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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廣粵,他的這個兒子可能還守著底線,但是用他的那條底線來治理大慶的江山,恐怕不出十年這才有的太平局面就會敗落開來。
“咚咚咚——,皇上三皇子求見。”外頭傳來了叫門聲,打斷了皇上的悲思。“進來點燈,也傳他過來吧。”
“啟稟父皇,史家三房的截殺案子有眉目了。”郇昶將摺子呈了上去,“這幾日刑部的全力偵破之下,發現了那夥山賊確實是從北方草原來的,在太原一帶也是做過案,但是地方選的是偏遠的山村,洗劫了那個村子。這也是訊息滯後,兒臣去查的時候,太原那裡才反應過來居然出了這樣的事情。”
郇昶說到這裡偷瞄了一眼皇上,他覺得今天的父皇有種奇怪的平靜,但是當下也不敢耽擱,“不過蘇鵬大人趕到後就地鎮壓的山賊中,有一位的長相與其他人些許不同,他的膚色似乎些偏黃。而我們也排查了那些遺留的兇刀,有一把比之別的要輕。兒臣與刑部的官員們推測,這應該就是那個人用的。而根據傷口的比對,那人就是用著那把刀傷了蘇鵬大人。兒臣斗膽猜測,蘇鵬大人的傷也許不簡單。史家一行人遇到山賊是意外,但是蘇大人遇到那個賊人就不好說了。”
“蘇鵬還沒有醒,你們問過御醫他什麼時候才會醒過來嗎?”皇上心中已經有了推論,現在只要讓這個所謂的蘇鵬開口,就能證實一切了。
郇昶搖搖頭,他也覺得奇怪,按照御醫的估計,蘇鵬應該是要醒了才對,“蘇大人直到今天晚上還是昏迷著,御醫們正在想著對策。”
皇上看過了手中的摺子,他向著郇昶點了下頭,“你們這次查的很細緻,刑部的動作總算是快了很多。這史家的情況已經是傳回了金陵,朕估計不出三日他們就會來京城了。到時候,你還要把這事情與他們說說,不過蘇鵬傷的蹊蹺就不用提了,省的節外生枝。這件事情也要不要張揚了。”
郇昶退出御書房的時候,心裡的猜測也是得到了證實,看來這蘇鵬救人沒有這麼巧合,要不然怎麼兩路人馬能就在保定趕上對方呢?那這背後又是藏著什麼,想著最近神色頹然的太子,他心頭一動,莫非這和太子有關,那是不是意味著,太子終於走到了盡頭。
今夜註定不平靜,就在郇昶出了宮門的時候,在邊門裡頭卻是來了兩個千里之外的人,正是郇昰與薛蟠。
話說當日夜裡頭,薛蟠把得出了那個可怕的猜測告訴了郇昰。
“五哥,鴉片也就是阿芙蓉這種東西,本來在苗疆之地也是有的,但是它們多半是被用作了藥材,也是禁制人們多多食用的。只是一念成佛一念成魔,這個東西即能是保命的良藥,也就是能毒心的魔物。這個東西在食用之初,沒有什麼壞的感覺,反而讓那些有著痛苦的人似乎感到自己慢慢好起來了。連著傷心與鬱悶都不見了,彷彿就能嚐到仙境的滋味。可是隻要用了一段時間之後,這些人就會驚恐的發現再也戒不掉了,而他們也會從本心上不想除去這種毒/癮。
然後,吸食者就會形容消瘦,茶飯不思,難以分清現實與虛幻,根本沉溺在虛構的夢境裡,再也不像一個正常人那樣,對於周身發生的事情不聞不問。關鍵是一旦不再吸食,就會骨子裡面發痛發癢出來,繼而滿地打滾、拼命嚎叫甚至是癲狂起來。最後,落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郇昰猛地想起了在蘇鵬的信上提到了在他來到韶州最初的時候,發生過多起的死亡事件,這會是因為吸食鴉片而亡嗎?“蟠兒,如果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們必須先要趕回京城一次。那個假蘇鵬不知道為什麼至今未醒,不管這是不是他的苦肉計,京城那頭必然也有著他們的人。不是我用小人之心去猜測,能在這裡做出這個局的人,應該是與朝中老人們牽連甚廣,很難說父皇會不會有危險。”
薛蟠也是想到了在這時的大慶還沒有人意識到鴉片的可怕,要是流到了宮裡,事情就當真不堪設想了。當下他們不再耽擱,快馬加鞭,不曾停息一刻地趕回了京城。
皇上看到他們兩人的時候,就像是看到了兩隻灰不溜秋的猴子,不知為何前頭那種沉痛倒是被消減了一分,“你們兩人倒是敢這樣面容不潔的入宮,不怕朕治了你們的不敬之罪。”
郇昰木著一張臉,這個時候衣冠不潔總比枉送性命的要好。“父皇,您說過事情要分輕重緩急,兒臣這是遵著您的旨意辦事。”
“行了,行了,你們都起來吧,韶州的事情朕算是清楚了,薛蟠上次的茶案做的就不錯,這次韶州的事情你也功不可沒,今天已經很晚了,這宮裡頭也是落鎖了,你就在偏殿歇一宿,朕同老五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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