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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去了,他會有辦法的。
歐陽明對女兒說:“我已經派出了我的女兒,我惟一的女兒。”
上官心裡一顫──今天這事,背景太深了,也許會一去不回頭。而她的哥哥已經不在,父母身邊就剩下她了。
“去吧,不要猶豫,你既然選擇了這一行,穿上這身衣服,領著這份工資,就要隨時準備付出。這是責任,是義務,更是為人的尊嚴所在!”
上官笑一笑,“我明白,我走了。”
“不要說走,說再見。當年你奶奶最忌諱我說‘走’。走可能是一走了之,再見則意味著還能再見到。”生死關頭,公安局長也迷信起來。
“那再見!”
上官走了,客廳長長的沙發,寂寞地坐著歐陽明,黃昏的最後一縷陽光打在他臉上,他看上去十分蒼老。
黃昏最後的一縷陽光也打在喬煙眉臉上,車在一望無際的原野上疾馳,令她很興奮。
所有的莊稼已經成熟,農人們在田間收割。他們彎著腰在金黃色的大地上勞作,幸福而又滿足。一陣秋風掠過,飽滿的莊稼瑟瑟作響,那該是人世間最美的聲音了吧?
“你說,作人最重要的是什麼?”喬煙眉從窗外移回目光。
扈平想了想,反問,“你說呢?”
喬煙眉沒有回答,瀏覽著窗外的秋色說:“作農民真是快樂。”
“快樂個鬼,不說別的,光是大夏天去地裡除草,毒花花的日頭能曬你個半死。” 扈平曾是農民,他知道。
“扈老兄,你就不能說點兒好聽的嗎?總是這麼煞風景。”喬煙眉不滿。
“行,那咱們說點兒風花雪月。”扈平沉吟片刻,“小喬,你覺得方隊長和龍琪他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最讓他困惑不解的當屬此事。
“說實在的,我也很納悶。”聰明的喬煙眉說。
“上午,是你陪陸薇檢查身體的,對吧?”扈平思索著。
“小方硬說我比他方便,我跟陸薇都是女的。唉,有權就是好,你知道嗎,醫院一看是市長的女兒,一路綠燈,我們統共用了半個小時不到。”
“不,我的意思是,你們都查了些什麼?”
“被車撞了,自然是怕有骨折內出血腦震盪之類的情況,你說能查什麼?”
“那……”扈平遲疑著,“有沒有去婦科……”
喬煙眉愣了一下,馬上領會了對方的含義,“我說你往哪兒想呢!”
“不是我胡想,你也該好好想想,小方為什麼突然結婚?”
噢,這麼一提醒,喬煙眉倒有些“知覺”,“你的意思是說……陸薇懷孕了?”
“有沒有可能?”
喬煙眉笑了,“這還用去婦科檢查?我可是中醫,望、聞、問、切隨便哪一著,都能看出女人是否懷孕。”
“能得你吧,成蘇妲己了。” ──蘇妲己跟紂王打賭,說自己可以看得出孕婦懷的胎兒是男是女,胎位是正是偏。
“我倒是看不出男女,但有沒有懷孕真能看出來。察言觀色,中醫的基本功。”
“那你看出什麼沒有?”扈平問。
“有……”
“啊,真的?”
“才怪呢!”
那就是沒有了。扈平臉上這時是某一沉思。
“瞧你,人家陸薇沒懷孕,你失望什麼呀!”
扈平嘆了口氣,“我只是為龍琪……擔心。”
“不用想那麼多吧,感情只是一個美好的過程,結果並不重要。”喬煙眉有點兒漫不經心。
“純粹是放狗屁,像我們農民種地,辛辛苦苦耕作了一年,結果到秋天顆粒無收,你認為那個過程美嗎?我們吃什麼?以後這漫長的一年該怎麼過?”扈平痛斥。
喬煙眉笑了,苦笑。看來,有些話還真經不住實踐考驗。
“其實,比誰都希望小方跟龍琪能有個圓滿的結局。”她說。
噢? 扈平看著喬煙眉。她在沉思,好半天后,輕輕地說:“你想聽我的故事嗎?”
扈平有點意外,他聽過她的很多傳聞,但那多半是盜版,沒有多少真實性,所以很想聽聽她自己的正版原創。
她說:“那年,我被學校開除後,為了得到一份工作,我嫁人了。在婚禮上,有人給我送來一個很大很大的花籃,花籃裡全是鮮紅的玫瑰。象徵愛情的玫瑰。”
“誰送的?”扈平馬上聽出了一點蹊蹺。──這時候給新娘送玫瑰,表達的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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