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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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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文科和理科,而這一欄,我是否做了塗寫,我竟然沒有任何印象!

一種巨大的恐懼襲來,隨即便是深深的憂慮,從此,我寢食難安,腦子裡總是揮之不去的這種想法,本來我的學習成績就不太優秀,加上這種情緒的影響,我複習時更加心不在焉。

我記得有一次,我騎著腳踏車來到我們當地的牟山水庫,我坐在堤壩上,望著浩淼的水庫,我試圖用這遼闊的景色來沖淡心中的憂慮,可是一切無濟於事。

人在極端情緒下容易做出一個另類的舉動來。我竟給山東省教育廳招考辦寫了一封信,信中詳細敘述了我報名時的過程和我的憂慮,信中我留下了家裡的電話。不久後,對方給我家裡打電話說,報名資訊都掌握在當地教育局中,可以到當地教育局查詢。

但我始終沒有去教育局查詢,因為我認為對方不可能接受我這個奇怪的要求。於是,我的憂慮在繼續,在發酵。

高考終於到來了,或許是因為這份憂慮,使得我當年名落孫山,不得不復讀參加第二次高考。

而這次玩筆仙之後,我似乎重新染上了憂慮,同事們看我心情不好,紛紛好言相勸,有的同事還帶我出去散心請我出去吃飯,但是這一切都無濟於事。俗話說,最瞭解自己的人是自己。我知道,心病還須心藥醫,別人是幫不了我的。

怎麼辦?此時,唯有逃避。

我回到了老家的慈母山,慈母山在我心中,那份感情真的如同母親一樣。來到慈母山前,宛如一個嬰兒依靠在母親的懷中,興奮而又安然。

真的,那種感覺,真的覺得自己是一個嬰兒,大山的孩子,哪怕我變成了白髮蒼蒼的老人,這山在我心中,還是如同我的母親一樣。

嬰兒、大山,腦海裡迴盪著這些詞彙,我記起了小學時期。小學時期,清明節是我們最興奮的節日之一,因為每逢清明節,學校都會組織我們去掃墓,去哪裡掃墓呢?我們鄉鎮上沒有烈士陵園,唯獨慈母山上有幾座不知名的烈士墳冢,於是,我們就到慈母山掃墓。

按理說,掃墓的過程應該是肅穆的,但是我們卻是興奮的。因為,與其說是掃墓,不如說是遊玩。所以,當我們排成長長的一個隊伍,前面的同學們抬著花圈,我們則跟在後面看著馬路兩邊的風景,熱切地憧憬著。

到了山上後,來到一片淹沒在雜草叢裡的不知名分母邊,學校團委書記開始嚴肅地講述烈士的英勇故事,故事講完後,便獻花圈,隨後要求我們集體默哀一分鐘。

整個過程持續不超過半小時,但隨之便是半天的遊玩了。“好,接下來自由活動”隨著團委書記一聲令下,我們歡呼著四散跑開到山上玩去了。

採野花、摘野果、捉螞蚱、撿石頭,山上的風景讓我們充滿了好奇。說實話,慈母山雖然並不是特別險峻陡峭,但是山上也有著不少的陡坡深坑之類,小孩子在山上游玩是比較危險的,如果在現在,料想沒有一個學校敢大膽再把學生們放到這種環境中自由活動的。但是在以前,這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時代不同了嘛。

記得有一次,我們正在玩著,突然聽到有人在遠處大喊:“快來看啊!”

小孩子喜歡扎堆湊熱鬧,聽到有人在喊叫,我馬上跑上前去看。去看時,發現前面是一個巨大的石坑,石坑底部有個小小的山洞,站在坑邊上,我看見山洞口處有個蓋墊,有一床嶄新的小被子。

“那是個小孩,死了”周圍有同學議論著說。

我們仗著人多,簇擁著走到坑底的山洞前看,原來這真的是一個死嬰,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它的頭和臉還是十分完整的,而且沒有**,應該是棄之不久的。

但是令我們作嘔的是,這個死嬰的身體已經成了幾乎一副骨架了,看樣子是被什麼野獸吃掉了。現場嶄新的被子和被吞食後的殘骸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有幾個同學是附近村裡的,這幾個同學說,最近兩天,每當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們總能聽到山裡傳來嬰兒的哭聲,他們現在才知道,哭聲竟然是來自這裡。可憐的這個孩子,剛剛出生就被拋棄在了大山中,活活凍死、餓死而後又被吃掉了。

當時我因為恐懼,沒有仔細看這個死嬰的樣子,不過我聽同學們說,它是豁唇子(當地對唇顎裂患者的俗稱),在**十年代的農村,先天性唇顎裂的嬰兒被拋棄荒野,並不罕見。

天下怎麼有如此狠心的父母,怎麼忍心把自己的骨肉拋棄荒野,任由他孤單害怕地死去,這是何等狠毒冷漠的心腸。

縱使他們有萬般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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