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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你是黃中林不?黃中林沒幹過地下工作,也沒做過特工,這個時候他應該回答說不是,但他沒反應過來,回答說我是。結果那個問他的人就給了他臉上一拳。黃中林沒站穩,這是那人打來的一拳很重,讓他的身體搖晃了下。他吃驚道:你幹嗎打人?另一個人衝上來給了他當胸一拳,說幹嗎打人?因為你這雜種嘴巴打紅!黃中林叫屈道:我沒打紅,它本就這麼紅。那漢子一拳打在他臉上,生氣道:你還狡辯?哪裡有男人的嘴長得這麼紅的!黃中林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忙捂著那邊臉。又一人在他屁股上踢了腳,將他踢得一頭撞在汽車玻璃窗上。踢他的兇漢說:我們就是不喜歡你的嘴巴紅得跟猴子的屁眼樣!所以要打你。黃中林轉過頭,有人又一拳打在他臉上,那一拳特別重,把他打倒了。接著,幾個人就在他身上踩著,一個人踩著他的手,另一個就用皮鞋跟跺他的手臂。黃中林痛得大喊救命。B銀行的人見狀,馬上撥打了110。110的幹警趕到時,那幾個流氓已跑了,剩下黃中林七孔流血地躺在停車坪上。
楊廣和馬宇還有小徐、小宋於先天晚上在水晶宮蹦迪,直蹦到凌晨三點鐘才回家,一覺睡到大天光時小宋才掙扎著爬起床去上課。楊廣繼續睡,他是被馬宇敲門的聲音喚醒的。他因貪睡,臨睡覺時把電話線扯了,馬宇打他的手機是關機,電話又沒人接,就索性走過來敲門。他一看見睡眼惺忪的楊廣便說:中鱉被別人打了,打得現在躺在醫院裡。楊廣的瞌睡一下子跑了,他忙穿上衣褲,急急忙忙向附二醫院趕去。黃中林已被弄到了急診室,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坨坨在醫院裡守著。坨坨被他們安排守工地,坨坨就每天睡在工地上,眼睛盯著民工做事,碰到民工們看不懂的地方,他就拿著圖紙解釋。坨坨單獨住一間房,包工頭跑來告訴坨坨時,坨坨還沒起床。坨坨穿上衣服跑到停車坪上時,那幾個打黃中林的惡徒已跑得鬼影子都沒有了。坨坨對馬宇和楊廣說:那幾個打黃總的人好惡,打人的時間只兩分鐘,就把中鱉打得人事不省了。110的幹警說他們打人很專業,是有文憑的。馬宇看坨坨一眼,問110的呢?坨坨說:110的走了,剛把中鱉送進醫院,他們又接到了報警。楊廣問坨坨:是些什麼人?坨坨說:包工頭正好去街上買包子,他看見了,要問他。
我們像野獸 三三(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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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工頭被馬宇叫來了。馬宇問包工頭:他們長得什麼樣子?包工頭說:我說不清,反正一看就是長沙人,都是那種刁民相。包工頭是廣東佛山人,比我們大幾歲,在長沙已經做了好幾年裝修包工。我們把B銀行的門廳和大廳交給他做,是我們吸收了田妖的教訓,曉得事情做砸了會被甲方勒令返工。事先,廣東鱉帶我們考查了他做的幾個工程,我們覺得他做得比較精細,不像本地的施工隊伍都生著一雙雙與泥土和鋤頭打交道打慣了因而變得很粗糙的手,做事毛糙,做出來的活就不經看。廣東鱉都比較專業,做油漆的就專做油漆,做泥工的專做泥工,做木工的就專做木工,做出來的活就講究得多。包工頭描繪不出那幾個人的樣子,只是搖頭說那幾個人很兇,像香港電影裡出現的黑道人物。楊廣便問馬宇:中鱉在外面惹了誰?馬宇搖頭:要等他醒來才清楚。黃中林在接受搶救,身上插了好幾根管子,輸氧、輸血、輸葡萄糖。我們在醫院裡守著,等他醒來。直到第二天下午黃中林才脫離危險。他睜開一雙被打得佈滿了血絲的兔子眼,問我們說:我在哪裡?楊廣告訴他:附二醫院。黃中林說:我怎麼會在這裡?他已經被打懵了。楊廣說:醫生要你多休息。馬宇關心道:曉得是哪個打你嗎?黃中林這才發覺自己全身疼痛不堪,他望著楊廣和馬宇,說不清楚,那幾個人我都不認識。他咧了咧嘴又說:你們長沙鱉好惡啊。
我們像野獸 三四(1)
我們很快就清楚是誰打的黃中林了。過了兩天,那幫打黃中林的人又來了。這是他們還準備打馬宇、楊廣和坨坨。楊廣的車先一天停在附二醫院門口時被別的車掛了,掛他車的人跑了,他把車開到維修站去做油漆,第二天上午他便坐馬宇的車來了。他們的車剛在B銀行的停車坪上停下,楊廣開啟車門下車,馬宇還在鎖檔位鎖,就見六七個年輕人朝他們走來。因為有黃中林捱打的教訓,馬宇就告誡楊廣:小心點。那幾個人圍上來,將楊廣圍了起來。馬宇又立即發動車,對著圍來的人撞去,那幾個人慌忙躲閃開了。馬宇認出了其中一人,剎住車,問那蠻漢說:你是狗子不?那個人也認出了馬宇,馬上咧嘴笑了下:宇鱉是你這雜種哦,你差點把老子擂死了。只能說長沙市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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