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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髮碧眼的洋妞,洋妞對著吳景安嘰哩咕嚕了一大串,滿腦門問號的男人張嘴、閉嘴、張嘴,憋出一個詞,“what”
井程不慌不忙走上前,和那洋妞嘰咕來嘰咕去,臨了,洋妞在井程頰邊留下一香吻,惹得某男眼紅。
吳景安垂頭喪氣:“這人丟大發了。”
井程在一旁得瑟:“哎呀,帥哥形象俱損哪!”
吳景安咬牙瞪眼,這死小子,什麼時候學會記仇這惡習,詛咒你一輩子討不到老婆,不對,是老公!
來到c市著名寺廟,花錢請了個導遊帶他們一路拜佛、參觀,導遊見在他們後面有一大票人的旅行團即將過來,於是趕著投胎般地急急講完要點,領著他們一人拿一束朵,又是放佛壇前,又是跪拜,最後一人走一邊,各自來到一位大師前,留名,隨心意捐善款。
吳景安屁股還沒挨板凳,那大師把筆遞到他面前,“別人都寫一百,你寫兩百,你額頭寬廣、印堂發紅,是大富大貴的命,將來必定前程似錦、逢凶化吉、諸事皆順……Ba1aba1a……”
想來那大師也是見到後面龐大陣容的旅行團,那話說得跟打機關槍似的,嘟嘟嘟嘟……掃射得吳景安一臉口水。
吳景安沒太在意什麼一百兩百的,聽著他的話寫了兩百,並留了名。
留完剛要走,大師說:“捐善款吧!”
“行。”吳景安掏出錢包。
大師好心提醒,“兩百。”
吳景安眨眨眼,“多少?”
“兩百。”大師瞥他一眼,“你不是剛寫的嗎?”
吳景安這才恍然,原來兩百是這意思。
他掏出錢包,一臉愁容,“哎呀,我沒帶這麼多錢,怎麼辦?”
大師臉上的祥雲散去,“那就捐一百吧,種善果積善德得善報。”
吳景安從錢包裡掏出個十塊的,“我就這麼多了。”
大師臉徹底黑了。
出了大殿,吳景安在井程面前搖頭晃腦地說:“老禿驢,還想騙我,虧得我機靈。兩句話就想宰我幾百塊,誰幹那蠢事。”
旁邊出來一婦女,拿著個平安符在跟同伴說她捐了三百。
吳景安撫著嘴,待那人走遠後湊近井程,“哎,你捐了多少?可別跟我說你被騙了。”
井程不動聲色地伸出一個手指頭。
“一百?”吳景安瞪大眼,“你怎麼那麼笨哪,小時候挺機靈的,怎麼能在這栽跟頭,你該不會真信了他那套什麼印堂,什麼富貴命的說法吧!”
井程搖搖頭,嘴角勾笑,“一個鋼蹦。”
吳景安倒吸口氣,“你怎麼做到的?”
井程幹機關這一塊,勾心鬥角、爾虞我詐見慣了,再加上酒樓這種服務業,一般人想騙倒他不太容易。
他只需要老神在在地坐在那兒聽所謂的大師漫天吹噓一番,臨了捐一個鋼蹦後在那人跳腳發飈前,指指自己的耳朵,再擺擺手。
原諒我吧,我聽不見。
輕輕鬆鬆從大殿走了出來。
吳景安對著他豎起一個大拇指,“還是你高!”
來到另一座大殿,正巧碰上那位剛捐了三百塊的阿姨。
導遊對那幾人說:“剛才得了平安符的,請隨我到大師那兒開光。”
吳景安靠近井程,壓低聲音說:“靠,那人嫌我給的太少,連平安符也不給我了。”
井程笑笑,“不給的好,否則的話,進去又得幾百塊。”
吳景安想想也是,略帶憐惜地望了眼虔誠的阿姨大媽們,希望她們還能留點回家的車票錢。
走出寺廟,吳景安連罵了好幾聲,現在的寺廟都怎麼了,現在的和尚都只認錢了。
井程說:“這些人還未必都是和尚,現在社會上這種事多了去了,找些無業的剃了頭進去就說是大師,到處都是明碼標價的,毀了一方淨土。”
兩人沿路返回時,一布衣大嬸在河上搖船輕吟,歌聲淳樸,讓人聽著心曠神怡。
吳景安說:“要不,咱們也坐船體驗體驗,找個會唱歌的大姐,也聽上兩曲。”
井程說:“行。”
買票上船後,布衣老大姐熱情爽朗,剛開始搖就問他們要不要聽曲解悶。
吳景安一拍大腿,這大姐正中他意,“行啊,唱兩首吧!”
井程看了他一眼,笑著問搖船人,“怎麼個演算法?”
吳景安有些詫異,愣愣地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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