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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我想我聽見自己的磨牙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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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不怕死的初生之犢,面對森冷的獅牙猶不改其色,一步步地朝死亡靠近,勇敢之說在於無謀,自古愚不可及的烈士多不可數。
水能穿石,但沒人知曉石未穿前水已乾枯又該如何?
戰戰兢兢的上完一堂課,因為臨時調課,我的守護者因故無法來,我終於明白阿塞克有多蠻橫。
金眸灼灼活似想將人吞噬,似笑非笑地老是瞅著我,彷彿他是獵人而我是狐。
今天我穿上老媽設計的連身洋裝,簡單的剪裁流露出大方不做作的青春氣息,線條幹脆不拖泥帶水,反映出我的真性情。
驚豔,是繫上同學臉部的語言,我讓他們無心上課了。
“問晴同學,你習慣將美麗藏在面具後嗎?”
我閃過他那隻欲撫摸我滑誼秀髮的魔手。“老師,我的美麗和學問無關吧?”
他想要我,赤裸裸的慾望在他眼底跳躍,他的侵略性讓我非常不舒服。
“你有一張善辯的巧口,嚐起來的滋味肯定是甜而不膩。”她有著蜂蜜般的細嫩肌膚。
女人在他眼中都大同小異,只有發洩和生育兩種,可是她的獨特讓他有收藏的衝動,想用金色的籠子網住她,只為他展現美麗。
東方女子的美在於舉手投足間的自然嫵媚,不經意地散發介於天真與成熱的魅力,不像高挑豐滿的西方女子只是純然的感官衝擊。
她是獨一無二的極品,聰慧而狡猾,令人極欲征服。
“這樣調戲學生不妥吧?老師!”
狂放的笑聲在我語落後響起。
“你很適合我。”可以是妻子,也可以是情婦,取決在他。
做夢要挑時機,大白天不宜。“老師中暑了嗎?我建議你去喝一杯青草茶,非常消暑。”
我討厭他,他讓我心情不好。
“當我的女人如何,我一向懂得讓女人更快樂。”他邪肆的一笑,目光充滿性的暗示。
課不用上了,全班睜大眼看我倆唱戲。
“我有男朋友了,老師的提議會叫我為難。”嬌羞是我最不屑的武器,可他當真了。
他臉上閃過一抹妒色。“未成定局前,女孩子有多重選擇,你值得更優秀的男人。”
“衣仲文很好呀!他是T大最受歡迎的男生,我不認為有誰比他更出色。”在我心中,他就是最好的。
“他太年輕了,你需要一個年紀稍長、能給你庇護的男人。”他半是輕佻、半是嚴肅的暗指自己。
我裝糊塗的退了一步,避免與他碰觸。“我有老爸了,他是我的衣食供應者。”
“我很老嗎?”金眸中的不悅直通向她,予取予求是他的習慣。
“二十七歲對一般女人來講剛剛好,不過我是小女生。”我故作俏皮地忽視他狂猛的怒氣。
不是追求而是宣告,他露骨的眼神意圖毫不掩飾,他想要我的身體,也要我的靈魂,看得出來他是個不曾失敗過的男人,不管在情路或是事業。
危險是我給他下的註腳,他有著鋼鐵般的意志和毀滅人的力量,我是必須對他存著忌憚之心。
並非針對我,我擔心的是衣仲文。
阿塞克冷笑。“東方女子擅長魅惑之術,你在欲擒放縱嗎?”
“哇!給你鼓鼓掌,老師太厲害了,會用成語耶!”我是明褒暗眨,嘲笑他的自以為是。
有了金子何必拾顆沒用的礫石,我的眼光可挑得很,像他這種在女人堆裡身經百戰的箇中好手肯定自大,誰曉得他有沒有染上什麼世紀大病毒,一身髒得沒藥醫。
我很愛乾淨,不與塵蟎、跳蚤為伍,而他更低等,是屬於有害的細菌類,一沾上便皮腐肉爛,不得好死。
“你……”他惱怒的突然攫住我左臂。“別自作聰明,我喜歡聽話的女孩。”
他掐痛我了。“老師,使用暴力是下等人的行為,你抓傷我。”
“叫我阿塞克。”他手勁稍微放鬆,拇指有意無意地搓摸我的肌膚。
“尊師重道是中國人的美德,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豈能對自己的父親造次。”我冷然的斜視著他,一副“尊敬”的模樣。
老爸若聽了我這番言詞,鐵定會由椅子上跌下來,表情一白地大呼妖孽降生,要我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