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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在此時出現救了她一命,那麼易姑娘可不可能也救救過兒沉淪的心呢?
在她費盡所有心力仍無法改變過兒復仇的計畫時,或許這位易姑娘有能力改變這一切,瞧過兒對她不是挺客氣也挺溫和的。
或許……雖然向易姑娘透露內情是一件危險的事情,可是當她望向她眼眸深處時,她只看見一顆平和與寬大的心,於是她在心中下了一個決定。
“過兒,你有事先去忙吧,娘想和易姑娘聊聊。”露出許久不曾見過的笑容,她決心將希望寄託在易澐天身上。
“好吧,那孩兒先行告退了。”單知過難得看他娘這麼有精神,心中也不禁一喜,略帶感激的眼神飄向易澐天,向她微微一點頭後即轉身離開。
頓時,房中只剩下靳含香和易澐天兩人。
易澐天是面帶微笑,輕鬆以對,而靳含香則是欲言又止,時間就在她們對彼此的打量中溜過。
“老夫人有話想說?”單知過離去也好一會兒了,瞧靳含香一直是欲言又止的模樣、易澐天心知肚明的開口問道。
她與老夫人素昧平生,除了身體如何調養之外,並無什麼共通的話題,想來她留自己下來,是有些話想要對自己說。
但見老夫人幾番的欲言又止,彷佛不知該如何開口,於是她才體貼的問道。
“唉!”未語先嘆,面對著她的善解人意,靳含香不覺有些猶豫。
一直以來,她所面對的世界皆是醜惡的,瞧易姑娘那清靈脫俗的氣質,一時之間,她著實不知該怎麼向她開口。
“老夫人有話但說無妨。”眼見靳含香的臉上閃過幾許猶豫和不知所措,必是有些難言之隱,於是易澐天溫言說道。
本來她是從不多管他人閒事的,但身為醫者自有一顆醫者心。
更何況靳含香臉泛慈光,眸中更閃現一抹深切的猶豫,所以就算她的心中一向清朗,也忍不住的想為她分憂解勞。
面對她清澈的眸光,靳含香終於下定決心,娓娓地說:“易姑娘,我有一件事情想要請你幫忙。”
“老夫人但說無妨,若是我能做到的事情,斷無推卻之理。”易澐天再次以鼓勵的言語和表情讓靳含香稍稍安了心。
“想請你醫一醫我的兒子。”她沒頭沒腦的丟出這一句話,讓易澐天簡直像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老夫人何出此言?過王爺他眉目清朗,身體不像帶著病痛。”
有了開頭,靳合香在易澐天帶著疑惑的眼光中又說道:“我要請你醫的不是他的身體,而是他的心。”
“醫心?!”聞言,易澐天的眉頭微微攏起,但她仍在唇邊漾起了淺淺的微笑,以安撫的態度溫言的說:“身為醫者,能醫的只是一個人的身體,對於病人的心,請恕在下無能為力。”
醫人尚屬單純,而醫心所耗上的時間及心力,就不一定是她所能控制的……
“易姑娘,方才我見過兒對你禮遇有加,對這個我從小拉拔大的孩子,我還不曾看過他對待旁人這樣真心溫和,所以我想他對你必然是另眼相看。”靳含香兀自臆測著,除了在說服易澐天之外,似乎也在說服自己。
“或許他會將你的話給聽進去也說不一定。”
眼前這個易姑娘已是她的最後一線希望了,她努力了十幾年,甚至賠上了母子間的情誼,卻依然無法撼動自己兒子的意念分毫。
但不知怎地,她就是隱約覺得眼前這個氣質清靈的女子,似乎可以拔除過兒心中的恨意。
不解靳含香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易澐天的腦海中,隱隱浮現的是單知過昨日在不經意間所散發出來的狂傲。
那是一種不會為任何人,尤其是女人所動搖的氣質,她不以為自己有能力改變他,老夫人這個要求還真是難為她了。
“我想老夫人誤會了,我與過王爺不過是萍水相逢罷了!不管老夫人希望我去改變他什麼,我想那都是不可能的。”
易澐天話一說完,便淺笑的朝靳含香點了點頭,帶著歉意的想要起身離開。
“易姑娘且慢。”著急的出口喚住她的步伐,靳含香激動得想要山口床上起身。
易澐天見狀,趕忙往回走了兩步,探手製住她的蠢動。“老夫人萬萬不可起身,否則只是徒增病情罷了!”
“那就請你答應我吧!救救過兒,不要讓他犯下大錯。”即便在易達天的溫言勸慰和婉轉拒絕之下,靳含香依舊不肯死心,再一次的要求道。
“過王爺富貴榮華,我不覺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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