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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名的人物,這個人地做過北五省的武林盟主,名叫、名叫……”江南忍不住介面道:“鐵掌神彈楊仲英。”那老頭兒笑道:“對啦!所以找說你一定聽過這個名字,果然不錯!”手中的大蒲扇搖了一搖,甚為得意。
江南忍不住又道:“楊仲英早已死了多年,這樁事難道還與他有甚相干?”話說出口,這才想起不妥,自己剛剛說過不是走江湖的人,卻怎會對江湖上的事情這樣熟悉?那老頭兒卻並不挑剔他,往下續道:“就是和鐵掌神彈有關,鐵掌神彈雖然死了,他還有個女兒叫做、叫做——”這回江南拚命忍看,不再搶看說了,那老頭兒想了一想,道:“她叫做楊柳青,可是咱們當然不敢叫她這個名字,她喜歡人家叫地做大小姐,她嫁了人做了媽媽,縣裡的人個個還是叫她做楊大小姐。”
江南心道:“這位老頭兒羅哩羅唆,說了半天還未說到正題。”他埋怨別人,卻想不起自己也有這個毛病。那老頭兒歇了一歇,繼續說道:“那一天楊大小姐和它的女兒上墳回來,在這涼亭裡喝茶,嗯,我忘記告訴你,這個涼亭就是楊仲英生前捐錢起的。你看用的青磚碧瓦,都是上等材料呢。老漢現在得以在涼亭裡賣茶為生;飲水思源,還真該感謝他。”
江南聽到楊柳青和它的女兒前幾天在這裡坐過,心頭一跳,催那老頭兒說道:“後來怎麼樣?”那老頭兒道:“她兩母女在這裡和我閒談,說起楊仲英生前的事,楊大小姐還答應再捐一筆錢給我做修整費用。”江南皺眉道:“就是說閒話嗎?”那老頭兄道:“說呀說的,有一個大和尚走了進來,我談得高興,還沒瞧見他是幾時來的呢。後來看到楊大小姐神情不對,這才發現。原來那大和尚就坐在她的面前,賊忐忐的一對眼睛盡瞧著楊大小姐。她女兒道:“媽,這個和尚邪門,你看他那對眼睛。”楊大小姐忽然站了起來,道:“王老頭,我給你這個涼亭留下一點記號!”呼的便是一柄飛刀??“那老頭兒說得有聲有色,江南嚇了一跳,緊張問道:“楊柳青一柄飛刀就把那和尚殺了?”那老頭兒道:“不,她一柄飛刀就在這柱上留下了這一道刀痕。”江南鬆了口氣,心道:“這楊柳青的脾氣真得人驚,誰人若是要了它的女兒,有這樣一位外母,可夠他受的了。”又想道:“她這樣飛刀揚威,當然是給那大和尚瞧瞧厲害的了。”於是再問那老頭兒道:“那大和尚又怎麼樣呢?”
那老頭兒道:“那大和尚一聲不響,也站了起來,忽然向這面的石柱一掌擊下……”江南叫道:“啊,原來這個掌印就是那和尚留下的!”那老頭兒道:“和尚一掌擊下,這才冷冷向我說道:“我也給你這涼亭添一點記號。”說罷就走。楊大小姐將他喝住……“江南道:“打起來了。”那老頭兄道:“吵起來了。”江南道:“吵些什麼?”那老頭兒道:“他們的話好像連珠炮一樣,好些字眼我聽到了都不曉得是什麼意思。像什麼樑子呀、瓢兒呀、青子呀……不過揣摸那個意思嘛,好像兩人本來就是有仇的。後來楊大小姐說了一句:“我準定依期在家候教便是!”這句話我可聽得清清楚楚。“江南忙道:“你可聽得她說的是什麼時候嗎?”那老頭兄道:“這個可沒有聽清楚。”
江南心中一動,想道:“照這樣說起來,那和尚定是與她約好日期,要登門挑釁了。糟糕,這和尚的掌印入石三分,看來和尚功力要比楊柳高得多。呀,我去不去助她們母女一臂之力呢?可惜不知道日期。”
心中正在七上八落,一時想起陳天字的吩咐,一時又想起鄒絳霞和他的交情,正自躊躕莫決,忽聽得腳步聲響,又來了兩個過路的客人,那老頭兒雖然正是說得高興,也只得拋下話頭,去招呼客人。
這兩個客人腰掛卻刀,一進來就大喇喇的將兩吊銅錢擱下來道:“老頭兒,這是賞給你的茶錢。”出手比江南更為豪闊,那老漢笑得咧開了嘴,說道:“謝大爺厚賞,這怎麼敢當?”先踏進涼亭的那個客人道:“別多話,快收下。我問你,這兩天有什麼陌生人經過沒有?”那老頭兒道:“有一個和尚。”正想再說一遍那樁事情,那客人卻緊接著又問道:“除了和尚還有什麼人?”老頭兒眼睛一??,道:“沒有什麼人。”那客人道:“可有什麼人打聽到楊家去的路沒有?”老頭兒笑道:“咱們縣裡的人誰都知道楊家,何須打聽道路?”那客人“唔”了一聲,道:“泡一壺雨前茶來。”
這兩人就在江南對面坐下,其中一個道:“我真不明白,咱們的舵主何必這樣小題大做。”江南心中一動“只見那兩個人的眼光也正向看他溜過來,江南忙端起茶碗喝茶。那兩個人見江南只是個毛頭小憋子,而且傻里傻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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