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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不過我只說一次,天天說,日日說,累了。麻煩徐學姐你幫忙聯絡其他同學,哦,對了,男校的人想來也來。我會在中午飯堂後面的小樹林裡,對大家公開解釋。”
“真的?你不逃?”
“哈哈,徐學姐,你真幽默。難道我還能在學校裡,跟學姐們玩躲貓貓的遊戲?”
徐菲菲想了想,史悅而才來幾天,她想躲也躲不掉!
大不了發動所有同學找她!
……
何為流言“飛”語?從史悅而答應澄清之時算起,一個傳一個,操場上,運動場所,教室,書庫,同學們之間交耳傳播,在人群中建立了豐富縱橫的網路。不到一個小時,全校女生都知道了。
同樣,那邊男校也得了訊息,派遣了十幾個代表過來。
中午十二點半,史悅而愉快的和室友戴雲嬌用完午餐,踩著林間的樹葉散步。說說笑笑到達小樹林後,不自禁的哦了一聲。
來了好多人!
密密麻麻,要不是男校女校的校服還算分明,還以為是去了鬧市。
學生會副主席徐菲菲上前一步,“史悅而同學,你終於來了。”
……好像她差點來不了嗎?
好大的場面,現場最少有一百多雙耳朵豎著,打算傾聽她說話。看到中間給她空留出來的場地,自覺的走過去,面對一雙雙眼睛,史悅而有一種即興演說的感覺。
“在我說話之前,我想問一聲,有哪些人真的相信了新聞上的誤導,認為我真的下毒了?”
“史悅而,請你不要轉移話題了。快點,大家犧牲午睡的時間,不想聽廢話。”
說話的這個男生,手插褲袋,還是一如既往的傲慢啊。
史悅而認得他,新生報道時,誤把男校當成女校,就是他,嘲笑自己“傻頭傻腦”。此人姓仰,名秣,是聖德男校學生會會長仰秣。另外一個眼鏡男,名字叫吳修然,也是學生會的。
大概報道第一天就結下樑子,史悅而對他沒有好顏色,
“說了一百句、一千句,沒有一句讓人相信的,那才叫廢話,仰學長!”
“那麼史同學,你就該拿出實事求是的真相,讓我們相信才作數!”
“哦?不是我澄清事實真相,而變成審判了麼?不說不行?”
“史悅而同學,我不得不讚揚你,你很聰明!答對了,這就是審判。你可以當我們是……陪審員。”
“哎,皇家法庭有十三名陪審員,而且審判過程中,陪審員只能被動的聽,不能主動問問題。”
“那是皇家法庭。這裡是雙德(聖德、貞德),我們學校另有學生會制度。學生會的制度就是,學生得聽學生會的!我是聖德學會生主席,徐菲菲是貞德學會生主席,我們兩人,再加上我們身後大多數學生會代表,史悅而,你有五分鐘陳述案情時間,我們會視你涉案程度,審判你。”
徐菲菲聽到這裡,用力的一點頭,“如果你還想呆在學校裡的話!”
史悅而無語,伸出手,向旁邊的吳修然道,“藉手機一用。”
“幹嘛?”
吳修然如臨大敵。
誰不知道史悅而借用電視臺主播黃瑩瑩的手機,才得以從“憶苦思甜”裡逃跑出來。現在一聽藉手機,立刻就警惕了。
史悅而翻白眼,“藉手機、打電話!這麼多雙眼睛看著我呢,我能做什麼?”
仰秣眯了眯眼,“修然,給她!”
“可是……”無可奈何,只能掏出手機。
史悅而一邊伸手接,一邊嘟囔,“好小氣的學長”。把吳修然氣的夠嗆。
“我知道,其實無論我說什麼,大家都半信半疑的。不如讓第三者來說。”
“四照原的那些人麼?”仰秣冷冷一笑,“好想法,不過你們同一個家鄉,難保沒有串通。”
“仰學長,你的疑心病可真重。”
史悅而譏笑了一聲,正好電話聲嘟嘟了幾聲,通了!立刻拿出專業的態度,面露微笑,入戲。
“翩翩姐嗎?我是史悅而!”
擴音聲開到最大,對面的女音伴著沙沙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
“哦,是悅而!怎麼想到打電話給我?嗯,是為投毒案嗎?我知道證據丟失的事。不知道證據科怎麼做事的,悅而你放心。證據丟失不是你的錯,有人想借機興風作浪,成不了氣候!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為你公開說明。”
“哈哈,翩翩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