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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出了吃食讓一幫人讓吐下洩的事情,雖說沒有他的責任,但是店的名聲是徹底的壞了,更要命的是他們幾個廚子都沒有出路,京城裡面根本沒有人家敢用。曹老頭可是在親戚裡左右巴拉了好一會,才找到了徐嬤嬤,偏巧自己沒有孩子的徐嬤嬤看上了他的兒子,想要讓他兒子為其養老,才有了後來到金陵這樁事情。
曹老頭的膝蓋已經不停的發抖,“大爺饒過小的這次吧,京城的案子真的和小的半分關係也沒有,小的是受到了牽連的啊,走投無路好不容易來到金陵,小的以後一定改,把能學的都學了。”然後就要磕頭,可是被荊芥眼疾手快地擋住了,大爺煩著這個東西,磕頭能解決問題麼。
薛蟠可不覺得一個縱容兒子賭博,自己一直在廚房混日子,連他制定的規矩也一直無視的人,會真的改好,要是能改好從他來到金陵的時候,就應該從新開始。退一步說,就是因為曹老頭和徐嬤嬤的關係,薛蟠也不能在廚房裡留下這樣一個不乾淨的人。
他拿過了當歸手上的一本大冊子,翻開來唸著,“再以前的事情我就不去追究了,從廚房的規矩改革開始這四個月裡面,你按時上工的日子才只有10日,按規定每日廚子必須清潔廚具,你達標的日子只有5日。這如果還不夠的話,在你那裡報廢的食材達到了50兩銀子,這還不算下午的茶點,只是這些個食材去了哪裡,你心裡清楚。後廚的汝窯紅瓷盤一套在你那裡摔碎了,方管事連個碎渣也沒看見,兩雙烏金銀筷也是在你那裡找不到。曹老頭你還要我繼續念下去嗎?”
“這簡直不像話!”就在薛蟠像是報菜名一樣把曹老頭的罪狀一一念出來的時候,薛父走進了別院,這是薛蟠讓人去請的,今天非把這個曹老頭清理出去再說。“就不說你廚藝低下,完全不符合薛府的規矩,居然還敢偷盜主家的財物,是誰給你這個膽子的,難道是有人和你串聯一氣麼!”
曹老頭連忙擺手搖頭,很是忙活,被扣下了偷盜的罪名可比前面的不守規矩趕出府去要嚴重的多,這可是要進牢裡的,“小的沒有啊,真的沒有,沒有和誰串通啊,真真是冤枉啊!”這可是絕對不能承認的。
“曹老頭,你可是不承認,這上面白紙黑字的,是你自己按了手印的記錄,還能冤枉你不成了!也別否認了,那玲瓏樓可是認了,你是兒子把那一套汝窯紅瓷盤和烏金筷子拿去抵押了,還說著別人家都是抵押首飾,到了他那裡盡是些餐具,這可是讓他們印象深刻。你莫不是認為薛家連這點訊息也打聽不出來?你的賣身契還在薛家,你就敢做這樣的事情,倒真的是膽子不小。”薛父狠狠地看著曹老頭,他很好,在金陵這個地方連知府都要給薛家三分臉面,曹老頭可真是一點不怕,不愧是京城來的人,膽子就是大。
“老爺,求求你就放過小的這一回吧,我一定改,那些東西拼了命也會要回來的。”曹老頭在地上爬著,倒在薛父的跟前,不住的磕頭。
薛父看著他眼淚鼻涕一大把的樣子,更覺得噁心,想改,呸,就剛剛還在他的包袱裡搜到了藏著的羊脂玉筷枕一對,真的是膽子大的很,這是在他眼皮底下挖薛府的錢財呢,趁著蟠兒的病事到年節的忙碌一直騰不出功夫來收拾他,想要看看他能過分到什麼程度,這條魚餌撒的,倒是一條貪心不已的肥魚。
薛父和薛蟠都懶得和曹老頭多說,“平子把他帶出去,和他那個兒子一起送衙門,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不待曹老頭哀聲大嚎,荊芥已經把他的嘴堵上可,只能聽見不甘心的嗚嗚聲,然後就被拖了出去。
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薛蟠與薛父落座後,當歸換上了新茶,黃芪端上了兩碟裝在青釉盤子裡的金燦燦小餅,淋著一層薄薄通透的深紅色糖汁,仔細一看每個小餅上面還有梅花印、牡丹印之類的不同圖案,煞是好看誘人。
“爹嚐嚐這是用正宗的懷山藥做的一品山藥,將生山藥去皮蒸熟之後,合著麵粉揉成麵糰,用不同的模子裡壓平,在上面擺上甜甜的什錦果料,或者微酸的葡萄乾,還有不能少的核桃仁,等再籠蒸了一番出籠後,馬上淋上蜂蜜、白糖、豬油、豆粉一起熬製的糖汁,就成了金紅相間的一品山藥了。”
薛父夾起一個倒是一口一個的大小,還微微有點燙,吹了吹咬上去,糖汁甜而不膩,就著山藥餅的細膩清香,還有酸酸甜甜的果仁,倒是別有一番滋味,“再來一點牛乳也不錯,不過就著茶吃也是可以的。”
薛蟠吃了幾個,也是點頭,和牛乳一起的話,更能有種濃郁的感覺,和茶一起吃就更清爽不膩。“我也給娘那裡去了一些,這東西健胃養脾,不僅增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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