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廠五六步,這才拿樁站穩,直感到五臟六腑,如滾燙熱火般的翻騰,忍不住“哇”的—聲,吐出了—大口鮮血,竟是傷得不輕。
神態威猛的藍旌,向怨毒的看著自己的苗天道:“要走可沒那麼容易,還是乖乖的留在這兒好!”
這種威勢,使得一向橫行江湖,惡毒狠詐的脫弦箭苗天,幾要自裁,但數十年來的暴戾之氣,在生死交關之時,更形暴漲,雖然受了傷,然而兇心不減,強提真氣壓住傷勢,瘦長的身形挺立當地,滿臉狠毒,一整手中穿功箭,向
藍旌道:“好,再來吧!今天老子與你誓不兩立!”
藍旌長嘯一聲,豪氣勃發,豪壯的向脫弦箭苗滅道:
“藍某本不願打落水狗,只是你兇暴之性累積過深,不得已要慢慢替你消除,今天藍某給你一個機會,你若仍能在藍某手下走過五招,就讓你離開此地,否則,你自己就瞧著辦吧!”
脫弦箭苗天聞後,不由得氣極而笑,向著剛剛趕到的紅衣老僧慧海、紅顏老人常劍秋及半諸葛玄清、五短身材壯漢四人,一揮穿功箭,指著藍旌道:“小於竟大言不慚,說給老子一個機會,我若能在他手下走出五招,就讓我離開此地,現在請你們幾位作個見證,若我苗天走不出五招,就當場自裁。”說後,即提聚真氣,運轉全身,作殊死一搏的準備。
不料語聲剛落,卻突自樹林的邊緣,一棵虯結的蒼松上,傳來一個蒼老但清晰的話聲道:“天下的小傻瓜,倒是不少,可是我老人家卻從來也未曾見過如此的傻小於,賭東道而沒有道兒的。”
場中之人,聞聲齊齊向蒼松上望去,只見一個瘦小枯乾的小老頭,爛眼角;癟嘴巴,一縷山羊鬍子,蒜頭鼻子,頭上幾根稀疏的頭髮,還特地打了個髻。一身莊稼打扮,短褂長褲,扎腿繫腰,正依在枝椏上,朝著揚中幾人,咧著個沒有幾顆牙的大嘴,嘻嘻傻笑。
慧海一見此人,立刻合什當胸,深施一禮,小老頭未待慧海講話,搶先開口道:“好啦!好啦!大和尚,你還是在心裡多念幾句金剛經,少開口吧!我老頭子,可受不了!”
紅衣老僧慧海聞後,又再深行一禮,仍舊站立當場,神情卻露出了無比的興奮,能使這個年長高僧,喜形於色,倒是難得一見的“情形”。
常劍秋本已作勢施禮,卻聽那小糟老頭子道:“好啦!大將軍,我可最討厭這一套,你還是留著在官場用吧!咱們之間免啦!”
說罷也不理紅顏老人仍在施禮,嘴裡卻咕嚕道:“這可是你自己樂意的;唉,人可不能作官,作官就竟成磕頭蟲了。”
咕嚕完,卻向那震驚當地的脫弦箭苗天道:“我說,長得像竹竿似的老小於,你說你在五招內接不下小傻瓜的招數,就當場自裁,是怎麼個自裁法?”脫弦箭苗天戰慄的道:“是……是……自裁經脈。”
糟老頭子依然坐在枝椏上,將兩腿吊下來,交錯的一前—後蕩著,嘴裡嘻嘻地笑道:“對,老辦法,經脈一裁,好像萬無生理,但人家走後,你可就又活了!是不是?不行,不行.這多費勁,我看還是一不做,二不休,將十幾年來,在苗疆中專練的獨門‘蠱’給放出來,擾亂敵人,走過五招好!”
脫弦箭苗天,聽得冷汗直流,真不知這難纏的閻王爺怎麼專找自己的麻煩來了?心裡直叫倒黴。
糟老頭兒稍停,像唱獨腳戲似的,又開口了:“這樣吧!我給你講個情,少二招,三招好了,在三招中你若能衝過去了,我就叫傻小子從此後不找你的麻煩,江湖上任你橫行,假若三招不過,那麼,你也別死,嗨,真晦氣,死了多可惜?你還是留著這塊料子,將來給我老人家跑跑腿好了,你說好不好?小傻瓜。”
最後這句話可是向藍旌說的,藍旌望著老人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而那槽老頭卻道:“好啊!小傻瓜你答應了,對,不答應不會笑的。”
稍停,向藍旌道:“隨便長條子施什麼,我都不管,但要是他將那蠱种放出,你不用你的陽鏡給我捉來,我可是不答應。”
脫弦箭苗天一聽,心內涼了半截,可是也奇怪這老頭兒怎會將“陽鏡”透露出來.剛才那一箭未將這小於透穿,我還以為他是戴著那岳家護心鏡呢!
此時那糟老頭子,卻又接著道:“傻小子你可要聽好,三招只准用老窮酸教你的,‘野火燒天’‘穿雲箭’與‘—指禪’這三招,但我老人家要這人,你三招中不準傷他,最多把他那軟不拉搭的什麼穿功箭挑過來就算了。”
藍旌—聽,真是哭笑不得,哪有對敵之前,先將招數提出,並還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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