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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一首2o。”
井程掏出張五十的擺在船頭,“三首5o,行吧!”
老大姐樂得直點頭,“行行。”
雖說唱歌得酬天經地義,可在吳景安心裡總有那麼點不舒服。
現在的社會冰冷現實,現在的人心市儈涼薄,不知他還能否找到遙想中的山清水秀、鳥語花香的世外桃源。
沒錢,寸步難行。
莫名的,他想起了許輝。
那個人生在高門,養在寵院,沒有獨自生活的能力,如果選擇了自己,要放棄的不單單是優渥的生活,更是註定要被這個現實的社會拋棄。
所以,他不該有怨恨、有責備,他們,就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
各自放棄,才是對對方最好的選擇。
104喚醒回憶
離開c市;他們去了相鄰的城市。
井程狀似不經意問道,“什麼時候去我家看看?a市的風景也很不錯。”
吳景安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地垂下頭。
a市;一個無法存在於他旅行計劃中的地方。
下了火車 ;;吳景安花幾十塊錢買了張j□j。
井程說:“給我也弄張。”
吳景安不同意,“你就不用了,這種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對你以後影響不好。”
井程在機關單位工作;吳景安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牽連到他。
井程笑笑,“能有什麼大不了,最多坐牢,咱們還算有個伴。”
找了個小旅館;入住後;井程拉開窗簾,望著窗外透明的天,“你記不記得,我們以前來過這。”
吳景安脫外套的手停頓了一下,“嗯。”
井程回身望著他,那段回憶,對他們兩個人來說都是刻骨銘心的。
沒有誰能輕易忘掉。
晚上洗完澡躺在床上看著無聊的電視節目,井程突然說:“要不,咱們打牌吧!”
吳景安笑,“你也好這個?”
井程:“你不知道我那單位天天有多閒,不打牌靠什麼打發時間。”
說完他披件衣服就衝下了樓,回來時手裡不光拿著撲克牌,還有一盤簡易跳棋、一盤五子棋、一盤象棋。
吳景安瞪大眼,“你買這麼多幹什麼,不打算睡了?”
井程把東西擺上床,“還記得咱們以前通宵打牌、下棋嗎?輸了的人第二天要買瓜子。”
吳景安也想起那時候的瘋狂,笑著說:“我明兒買三斤瓜子嗑死你,也不怕上火!”
井程把牌倒出來,老練地洗牌、發牌,“喲,你這意思,認輸了是吧?”
吳景安跳到他床上抓起牌掃了一眼,“誰輸誰贏明早見分曉,今兒我就捨命陪君子,不睡了!想當年……”
當年他臉上貼滿鬍子,以一張小三唬住手裡抓著好牌卻不敢貿然出的井程,興奮地扯掉滿臉鬍鬚,一個熊抱撲倒他的初戀,用密密實實的吻鎖住兩顆萌動的心。
他們擁抱,他們接吻,他們用雙手感受對方的身體。
他們最年輕,他們不怕天不怕地,他們快樂,他們敢跟青春較量。
攀上山的頂端,把藍天白雲踩在腳底下,他們對著廣闊天地呼喊自己的名字。
吳景安,世界第一。
井程,世界第一的第一。
他們抱著對方,笑得傻里傻氣。
吳景安說井程,咱們永遠在一起好不好?
井程說可不就是永遠嘛!永遠,永遠……
那是他們的瘋狂歲月,那是他們無法回去的青春。
是他們,必須割捨掉的過去。
第二天吳景安枕著井程的胳膊醒來,他們昨天戰得太晚,什麼時候睡著了也不知道。
到最後也不記得誰輸誰贏,撲克牌、五子棋、跳棋倒是灑了一床一地。
他一動井程也跟著醒了,眨眨惺鬆的睡眼,“幾點了?”
吳景安揉揉腦袋,看了看床櫃上的時間,“快十點了,你還睡嗎?”
井程重新倒回床上,“再睡十分鐘。”
吳景安跳下床進了洗手間,刷牙時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想起剛才他們自然的擁眠,竟沒有誰覺得那是尷尬的畫面。
洗漱過後,他套上衣服輕手輕腳地出了門。
十幾年前的暑假,他打碎存錢罐,揣著一把毛票和鋼蹦和井程跳上了開往這裡的火車。
他們住小旅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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