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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不吐幾根釘子刺刺他很不甘心,這是人之常情無法抑止。
距離下一節課還有三十分鐘,大部分同學尚未進教室,我們是上一堂課殘遺的懶兵,不想來來去去地只為趕上課,賴著不走閒扯淡打發時間。
開學半個月來,我如同以往的成為學校的紅人,而且不是因為我個人的因素所造成。
所幸怪人堆裡沒一個正常,因此我在哲學系中才如魚得水,用不著擔心遭人妒恨、排擠,大家像是來比怪似的誰管你是誰,真是好同學。
當然也有一顆臭屎硬要壞了這鍋粥,婆婆媽媽的魯炮是繫上的包打聽、牆頭草,哪裡風大就順勢而倒,胖胖的身軀像一株發育過盛的向日葵,誰發光向著誰轉。
魯公阿炮兄的名字真是取得妙,魯起來似沖天炮一飛沖天,怎麼也拉不了,被打個半死也要滿足好奇心。
不過他的說法比較學院派,他在探索真理。
天使臉孔惡魔心呀!原來這是她的真面目。“別當我是小龍女的鄰居,說說你和衣學長的纏綿悱側吧!聽說T大有一半的女生準備砍死你。”
“去買本言情小說瞧瞧,隨便一本都比我們精彩。”絕非瞎說,我和衣仲文的“姦情”可非一般傳統的青梅竹馬。
只能用“離奇”兩字來形容,我們第一次見面是慘不忍睹。
但是不能怪我,誰叫他哪裡不去躺偏要擋在我的車道上,剛學騎單車的我根本控制不住車頭,連人帶車地輾過他鼻頭,害他當場鼻塌地猛噴鼻血。
現在瞧他鼻骨高挺全拜我所賜,整型外科賺了一大筆呢!
那年我好像是五歲或六歲,年代久遠已不可考,他大概是驚嚇過度傷了大腦,從此對我唯命是從不敢反抗,註定他悲劇的一生——愛上我。
“喂!你們真是一對?”魯炮沒個正經的伸出左右食指互碰,故作神秘的壓低音量。
“你去問他呀,本人先送你一句保重。”
“啐!你當我是沙包不成,上一個捱揍的新聞系學長現在還沒找到他的牙齒呢!”天膽尚未撥下,從缺。
聽說那個新聞系學長許是八卦過頭,求實證求到人家眼前,人家衣學長只是“輕輕”將擋在他面前的人頭“撥開”,那學長就成這副慘狀了。
此事早巳傳遍各系,從此沒人敢輕易拿火圈去逗獅子,似乎只要一扯上他們這個“天真無邪”的於同學,衣學長沉穩的性情就會失去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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