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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多餘,他的眼中向來只有對我的深深迷戀,他知道我和左慧文隱藏著過人的智商不願張揚,因此他必須比常人更加努力才能追上我們。
所以為了維持在我身後一步的地位,我想他大概也沒空揹著我搞七捻三。“你再叫我一聲左慧文試試,我發誓會擰掉你一隻耳朵醃紅酒。”好小子,拉我下水。
會算計人了,跟著大企業家學商果然會受影響,無奸不成商。
“小慧慧,你想到我家公司上班嗎?”想動我的私人專屬物?!
“於問晴你少威脅我,你家的企業關我屁事。”可惡,害我失了淑女風範。
“哇!你說髒話。我該上左家喝杯桑椹茶,跟左爸爸聯絡聯絡感情。”我真是好心哦!探望長輩是身為晚輩的義務。
儘量不笑得太陰險,我是可愛的小學妹。
“我家才不讓你去,你不要給我耍什麼陰謀詭計。沒用的。”她會深鎖大門不見客。
我勾著衣仲文的手笑笑,“我老媽說左爸爸很愛打高爾夫球。”
“你……好,這回算你鐵板硬,我不動你的‘寵物’。”啐!不過是空口開支票,她當她真敢犯上衣仲文嗎?
別人她或許不敢打包票,可是她認識衣仲文足足二十年了,太瞭解他絕不是表面服順的乖貓樣,他是一頭尚未覺醒的野豹,暫時讓人撫撫毛無所謂。
有朝一日發起狠是萬獸莫敵,唯有惡魔天性的於問晴治得住他,而她不夠塞牙縫。
人要有自知之明,一時的口頭便宜是說著好玩,她可沒膽子去吵醒惡豹,這項偉大的重責大任輪不到她去擔。
寧為愚人可保萬年平安。
衣仲文皺了皺眉,“寵物?你是在指我嗎?”
噢,臭左慧文,瞧你一嘴魚腥味。“別理她,她在嫉妒沒男人愛她。”
不是我在自吹白擂,我的異性緣向來不錯,勝她好幾倍。
“於問晴,你皮在癢了嗎,”眼一瞪,她真想好好替她“抓”背。
“雖然我說的是實話,你也用不著自卑,總會有人懂得欣賞花瓶的美麗。”我促狹地朝她眨眨眼。
“誰是花瓶……”不氣、不氣,她是惡魔並非人。“對了,你沒去致新生感言。”她終於想起來了,難怪她老覺得有件事壓在心頭不舒展。
T大建校有史以來,她是第一位敢在發言臺逃脫的叛逆分子,現在要不紅都很難。
“我才不要對一堆人頭大發牢騷,我只是不小心考個滿分而已。”誰規定榜首就得成為新生代表。
不想招妒,不想招怨,要不是我急著寫完考卷好趕上看電影的時間,怎會懶得計算分數讓自己鋒芒畢露。
我最含蓄了。
“好個不小心,我和衣仲文也是你口中的人頭之一。”害他們以為她又想當逃兵不上大學了。
沒見過這麼散漫的人,根本不把學校當一回事。天才也要三分努力,像她邊玩邊耍賴的態度肯定氣死不少認真求學的人。
這人說話好酸,好像我對不起她似的。“要我立據保證下一次絕不臨陣脫逃嗎?”
“哼,你當我今天才認識你的不要臉嗎?你的保證通常由某人去執行。”她看向那個不長進的某人。
要我不發笑都不成,她說的正是她十多年來的心聲,玩著衣仲文寬厚的手掌,我很無賴地將五十公斤重的身體交給他,安穩地後躺在他臂彎中,他是我的私人搖籃。
在陽光底下,我可笑的打扮並未減低三人站在一起的和諧度,我們是三道發光的靈魂,刺目的畫面永遠是人們注目的焦點。
認識太久的好處是不用去解釋什麼,我任性的一面他們早見慣不怪,哪一天恢復正常才會嚇一跳,當我生了重病在死前懺悔。
有個表面不和卻知心的好朋友,外加福利品的衣仲文,我想我二十年的歲月裡算是過得很豐富了。
“晴,你還想睡覺嗎?”眼下淡淡的黑暈是睡眠不足的證據,真不該答應她去夜遊。
“嗯。”我揉揉眼睛打子個哈欠。“你怎麼都不會累?”
“來,我揹你。”他蹲下身,善盡守護者的責任。“小仲仲,還是你對我最好。”不例外的。在我貼上他的背親吻他耳廓時他的耳根紅了。
他好純情哦!我真幸運。
“嗯哼!你們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吧,遺棄罪一犯再犯。”目中無人,太囂張了。
不老實的小慧慧。“別說得那麼委屈,我們讓你跟就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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