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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搖頭,“想與不想,你應該比誰都清楚。”
小方聽到這裡,腳步已經向後花園移去。
看著他的背影,楊小玉從花架下出來,“老劉,真有你的。”
劉雪花意味深長地,“別高興太早,這只是萬里長征的第一步。”
“我還就高興了,陸薇她能有多大的魅力?我就不信她能把小方拿住!”
“這你可就錯了,現在跟‘她’搶小方的,不是陸薇。”劉雪花輕輕而言。
“還有誰?”楊小玉吃驚,又冒出一個情敵?
劉雪花嘆息,“這個敵人更可怕,它就是──良心。”
楊小玉沉默了,是的,人最難過的,往往是自己那一關。
龍琪在後花園的一棵花樹下面。秋天的花,已呈敗相,舒展出淺淺的欲要退隱的倦意,這一份的恬靜安然,倒顯出一種別樣的清麗。
人也是一樣,她的身上,帶著一種疲憊,削減掉她平日的幾分銳氣,增了幾分柔和。
我跟她說點什麼?
小方慢慢地走過去,心在咚咚狂跳,每次見她,心情都是這麼動盪、這麼激越,不,甚至不要見她,只要想起她,一顆心就像火山在噴發……
龍琪的臉色也是一片蒼白,她的心裡也是一樣的激動吧?感情就是一種共鳴。
既然是共鳴,還用說什麼嗎?他輕輕站在她身邊,頓時有說不出的心甜意恰。這一刻,是難得的,是要上天特別賜福的。如果說百年修得同般渡,為了這一刻,上輩子是不是苦苦修煉過?
又是不是因為急於想在這個輪迴相遇,所以急急地投胎,結果只得了這一刻?
若早知道相遇這麼美,一定會修上一千年;若早知道相遇後的別離這麼傷,一定得再修上一千年,讓相遇永恆……
他和她都看著前面,前面是一叢菊花,開得正歡。這是它們的季節。
小方心跳著,他要過這一關了。
小方交待了上官文華幾句就走了,他一定是去找龍琪了。看他那副焦頭爛額的慘相就知道。但叫人納悶,明明他最上心的人是龍琪,他現在卻要跟陸薇結婚。
其實自從文室的案子出來後,上官發現他們的方隊最熱衷的就是往龍琪的酒店跑,他給自己的藉口是懷疑龍琪是兇手並竭力證明這一點。但上官看得很清楚,在他們方隊的潛意識裡,他根本就不是想證明她殺了人,而是想證明她根本就沒有殺人。
他根本就是喜歡人家,昨天看到他倆公開地眉來眼去,上官就更認定了這一點。──哼,當我是瞎子?我的視力可以作空軍。
那麼,話說回來,如果方隊他真的要剔除龍琪在文室命案中的嫌疑,那,他應該怎麼做?
──最後一招,去文室的家裡看看有什麼線索留下。
對,我也去。去看看。
上官把車停在龍琪的別墅外。真闊氣。她想。
大門是虛掩著的,上官心裡一動,為什麼?她向前走了幾步,發現了龍歡丟在地上的帽子。這裡一定發生過什麼。她想。
她戴上手套,推開門。一眼就發現了扔在沙發的那件風衣。11月1日晚,龍琪回來過。上官也發現了這一點。
她回來過?那為什麼匆匆忙忙又走了?而且走得這麼急,連外衣也來不及拿。再者,如果她只是想拿點東西什麼的,她不應該把風衣脫下,拿上就走更符合她的個性。她跟文室的感情並不好。沒什麼好說的。既然她把外衣放在這裡,那就是想逗留一陣,但她卻匆匆地走了。
為什麼?
文室的死亡時間是晚上11點5分,龍琪大酒店距她的家30分鐘的路程,也就是說,龍琪到家的時間應該是晚上10點半不到。
那一個獨居的男子,在這個時間不會就上床睡覺吧?
難道龍琪在客廳遇上正看電視的文室,他對她進行搔擾,然後龍琪奪門而去?上官搖頭,首先,他們結婚十多年了,應該沒那種激情了;再者,以龍琪的手下功夫,文室要真敢這麼做,恐怕這裡就是兇案第一現場。
上官上了樓。她先推開的是文室的臥室。
凌亂。這是第一印象。然後,才是豪華與氣派。最後,她看到茶几的菸灰缸裡有個菸蒂。她用鑷子夾起來,上面有淡淡的唇印,是口紅印。顯然,這不應該是文室的。
龍琪,龍琪在這裡坐過,還抽完了一支菸。她的口紅就是這個顏色。很淡、很滋潤。
是什麼原因讓她停留?停留在丈夫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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