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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了吧?我是你女兒。”肩一縮,我不禁感嘆命運悲苦。
“能秤斤論兩賣嗎?餓著了我就是你的不對,天皇老子來都沒情分可言。”好……好辣,水呢?
一轉頭,親親老公已端上一杯涼茶伺候。
好想離家出走,可是……輝煌的紀錄連自己都汗顏,三百七十一次。“家裡沒菜。”
沒志氣,我還是氣弱的屈於淫威。
“衣仲文死了嗎?叫他從墳墓裡爬起來買好菜再蓋上棺。”這種小事也要向她叨唸。
“人家姓衣不姓於,你別老是使喚他。”他的雄心壯志不在菜市場,我都為他感到不幸。
“於問晴,你還是處女吧?”於弄晴嗤之以鼻的一睨,鼻子噴出辣味。
咚!心漏跳一拍。“不……不關你事,這是個人隱私權。”
“少給我唱高調,快把他弄上床,要是他被別的野女人摘走了,誰來煮蜜汁排骨。”她念念不忘的只有口腹之慾。
說到底不是為了女兒的終身幸福著想,而是習慣了“家僕”的料理。
“媽,你講話修飾些,別破壞社會秩序。”哪有母親鼓勵女兒失身。
也泡好碗麵的鄭夕問靠在門邊取笑著,“你媽幾時在乎過外界的異樣眼光,她是任性的於弄晴。”
是呀,的確是我失算了,媽是驕縱的風,向來無拘無束的挑戰規定,和她談人生大道理無異是放火燒山,越燒越旺成焦土。
我是在自找苦吃,早在成為她女兒的那一刻就該認命,她是死性不改的最佳典範。
二十歲的處女不算保守吧!我真的很怕他們搬出“想當年”那一套,我媽的叛逆我是學不來,人各有志。
算了,早睡早起身體好,明天還得燒符勒令衣仲文大采購,不貯藏體力怎麼成?
“女兒呀,你玩弄人家好些年了,該給他一點甜頭嚐嚐,男孩子都很衝動的。”
瞧瞧老爸說得多獸性,我會表裡不一全是長年受壓迫而衍生出來的雙重個性,這兩個禍害只會悠哉地說風涼恬,看著我敢怒不敢言的表情當笑話。
有對吃定我的父母,生活想不多彩多姿都難,我狠不下心弒親。
“晚、安——”
我想我聽見自己的磨牙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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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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