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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已經失了理智,只知道今日就要得到她,一手掀開帳篷的布簾往一旁的軍塌邊走去。一觸到床邊緣,百里會便被死死壓在身下,雙手被緊緊鉗制住,兩腳不停的亂蹬。
與此同時的帳外,溫絮不安的剛想上前,便被正王妃一手輕輕攔下:“你不是一向很聰明嗎?怎麼這時候去壞王的好事?”
溫絮雙手緊絞著絲帕,狹長的美目中微微泛出了點點晶亮:“可是王……。”
“放心吧,她註定不是這裡的人。”正王妃淡掃了溫絮一眼,“連這點都受不了了?”
溫絮收回踏出的步伐,站在正王妃身後一步之遙。
而帳內,百里會越是掙扎便越挑起了耶律式的情慾,微起身脫掉身上的長袍,急促的褪開白色裘衣,露出強有力的胸膛。百里會不斷擺動著頭部以逃脫耶律式肆妄的吻,眼裡的淚也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頭部被一隻大手固定住,舌熟練的進入她口中,吻得越來越深。耶律式滲出細汗的胸膛緊貼著百里會單薄的身子,使得身下的人不禁輕顫起來。
手一用力便扯開了百里會腰間的束縛,雙手往兩邊微用力,“哧”的一聲,衣衫被撕碎,露出她白嫩的鎖骨和湖泊綠的肚兜。
“住手,耶律式,你殺了我吧。”百里會憤而啟音,哭聲破碎的傳向帳外。
趁著耶律式起身的空擋,她緊護住胸前,猛的向床下竄去。還未踏出一步,就被他輕輕的攔了回來,重重的倒在床榻上。
繼而欺身上前,雙手微用力,又是“哧”的一聲,肚兜被撕碎,露出百里會胸前的迤邐風光,以及那一抹豔麗的齒印。
耶律式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百里會忙拿起一旁被撕碎的衣物遮住胸前,抗拒的別轉過身。
退開僵硬的身子,耶律式輕擁起百里會柔若無骨的身軀:“告訴我,你的夫君是誰?”
“告訴了你又怎麼樣,你會放我走嗎?不要騙自己了。”百里會幽幽的開口,聲音隨著氣息的紊亂而抖動。
“不會。”
“我活著只為了回到他身邊,若連著身子都保住那就只有毀了我自己。”語氣中甚至帶著一絲威脅以及隨時面對死亡時的坦蕩。
耶律式嗖的憤然起身:“好,從今日起你就留在這吧,本王倒要看看你如何保住你這身子。”
不顧上半身的赤裸,耶律式邁開頎長的身影走出了營帳。
百里會忙撿起被撕碎的衣衫胡亂的系在一起。一見到耶律式,王妃忙命著給他穿上備用的衣衫。
跨上一旁的黑色駿馬。耶律式頭也不回的出了教場。
只一天,生活又回到了起點。百里會還是在教場時的那副模樣,只不過短短几天,又回來了。有可能只是一場夢,不真實但卻存在著。
所有的遼兵都看到了耶律式將她抱入帳篷的那一幕,因此也沒人敢真正打她的主意。躲過了這一劫,哪怕每天干著最粗重的活她也情願。
遼兵天一亮便會起來訓練,萬眾齊呼,訓練有素,怪不得一直是中原的心腹大患。
百里會每天跟著幾位遼國婦女洗菜分飯,時不時的便會有俘虜被押送過來,老弱壯丁,也有的是經過沙漠的商隊因迷了路而被擒住的。
在這樣一件人間煉獄裡,百里會見過了太多的殘忍,殺戮,活埋,火刑,強暴。每天不間斷的嘶吼慘叫聲似乎早就讓人習以為常了。
百里會隱忍著,只為了一個機會。耶律式說馬上要開戰了,只要自己能想辦法上的了戰場,就一定能見到襲暗。
寬大的衣袖中藏著一把尖銳的短刃,寒光初現,刀鋒凜冽。這是洗衣服時在一個遼兵的衣衫中找到的。百里會偷偷將它藏了起來。
每晚,百里會都會拿出匕首不停的擦拭,像是怕生鏽般不斷重複,尖銳的寒光映襯處百里會漠然的臉。
戰事迫近,整個軍營整裝待發,糧草也早已備齊,包括行軍用的帳篷,衣食住行一切穩妥。
百里會壓抑住內心的激奮,仍是戰戰兢兢的過活,就怕一個小小的意外壞了整盤的計劃。
還有兩天,兩軍就要對壘了。百里會一個人悄然前至教場旁的一個林子裡。這是士兵們平常休憩的地方。只是這幾天全軍都處在備戰中,所以只有百里會一人坐在那裡,想著怎樣混入軍營。
幽冷的月光照的整個人都柔美起來,散下的發如瀑布般遮住了大半個身子。腰間的美玉在月光下更顯得細緻。百里會放在手中慢慢的摸索著。耶律式自那天走後便沒再來過,那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