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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希望程靈素來治療他們的三師兄(弟),只是如此一來,愧對的就不止俞岱巖而已,還有費盡心思才把人給請來的張松溪,所以便是如莫聲谷這樣心有不甘的也不得不暫且隱忍下來。
“我先去看看無忌吧,昨天見他臉色似乎不怎麼好,怕是體內的寒毒又發作了吧?”俞蓮舟看了看師兄弟幾人之後,便起身說道。
“我也一起過去。”張松溪隨即附和一句。
隨著俞蓮舟和張松溪的離去,宋遠橋也回去處理派中瑣事,僅留下殷梨亭和莫聲谷兩人還在那裡發呆…。
“六哥,你不覺得四哥對程姑娘的態度跟每次你見到紀姑娘的時候很像嗎?”莫聲谷有些懊惱又有些委屈地說道。
“哪裡一樣了?我與紀姑娘是因為定下婚事後,兩人走的近些,情誼才有些不同,而四哥與程姑娘之間卻是因為咱們有求於她,四哥才將她千里迢迢地從杭州帶到武當山來,自然會想多護著她一些,你倒好,居然拿人家未嫁姑娘的閨譽開玩笑,活該被捉弄。”殷梨亭素知莫聲谷的直性,便不厭其煩地解釋道。
“…如此說起來,四哥與她走了這麼長的路程,竟然能平安無事地回到武當,還真是不容易啊。”莫聲谷想著自己只是說錯兩句,那個女人就立刻翻臉不認人了,偏偏四哥還能和她相處那麼長的一段時間,一點事情也沒有…果然懂得說話也是有好處的嗎?可惜他就是學不來那種巧言令色的心計。
“你說什麼呢?剛才不是跟你說了,程姑娘並非那種是非不分之人,四哥既沒有做出任何對她不好的事,她怎會向四哥下手?況且與咱們武當為敵,對她又有什麼好處?”殷梨亭好笑又好氣地曲指在莫聲谷的頭上敲了一下,怎地這個師弟還一直糾結於這種事呢?
“可是…。”莫聲谷當真心中無比糾結,果然是他多想了嗎?
“我回房練功了,你自己慢慢煩惱吧。”殷梨亭無奈地搖搖頭,成了倒數第二個離開偏殿的人。
於是剩下一個名為‘莫聲谷’的雕像在那裡傻坐著,進來收拾的道童見自家師叔在那裡發呆,還以為他在思考什麼艱難的武功招數,所以也沒有人敢叫醒他。
俞蓮舟與張松溪一道走在往張無忌住處的路上,俞蓮舟不經意地向張松溪問起一些他與程靈素滯留杭州之時的情況…。
“你之前寫信回來時只說偶然聽聞藥王莊的事,才會去那個地方為三弟求醫,還說程姑娘自己一個人在莊子的時候少說也有五年時間了?依她不過十多歲的年紀,竟要獨自照料一大片的藥田,還得均出時間替附近的百姓看診抓藥,想必她的日子過得也是極不容易,難怪性子顯得有些偏執,只是你又說到那裡的老人家們對她的印象都很不錯,她也常幫助一些家境不好的人,如此聽起來又彷佛像是極隨和的人…可曾聽她說起已經離世的家人,像是養大她的祖父。”俞蓮舟一邊想著一邊說著,可是越說越覺得這丫頭的性情似乎挺極端的,卻不知有一大半都是被自己的師弟這一路上給慣出來的。
於是這也可謂人與人之間的一種緣份吧?!同樣一個人、同樣一種作法,看在不同人的眼中,卻得出不同的評價,在張松溪眼中只是孩子氣的表現,到了俞蓮舟眼中反變成不能平和相處的印象。
“甚少,她似乎不太喜歡提起往事,我也不好一直打聽姑娘家的私事。”張松溪搖搖頭,心裡不經意地劃過一陣失落和疼惜。
張松溪不是沒有對程靈素以前的日子旁敲側擊過,偏偏程靈素對於以前如何和祖父生活,如何習得醫術毒術的事一直三緘其口,總是不願多提,張松溪問過幾次之後也就不忍心再去勾起她的回憶,至今仍以為小丫頭不想與他說起那些往事,必然是不願徒增心傷罷了,又怎會知道程靈素是因為自己來自異世,且在這個世界僅僅生活過幾個月,擔心一不小心在張松溪面前露出什麼馬腳,畢竟她所能說的都是上一世,甚至上上一世的事情,而那些事情與這個世界可說完全不能融合,她又不可能胡扯一通,以為自己能忽悠過這幾個在江湖上行走多年的人,是以才覺得不如少說為妙。
“是嗎?”俞蓮舟虛應一聲後就沒再說話,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之中,直到他們來到張無忌的住處。
自從一年前,張無忌被玄冥神掌所傷之後,張三丰師徒幾人用了幾天幾夜的時間,輪流以內力吸取他身上的陰寒毒氣,仍不得其解,便是最後傳他‘九陽神功’心法,也未能緩解他體內的寒毒,寒毒依舊膠著在張無忌的身體裡,令他一日復一日地受盡煎熬。
當俞蓮舟兩人走進屋裡時,張無忌正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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