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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們,是王爺來了……”封軍驚喜高呼。
“王爺還活著,太好了!那果然是敵軍用來擾亂我軍軍心的謠言!”一個將士高舉手中之劍,激動地大聲喊道:“兄弟們,奮力殺敵,用我們的勝利,為我封國戰神的來到,接風洗塵。”
“殺呀……!”一時間,此起彼伏的殺喊之聲,響徹天際,震人耳鳴。封軍個個神色激昂,一改方才的被動,變為氣勢如虹,成就以一抵十之勢。
如陌突然發現,根本就不用他們動手了。而南宮曄就是有這個本事,只要他一來,無需言語,僅僅是一個眼神,便能振奮軍心。
敵軍大亂。“啊,是封國的戰神來了,不是說他死了嗎?怎麼還活著?”
“楊將軍,他來了,我們先撤吧。”
不過是轉眼工夫,戰場局勢逆轉,金軍陣腳已亂,急撤之下,仍沒少損兵折將。
這一場既定的敗局,只因封國戰神的到來,轉敗為勝。
“參見王爺……”二十萬人的跪拜,那是怎樣的一種龐大的氣勢。
南宮曄騎在寶馬之上,掃了一眼滿地的屍體,封軍不在少數,不由目光一凜,面色沉了幾沉,對著望向他時皆有著無限崇敬之神色的眾將士們,不發一語。眾人在他的沉默之中,心中忐忑,漸漸低下頭,心生愧疚不安,若不是受了敵軍謠言蠱惑,又怎會失了鬥志,犧牲瞭如此多計程車兵兄弟。
常耿站了出來,在他馬前十步外再次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一個頭,極其慚愧的痛聲道:“是末將輕信謠言,帶領三營將士鬧事,動搖了軍心,才失去了這麼多的將士兄弟。末將有罪,請王爺處置!”
南宮曄一聽,以他打聽到的訊息以及他對將士們的瞭解,便將先前發生的事情,猜到了八分。但此刻卻不是懲罰他們的時機。
他的目光越過他,落到如陌身上之時,微微一震,儘管男裝打扮,但他只需一眼便確定是她。沒想到她會在此,看她一身白衣染血,明知那血不是她的,也還是忍不住心中一緊。強迫自己移開目光,他沒有忘記,他此行的目的,一是因為雲先生剛為他勉強接上經脈便辭世,所以他需要齊澈幫忙;二是為穩固軍心而來,即使暫時不能持劍上陣,他也一樣可以敗軍退敵。
他慶幸自己來得及時,看到南宮傲遭遇危險,他心中大駭,若是晚到一步,南宮傲有個三長兩短,他將會悔恨一輩子。但是,方才那一招,催動內力強行出招,不但使本就脆弱至極的經脈再度受損,更是牽動了因內傷而未曾完全恢復的心脈,導致氣血翻湧,喉頭腥甜,身子遽然失力,差點落下馬去。他連忙用雙腿緊緊夾住馬腹,勉強穩住搖搖欲墜的身子,努力使面上看不出端倪。
決不能在將士面前倒下,決不能!否則,他來此便失去了意義。但心口劇痛,強嚥下喉頭蔓延而上的腥甜,鎮定心神,深吸一口氣,稍稍抬高下巴,在眾人眼中看來是一種無人可與之匹敵的威嚴氣勢,低沉的嗓音不是很重,卻是一字一句,讓人聽的清清楚楚,謹記在心。“有功當賞,有過則罰。待本王稍後查清實情,再做論處。速速回營!”
一聲令下,莫敢不從。片刻後,二十萬大軍,撤得乾乾淨淨,放目四顧,只剩下南宮傲如陌幾人見他不動,便也留下不動。
與他一起來的還有長風鸞韻。長風立刻下馬。鸞韻直到此時才向婉離奔了過去,因為她還未認出如陌。
南宮傲喚了他一聲,便帶著一臉欣喜之色,朝他走去。他來了就好。
如陌看著南宮曄在大軍退去時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可以說是慘白如紙,還有他那眼底深藏的似是極力隱忍著天大的痛楚,令她心中產生強烈的不安。緊緊鎖住他的雙眸,自己的腳步卻彷彿被釘在了地上,一步也挪不動。曄,他究竟怎麼了?
南宮曄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為什麼她不跟著大軍撤回?難道他要在她面前倒下嗎?真的不想,可是,他實在無法在支撐,他的身子……已經到了極限。
轉眼望著朝他而去的南宮傲,自那血色褪盡的蒼白之唇溢位的聲音,綿軟無力,與方才的無與倫比的氣勢完全不同,勉強扯出一個笑容,是慶幸,是濃情,亦是苦澀。最終只化作輕輕的一句:“王兄,我來了……”
是的,他來了,他怎會丟下王兄一人獨自面對如此困境?所以,他來了!
那最後一字還未落音,強嚥下的腥甜,再次洶湧而上,心口痛得像是生生被撕裂開,令他整個身子都止不住地顫抖,無法抑制的張唇,一大口血噴出,在白馬之上,濺了開來,是斑斑點點的猩紅,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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