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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起平坐。”他望著二樓貴賓房王子欽坐處,啐了一口。
圓臉的人附和:“就是,真不屑與這些人為伍,不過聽說他那姨娘……”那人臉上露出淫邪笑意,“長得又好,還家財萬貫,倒貼著給人當了小妾……”
姓李的也低聲笑了起來,“還說人啊,賤就是賤,一個商賈之女,也敢和公主爭夫,倒是讓王太傅得了利,妻貴妾有財,男人麼,不就求個左擁右抱?聽說那謝氏,長得倒是絕色。”
“是啊,是啊,看看那王子欽的小模樣就知道了,長得還真是俊俏,比倌子裡的清倌兒還好看……”同桌另一位長相猥瑣之人低聲道。
“陳兄,你不是想著……”
“怎麼,不能想麼?老子玩個不少清倌兒,倒沒玩過庶子,他在王府不受寵,遲早被王太傅趕了出府,如落到我的手上……”他搓了搓手,滿臉嚮往,“也不知這幅小身板兒壓在身下,是什麼滋味?”
樓下的人品流複雜,多是三教九流之輩,說話越來越難聽,聲音也越來越大,引得二樓的人朝下望了來,王子欽臉色鐵青,目光冷冷地掃了下來。
圓臉的人假意勸道:“李兄,別說了,人家到底是尚書之子,出身豪門。”
姓李的呸了一聲,故意斜著眼望上去,對上了王子欽的視線,“什麼豪門,你沒聽說過麼,不得寵的庶子,連府裡的下人都不如!姨娘肚子裡爬出來的賤種,還到處耀武揚威,顯擺著他有錢!到頭來啊,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他說得大聲,周圍桌子上的人心領神會,知道他在說誰,個個兒眼光掃向了二樓,臉底鄙夷盡顯。
王子欽臉色越發陰沉,他身邊那兩位好友忙拉住了他,勸道:“子欽,這些人滿嘴噴糞,你何必理他們?”
王子欽咬緊了牙關,又慢慢坐了下去。
連顧海都聽不下去了,問王芷兒,“要不要教訓他們?”
王芷兒搖了搖頭,若有所思,看了看下面這些人,又望了望二樓的王子欽,“等等看。”
她這位兄長,倒不是位一味莽撞之人,這些人有備而來,一味鬧事,就想激怒了他,讓他失態,他也能忍了不出手,也不知陳留長公主到底會用什麼辦法逼得兄長鬧出這麼大的事來?
樓下的人雖說得大聲,但二樓的人不理會,他們自覺無趣,加上臺上的競價更加熱烈起來,就沒有人再注意這小小的口角。
最後出價的是曹家公子曹甸,只見一尊老坑玻璃種翡翠製成的佛像從木箱子裡取了出來,擺在桌臺之上,頓時整個大堂鴉雀無聲,隔了良久,才有人低聲道:“這尊曹公子真是大手筆,這尊佛像,怕是價值萬金。”
“看來今日沒有人高過這他去。”
“還有王府那小崽子沒出價呢!”有人笑道。
“哼,他能高過曹公子?”
正說著,忽有驚呼之聲從包廂處傳了來,只見王子欽所坐包廂,忽地撒下了無數小小的花朵,那花朵是丁香花的模樣,卻是燦爛奪目,曾金黃之色,初撒下來的時侯,聚在一起,臨到半空,卻是散開來,如鮮花一樣飄落,落到了堂下各人的桌子上,衣衫上,頭頂之上。
有人便驚叫出聲,“天啊,是丁香花,是金子制的丁香花!”
月娘小名丁香。
堂下各人再也忍不住,紛紛彎下腰下,拾撿著,搶奪著跌落桌子,衣衫之上的金制花朵。
剛剛那些譏諷嘲笑王子欽的人早歇了爭吵,貪婪地搶起了那些金制花朵來。
可那紛紛落下的花朵之雨彷彿永遠也沒有盡頭,縱使被這麼多麼搶奪,也鋪了整座大堂薄薄一層。
王子欽站在二樓哈哈大笑,語氣鄙夷而猖狂,指著曹甸道:“曹甸,我的聘禮比你如何?”
曹甸臉色鐵青,狠狠地瞪著他,道:“你等著瞧!”
臺上,月娘則痴痴地望定了王子欽,眼底露出欣喜之色。
王子欽與月娘的眼神對上,臉上神情柔和,“月娘,我說話算話,定要替你贖身!”
月娘眼底流出淚來,眼底只有王子欽,再無其它人。
臺上媽媽拍手笑道:“看來今日勝出之人已經定下來的,就是這位王府公子,王子欽。”又轉頭對月娘親熱地道,“月娘,你看如何?”
月娘羞羞答答地垂下頭來,眼淚一顆一顆地落下,打溼了面紗。
王子欽得意洋洋從二樓上前,來到臺上,執起了月娘的手,與她深情對望。
媽媽彎腰向王子欽行禮,笑道:“姑爺,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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