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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得在這種事上都能遇到熟人。狗子跟馬宇是中學同學,只是狗子沒把書讀完就輟學了,那是他自己不願讀書了,他坐在教室裡如坐針氈,就離開了學校。他們有十年沒見面了。馬宇熄了火,下車,跟狗子握手,狗子嘻嘻笑著,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對馬鱉和鑽頭鱉大聲道:日你的,碰了老子的同學。那幾個拳頭都舉到眉弓上準備揍楊廣的人立即將手放了下來。馬宇在這個時候很會拉攏人,忙說:賞臉的話,我們到華天喝早茶去。狗子一臉和氣地笑著,對倫敦鱉、馬鱉和鑽頭鱉及其他人說:還搞什麼搞?幾個熟人!他們立即散開了。狗子又笑,望著倫敦鱉和鑽頭鱉,說喝茶去不你們?倫敦鱉不願去,但馬鱉和鑽頭鱉願意去,因為他們這輩子還沒去華天吃過早茶。另外幾個人也願意去,他們都是狗子的牢友,都昂起臉嘿嘿嘿猛笑,說狗哥去,那當然去。
華天酒店當然不是街頭的小餐館,它的富貴和莊嚴懾住了這幫在長沙街頭講勇鬥狠的小混混,使他們也莊重起來,不再油腔滑調了。馬宇對坐下的狗子說:幸虧認識你,不然今天會出事。馬宇用五糧液款待這幫在社會最低層活著的下家,點了滿滿一桌子菜給他們享用。他們很高興,憨笑著,一下子覺得自己人模狗樣了,便講起了大話。狗子向馬宇表忠心說:你以後有什麼事,一句話,保證跟你做得漂漂亮亮。馬宇問他:什麼人讓你們來搞我們?狗子喝了酒,滿臉紅燦燦的,就不管那一套了,是一個說你們玩了他的人搞你們,他要你們以後都畫不了圖。我只能說到這個份上。馬宇點頭,舉杯敬酒,一桌人都嘻嘻哈哈地端起了酒杯,表示說:既然你馬老闆看得起我們,日後有用得著的地方,只管開口。馬宇很快樂,說不客氣。一桌早茶吃到十點多鐘,大家都開始打酒嗝了,這才走出來。
馬宇開車送狗子他們回家,楊廣打的送另外兩個。當車上只剩了狗子時,馬宇笑著,掉過頭來說:狗子,你跟我叫上兩個朋友,我要把搞我們的人搞一頓。狗子不吭聲,馬宇說:剛才你不是說只要我有事,保證做得漂漂亮亮嗎?狗子說:我搞就不合道上的規矩,我以後怎麼混?這事我不能插手,免得別人說我不懂套路。馬宇的腦海裡立即閃現了伢鱉的弟弟拖把,說也好,那我就找別人。馬宇把狗子送到他家門口,立馬就打大漢畫室的電話,要伢鱉接電話,伢鱉接了電話。馬宇說:我要找拖把,怎麼跟你弟弟聯絡?伢鱉問:找拖把做什麼?馬宇說:幫我搞一個人。伢鱉說:那隻怕搞不成。馬宇說:為什麼?伢鱉說:他現在在監獄裡,要三年後才出來。馬宇說:那你不早說。馬宇放下手機,腦海裡搜尋著一個個在社會上玩的人,就想起了他們街上的牛矮子。牛矮子比馬宇大一兩歲,也同馬宇樣結了婚,牛矮子結婚時馬宇還送了禮。牛矮子住在他老婆單位的宿舍裡。馬宇把車開到了他老婆單位的宿舍前,鎖了車。牛矮子不在家,牛矮子的老婆在,老婆把牛矮子的手機告訴了馬宇,他很少在家裡,老婆說,一天到晚在外面玩,三十歲了還是這樣。馬宇打牛矮子的電話,牛矮子接了,馬宇問他在哪裡,牛矮子說我在天心閣茶樓喝茶。馬宇說:我找你有點事,你等我。馬宇與牛矮子讀小學時就認識,有一段時間還玩在一起,後來馬宇玩了幫畫畫的朋友,牛矮子玩他的那幫愛吵事和打架的朋友,兩人就漸漸疏遠了。
牛矮子同兩個年齡偏大的男人坐在茶樓的一隅喝茶,看見馬宇,立馬站起來與馬宇打招呼,兩人寒暄了幾句,就說到了正事上。牛矮子說:我們是老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要怎麼搞?馬宇毫不猶豫道:搞寶他。牛矮子就打電話,一下子來了三個人,個個都是那種講勇鬥狠的猛男相,一進來就高聲說話,大聲猛笑,不把周圍的人放在眼裡。馬宇打田妖的手機,通了,但田妖不接。馬宇就拿牛矮子的手機撥打田妖的手機,田妖接了。馬宇對田妖說:你做得出啊。你等著。馬宇只說了這句話,便掛了電話,隨口罵道:這個臭雜種。牛矮子說:那就走吧,免得他跑了。他把他叫來的三個人一一向馬宇介紹:和尚鱉,王石秀——打起架來跟《水滸傳》裡的拼命三郎石秀鱉一樣,要是哪個最先被砍傷,那就是他。王石秀卻咧嘴笑笑,反倒不好意思的樣子說:莫聽他瞎扯曉啵。牛矮子也笑,又指著一個瘦高的青年說:臭豆腐,這個雜種隨到哪裡吃飯,都要吃臭豆腐,所以就叫臭豆腐。他多次替別人打架而鋃鐺入獄,出來後仍不知悔改,照樣拿刀砍人,上個月才出來的。臭豆腐笑笑,自我推薦說:我這鱉打架絕對是衝在最前面的。馬宇跟臭豆腐握手,臭豆腐一臉的笑容,馬宇想他們這些人一打架臉上就變兇了。牛矮子領著他們上了車,和尚鱉塊頭很大,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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