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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傷人,只可打掉別人手上的兵器之理?
糟老頭自己話完,卻不臂別人的感受如何,竟是大聲喊道:“好開始啦!”
脫弦箭苗天,聞聲後凝神提氣,將手中“穿功箭”挺立胸前,注視著少年人藍旌。
藍旌伸手向樹上一招,把一根拇指粗細的樹枝,自上吸落手中,把枝杆、嫩枝用手削掉,成了枝虯龍棒,在手上掂了掂,然後執於左手,向對面的苗天輕聲道;“野火燒天。”
只見他驀地向苗天眼前一拍,身形倏然而起,左手樹枝靈蛇般點向苗天的膝部。
苗天疾垂穿功箭,撥向樹枝之時,倏然失去了藍旌身形。脫弦箭心知要糟,猛然間回身揮箭,刺向身後,卻感到左肋處一縷勁風,疾襲而來,銳不可當。
脫弦箭判斷錯誤,慌得一閃身,借回旋之力將箭向地一點後雙足猛挺;筆直的騰躍而起,斜向前直飛!電光石火之間,只聽槽老頭子長笑道:“穿雲箭追脫弦箭!”
何時一聲清嘯,只見那樹枝化為長矛般,疾勁的自藍旌手中飛出;—直追苗天后心。而藍旌的身影,亦跟著縱起,化為廣縷淡影,直撲到脫弦箭身軀上空。
脫弦箭也真機警,突將真氣一收,全身似受了猛力的撞擊,向下一直疾落,而樹枝的速度不變,貼著頭髮擦過,脫弦箭苗天早已蓄勢在手,穿功箭對著甫過的樹枝一揮,樹枝應手被擊個正著,疾勁的向上飛起,不料藍旌也恰恰趕到,右手一掄,將樹枝掉在手中,—翻身,輕飄飄的落在苗天身後,幾乎和他同時落地,俯耳向苗天道:“一指撣!”苗天挺身未見藍旌,方待回身,突聞此言,不由得心頭大震,心想敵人年紀輕輕,輕功身法,竟如此快速輕靈,自己一挺身之間,他已能使我毫無知覺地落於身後,不由得全身直冒冷汗,但想其雖在身後,可並未見出招,何不就此作最後一擊,以挽回頹勢?想至此處,竟不顧後果地,左肘向後猛撞,同時右臂發勁,穿功箭拚命向後揮出。不料左肘撞出,竟撞了個空,而右手手腕一麻.穿功箭脫手飛出,再被一挑,飛向了坐在虯結蒼松上的糟老頭子手中。
接著後頸似被小蟲輕輕叮了一口,耳際響起了藍旌的聲音道:“一指禪略施小懲,苗當家的,去應諾踐約罷。藍旌謝謝你的合作,井預祝閣下新生。”
苗天整個人呆住,尚未決定如何應付此—場面之時,突然聽到坐在樹椏上的糟老頭子道:“我說,長條兒,你可莫尋死啊!俗語說得好,好死不如賴活著,何況跟著我老頭子跑跑腿,傳傳信,也辱沒不了你!有人想給我老頭子當聽差的,我老頭子還嫌他累贅呢!”
這時,自小老頭露面後,從未對其開言的藍旌,突然換了一種玩笑而又帶點賴皮的涎臉道:“當然啦,普天之下,能夠在你鬼影子威名之下,跑得了二步的町真不多,你說是嗎?老頭子?”
小糟老頭聞聲又嘻嘻笑道:“傻小子倒說得不錯,還會動腦筋,用名頭唬人啊!你以為人家不知道嗎?你是不是想說,除了你,沒人敢給我老頭子比賽跑腿?哈哈,好,我老頭子承認跑不過你,誰叫我是老頭子呢?滿意了吧?小傻瓜!”
一口一個小傻瓜,叫得藍旌大為靦腆,但因自小與老人家在一起,又不能發作,轉念想想,無論怎樣,他老人家就只有在這句話上可以佔點便宜,其他的盡是他吃虧,旁的不說,就以自己的這身藝業來說,其中不是有十之二三都是得自老人嗎?尤其是這身輕功。
鬼影子的名字,一落脫弦箭耳中,可真是大感為難。說直個的,自己跟著他確實辱沒不了身分,可又自忖已經是五六十歲啦,還給人家當聽差,面子往哪兒掛?但,形勢比人強,打,打不過,跑,跑不了。正在猶豫之際,糟老頭子突然將穿功箭如怒矢般的摔來,苗天順手一接.卻毫無力道的接於手中,如同平常人遞在手中一般,這種功勁,真是拿捏得到家,苗天又驚又佩,握住兵刃後不由得疑惑地望著老頭子發怔。
老頭子卻又嘻嘻一笑道:“這東西可不是還你,而是讓你替我老頭子跑一趟送給我徒兒,你先給我保管著,等會我再告訴你,我們怎麼走法。”
苗天嘆了口氣,似鬥敗了的公雞,俯首無語,胸間起伏不停,似有無比激動,但神色間,卻又露出頹然無望之色.
鬼影子轉向常劍秋道:“現在輪到你啦,大將軍!這個小牛鼻子,觀戰至今,只是抱著‘勝了有他一份功勞,敗了腳底揩油’的如意算盤,你這個主人,可不能老是勞動客人,也該由你自己來處理了。”
稍停,又向那玄清道:“你可別再存僥倖之心,今天如你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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