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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剛好正對著二樓包廂處,將樓上的情形看了個清清楚楚。
二樓是貴賓房,在上面包廂,一次少說也要幾百兩銀子,再看看王子欽一身鮮嫩綠衣,穿得騷包惹眼,身上戴的不是金就是銀,襯著他那張俊美的臉,整個人象一隻大花蝴蝶,王芷兒嘴角抽了抽,她這位兄長,典型的紈絝子弟啊。
在外邊流連花叢,尚且不知,王府之內暗潮湧動,他的小命不保吧?
正思量間,臺上的媽媽出聲言道:“今日是小女月娘的出嫁之期,就請各位官人備下娉金,價高者得,今日晚上,就是小女和這位官人的洞房花燭之夜了,月娘是我最心愛的女兒,各位的娉禮,她看不看得中,到了最後,還得由她自己來拿主意。”
她拿憐愛的目光朝月娘望著,月娘的眼神卻微微一縮。
她一說完,臺上的視線越發的灼熱,王子欽身子欠起,目光灼灼地望定臺上那月娘,眼睛珠子都沒轉動一下。
顧海在一邊道:“他對面樓閣上的,就御史曹大人的獨生子曹甸,他父親的詩文,當年很得陳留長公主的青睞。”
王芷兒心中一動,朝顧海望了過去,顧海卻拿起茶杯喝茶,象剛剛的話沒說過一樣。
王芷兒暗暗吃驚,只是九王爺的一個侍衛而已,就這麼厲害,不過半日功夫,就把其中的關聯打聽得清清楚楚了,這些人,都和陳留長公主有關?
如此說來,他也知道,今日的佈置全是她安排的了?
王芷兒誠心誠意地道:“多謝顧侍衛。”
顧海飲著茶道:“你不必謝我,咱都是為了王爺。”
王芷兒垂頭不語,暗自思量,他們到底會怎麼做,才把王子欽逼得燒了整間青樓?
說話間,就有一個文士打扮的人從二樓包廂站起身來,朝臺上拱了拱手,一臉的得意,:“月娘天姿國色,尋常物件怎麼能做聘禮?今日花期之日,李某特意從海外帶來一盆十尺高紅珊瑚送給姑娘,望姑娘笑納。”
說完,一揮手,兩個下人抬了紅珊瑚盆景過來,只見那紅珊瑚立在盆景當中,豔紅似火,枝根粗大,形狀象一棵繁茂的大樹,上嵌綠色寶石,燦爛耀眼,極為難得。
紅珊瑚抬到了臺上,那文士得意洋洋,睥睨四顧,臺下人眼底皆露出豔羨之色,有些財力不夠的人見第一個出場的就這麼大手筆,有些就悄悄兒放棄了競爭,只當自己在看熱鬧。
王芷兒正看得有趣,顧海卻道:“這個人,是五城兵馬總指揮使劉謹的公子,劉謹早年和安定侯謝潤一起征戰北疆,兩人有同僚之誼。”
安定侯府謝潤,娶了十長公主,而十長公主和陳留長公主為一母同胞的親姐妹!
接下來,上臺一個,顧海便如數家珍地介紹一個,個個都和陳留長公主有這樣那樣的關係,王芷兒越聽越眉頭緊皺,心底不安。
顧海卻恍若不見,慢條思理地喝茶,道:“不知道你要用什麼辦法救得令兄長?”
王芷兒如沒聽見他語氣當中的諷刺,只站立一邊,若有所思。
顧海嘆了一口氣,“我勸姑娘,還是讓我直接將令兄長帶走的好,今日的佈置,有人傾盡一切力量要讓令兄長落入陷阱裡,時間太短,我也查不出什麼來……”
王芷兒只抬起頭來,道:“彆著急,再等等。”
說了這句之後,她就站在他身邊,再無聲息。
第13章 入幕之賓
顧海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心底裡那股氣惱也不知從哪裡來,這個女人,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使喚起他來!把他當成了她的下人?
可王芷兒只將他當成空氣,微微垂頭,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
其它桌臺上的人則熱烈議論著,今晚月娘的入幕之賓到底是誰,王芷兒耳尖,聽到了王子欽的名字,立刻轉了頭朝那桌望了去,只見一位滿臉尖酸刻薄模樣的中年男子在指手劃腳地說著:“這位王府公子,天天往花香滿月樓跑,銀子不知使了多少,才讓月娘給他吹了一次曲兒,跳了一次舞,今兒個這裡來的,非富則貴,也不知道他來湊什麼熱鬧?他有錢又怎麼樣?一個庶子而已……”
圓臉的人低聲笑道:“不是說月娘對他情有獨鍾麼?俗話說,婊子也愛小白臉,說不定今兒個,他便拔了頭籌?王子欽不被王太傅所喜,娶了回去為妾,也是可以的。”
那姓李的男子哼了一聲,滿臉鄙夷,“這裡這麼多人,哪一位不比他身份貴重?這花香滿月樓也真是的,檔次越來越低了,竟讓這種人坐在貴賓房,和曹公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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