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二員外細說!”
譚二員外點了點頭,他又看了看李慕白的神色,就說:“老弟,江南鶴老俠乃是我的救命恩人,若沒有他,七年以前我早就在當塗江心寺被靜玄和尚用點穴法給點死了。所以後來我見了他,就呼他老人家為恩師。
你既是他的盟侄,那我們正如兄弟一般,彼此不必謙虛,他老人家給我的這封信上,可是說老弟你到我這裡來,就暫住幾日。然後我給你幾封信,引見江南的幾位朋友,就叫你過江去。
可是我想他老人家的這個辦法不妥。前二年,江南的大小船隻水陸鏢行,還都是我的熟人,一提起我來,他們總都能照應,現在可不似早先了。
第一因為我懶得出門,這一年多就沒過江去,第二因為這二年來江南又出現了幾個新人物,他們常常與我作對,我也沒有工夫去理他們。我想你若過江去,他們又都知道你的名氣,難免要找你麻煩。自然你的武藝高強,不至於懼怕他們,可是倘若被官人曉得了,究竟也不大好。
據我想;不如兄弟你就住在這裡,在這裡我敢說是萬無一失,就是有官人知道你住在我這裡,管保他們也不敢來抓。”
李慕白想了一想,就嘆道:“我先在這裡歇息兩日,然後再說吧!”
譚二員外又說:“兄弟你也不要憂煩,你在我這裡住著,喜歡幹甚麼就幹甚麼,過些日我必能給你想辦法。”
李慕白微笑著說:“我現在也沒有甚麼值得憂煩之事。”
當下譚二員外就喊叫僕人,給李慕白備飯。可是他那僕人,因為剛才被他拂手支出去,竟不知走到哪裡去了。譚二員外喊了二聲,沒有人答應,他就對李慕白說:“兄弟你且坐著,我去叫他們預備點酒飯,咱們再談話。”說時他站起身,往屋外就走。
李慕白也站起來說道:“二員外,隨便有甚麼吃的,叫他們拿來就是,不必為我特意預備酒飯。”
譚二員外就回首說:“也沒有甚麼可預備的,不過是大米飯,黃酒。兄弟,你以後不要稱我為譚二員外,咱們都是自家人。江老師父沒對你說出我的名字嗎?我叫譚振圻,江湖上都叫我分水犀牛。”
譚二員外這樣稱道出來他自己的名號,他就笑了笑,遂出屋去了。
這裡李慕白獨自坐在靠窗的凳子上,覺得身體沒有力氣,也不願站起來。只悶悶地坐著,看著屋裡所有的東西。
這屋裡的東西並不多,只是靠窗的遠一張茶几桌,兩把板凳。北牆是一張八仙桌,兩隻椅子。靠西牆有一張木榻,也沒掛著幔帳,屋裡的東西都掛看幾層塵土,顯見得是不常有人居住。
李慕白正在毫無精神地這樣看著,就忽聽腦後“嗖”的一聲,有一陣風響。李慕白吃了一驚,趕緊一扭頭。
只見那外院中,正是那個譚二員外的小兒子猴兒手,他掄著一把木刀,向李慕白砍來。因為李慕白躲閃的快,他的木刀就“吧”的一聲正砍在窗臺上。
李慕白趕緊起身向窗外笑道:“小兄弟,你別跟我調皮呀!你若不喜歡我在你們這裡住著,我立刻就走!”
那窗外的猴兒手他瞪著眼,撅著嘴,望著李慕白。望了一會見,他忽然拋起木刀向李慕白打來。
那木刀飛進了窗戶,卻被李慕白伸手接住。
那猴兒手自知失敗了,他趕緊爬上了柳樹,手攣足登,真像是一隻猴子似的,很快的就爬上了樹。
屋裡的李慕白掄著木刀微笑說:“小兄弟,你去換一口真刀來給我瞧瞧。”說時他把木刀又飛出屋去,“吧”的一聲正打在那猴見手盤在樹上的那條左腿。
猴兒手疼得一咧嘴,木刀隨之掉在地下。猴兒手惡狠狠地向李慕白瞪了一眼,他就由樹上牆,少時即沒有了蹤影。
這裡李慕白不住的微笑在屋中又來回走了一遭,就在椅子上坐下。
待了一會兒,有僕人同著一個二十來歲微胖面膛的人走進屋來。這個微胖面膛的少年人,就向李慕白深深打躬,叫聲李叔父。
僕人在旁邊替他引見道:“這是我們的大少爺譚起。”
李慕白才知道是那譚二員外的長子,當下也不把他兄弟調皮的事告訴他,只拱手笑著說:“譚大少爺,請坐,請坐!”
那譚起並不坐下,他說:“現在我父親請李叔父到客廳去吃酒。”
李慕白謙遜了一下,便同著譚起出屋。
到了正院裡,那北房就是三間客廳,佈置得很是款式,並懸著幾塊匣額,掛著許多幅名人字畫。
李慕白才曉得那分水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