也在這裡。
奇裡怪哉,到底是搞什麼啊?
滿腦子全是漿糊時,卻猛的聽見:“兆佳氏樂殊聽旨。”
趕緊是跪下聽旨:“三月二十八是朕之生辰,朕雖有言在先不接受任何朝臣的賀禮,但卻不能不使兒女不進孝心。而朕遠在千里,仍時刻掛心於諸兒女,想眾人也如此待朕。故下旨給兆佳氏樂殊,命爾給朕之諸兒女出一道關於壽禮的難題。此題必極難繁重,朕亦會閒空思之,若不繁難苛思,朕將重罰於爾,絕不食言。三月十五日前,爾收集禮物後,快馬奔到架前,朕將親視之。誰的禮物最能得朕之意,朕將許其一個承諾。欽也!”
啊?
樂觀聽了差點沒有暈過去,不是因為怕他的懲罰,而是突然發現這個老康是標準的吃飽了撐的沒事幹,而且有陷害自己的嫌疑。他過生日想問兒女們要禮物就直接說嘛,為什麼要摻和上自己?還要出一個極難極難的難題,否則自己就要受罰?
這可怎麼辦?
領旨謝恩後,傳事太監將聖旨送到了自己的手上,笑道:“樂姑娘,請快點想吧,咱家還等著回去交旨,順道帶題目回去給太子爺、四爺和十三爺呢。”
一句話聽得樂殊是更加發愁了。
這個老康怎麼回事嗎?居然玩這種東西?而且現場就要題目?太難了吧?
低著頭是仔細挖腦袋裡的那些東西,看看哪一條可以用來收拾一下這個愛動歪腦筋的老康。
這時宜妃是說話了:“魏公公,看你急的,既然皇上要的是可以難倒眾人的難題,那麼哪有這麼快想出來的。樂殊,過來,你的腿剛好,別老站著,坐。大家也都坐吧,都是一家子,輕鬆些才好。”
打發宮女把正在苦思苦想的樂殊是拽到了身邊,弄個小凳是給她坐下,可她似乎只是乖乖的執行,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而是大皺其眉,在那邊仔細思量著難題。
眾阿哥和公主們也是全賞了坐,一家子坐在大殿裡,德妃吩咐宮人們上了茶和點心,大家都是直直盯著這個樂殊,看她到底會出一個怎樣的題目?在場的阿哥們大多都在七巧爺裡領教了她的謎語,所以對於這個古怪的難題是充滿了好奇。
樂殊是越想越亂,越想是覺得這個老康越有陷害自己的意思,並且是個相當無聊搗亂的父親!
對了!父親。腦海中突然想起了以前聽過的一個故事,眉間一喜,腹中就有了底案。這時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何時竟然已經坐到了宜妃的身邊。嚇了一跳,而她的這個傻模樣,把宜妃是看得樂到了不行。
胤祉最是著急:“你是不是想好了?”
樂殊是福身一禮,答道:“回三爺的話,奴婢是想好了。這個題目就叫做‘窮則變’。”
“嗯?窮則變?什麼意思?”德妃搞不懂。
樂殊是笑著給解釋:“這話的意思是說:各位阿哥必須用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