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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使勁按住傷口,還是有血不斷從手腕處流出來。
“跳鬍子,趕緊找麻三姑來給姑娘處理一下傷口!”
王世刀跳到我近前,瞅著我,突然雙手一拱,低頭一禮:“漕幫與阿香姑娘自今日起合作,永不食言。姑娘放心,只要我王世刀在雙龍鎮一天,絕不會有任何差池!”
在互相試探和互不相讓的交鋒過後,我以傷自己一刀的代價換來了和漕幫的第一次合作。
一個滿臉都是麻點的女子利落的替我包紮好傷口,“最近幾天姑娘少用力氣,多休息,多吃些補養的東西。”
“謝謝姑姑!”看著被箍了一層紗布的手腕,我倒輕鬆下來。“刀爺,不瞞你說,我現在是在別人府裡當差,東西也是在府裡做的。為了這次和你們合作,雖說日夜趕工,也才湊了不到一千壇,給你們的價錢我不多收,就照我們店裡賣價的一半,要是再少了,我就白撈辛苦!”
王世刀哈哈笑了,“這一點你不必說,夫人說了,價錢方面你要多少我們就給多少,不用商量!”
“那就說定了,每壇三十吊。還有,以後,我身邊的這個張婆就要常駐在碼頭了,關於我們阿香婆的事情,你都可以找她,她沒什麼經驗,還要刀爺多提攜照顧!”
“好說好說,如今既然我們合作了,姑娘的人就是我的人了。阿婆,早上,世刀對你無禮,還請不要計較。”王世刀側身向張婆賠禮,慌的張婆趕緊站起來,滿面通紅的擺手。
事情談成了,我和張婆要回府上,王世刀非要親自送我們出碼頭,我見他執意要送,也就不推辭了。
走下大船,過了數條小船,上了岸,王世刀忽然擠到我身邊,悄聲問:“阿香姑娘,請問你隨身帶的那把匕首是自己的嗎?可否——給我看一下!”
我那把匕首是一把小巧玲瓏的女子防身匕首,刀刃不到兩寸長,刀把是鐵梨木,紋著圖案,這還是在玉顏館時莊生送的,我見它小巧,也漂亮,就隨身帶著了。
“不是,是別人送的。怎麼,刀爺敢興趣?”我把匕首遞給他,笑著問道。
他也不說話,只翻過來翻過去的瞧,末了雙手遞還給我:“姑娘的東西,世刀怎麼敢覬覦?不過是剛才瞧著又精緻又鋒利,才想仔細看看。你知道,習武之人都是對兵器感興趣的!”
我將匕首收好,回道:“若是別的東西,刀爺喜歡我就送你了,這把小刀就免了,它也是朋友的一番情意。”
“那是那是,姑娘慢走,王世刀就送到這裡了!”沿著石階走下來,出了碼頭,王世刀向我們告辭,我和他客氣了一番,趕緊趕回史府。
第五十二章 一報還一報
一路上走,我都強忍著,誰知剛一進屋,立刻就翻江倒海的吐起來。肚皮被抻的生疼,整個人如同麵條一樣,早飯吃的東西早已經吐的乾乾淨淨,還是感覺腸胃裡在不斷蠕動著,最後只有一口口的苦澀的水噴出喉嚨——眼前仍然晃動著那一碗混著鮮血的江水,身子痙攣一般蜷縮在床邊,將頭低垂向地面,吐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夏清嚇壞了,她手忙腳亂的在旁邊幫忙,這時一邊捶著我的後背,一邊不斷地用手絹擦著我的嘴角,急的眼淚都掉下來了。
“木,你怎麼了?你可別嚇我,咋出去一趟回來就這樣了?”
我懶得說話,也說不出話來了。我把手抬高到她眼前,朝她擺了擺,示意她別這麼大驚小怪。
“啊——你的手腕怎麼了?怎麼受傷了?”胳膊一抬高就露出了被割傷的綁著紗布的手腕。“我知道啦,你去跟人打架了?”
要是不這樣躺著,我肯定要給夏清一個爆栗子,她說話都不動腦子,我這個頭我這力氣我這小身板,我還去跟人打架,那不是找死嗎?!
我就這樣突然病倒了,也許這跟那碗血水的關係並不太大,那不過是一個催化劑而已。這段時間,長期的疲勞作戰、勞累過度,休息不好,再加上事務繁雜、心神紛擾,體力、精力、腦力無一不在透支,身體不過是一架強撐的風車,等到繁忙過後,一陣清風就吹倒了。
好在阿香婆的所有工作都已經初步進入正軌了,店裡交給李婆支應,碼頭交給張婆照管,生產這邊蔡婆也完全能應付,一放鬆下來,就有了養病的意識。
我好不容易穿越了一次,這可是一千年也不一定能輪到頭上的大彩頭,我幹嘛非得把自己整的跟上了發條的鐘表似的——於是,我和夏清倒過來了。
我躺在床上,將夏清支溜的團團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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