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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眼就沒命了,究竟是誰想害死我的孩子,她太惡毒 了,老爺一定要為我作主。”
白流清將孩子慢慢放到床上,一臉鐵青,他不敢相信孩子的事與芯蕊有關,這肯寧是誤會,肯定是姜側妃幹 ,與芯蕊無關。
想到這裡,白流清抱緊寧庶妃,輕輕的拍著她的肩,安撫道:“蕪兒別傷心,等以後你身子調養好了,我們再生。當務之急是要把那個幕後黑手抓出來給兒子報仇。”
寧庶妃臉色蒼白,且泛腫,眼睛一直不停,只得難受的點頭。
五月的夜空很美,天上懸掛著閃爍的星星,夜空如帷幕一樣傾灑而下,迎接月光灑下的銀輝,仿若一層銀白色的瀑布。
女子清澈澄靜的站在槐樹下,聞著園子裡淡淡的花香,恩緒停留在那晚的無憂湖,那晚的夜色一樣很美,那銀色長髮詭異男子,還有手腕上那串摘不掉的奇怪手鍊,都讓她覺得疑惑、
正待思忖之時,絳紅已經風風為為的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大嚷道:“郡主,不好了,寧庶妃的孩子夭折了,老爺懷疑與你和姜側妃有關,叫人來拿你了。”
白芯蕊冷豎雙眉,雪玉般的眸子裡是化不開的冰凝,冷冷凝神著遠處的夜空。
“咋呼什麼,咱家郡主像那種人嗎?別擔心,咱們找老爺說去。”雪嬋這人從來都鎮定,心裡素質極強,忙拉道兩人趄芷蕪院走去。
來到芷蕪院裡,姜側妃等人也正風風火火的趕到,一走進廂房,寧庶妃的雙眸便如劍的指向姜側妃,在冷冷瞪了眼姜側妃後,又憎恨的睨向白芯蕊,這兩個女人都是她的眼中釘,能一一除掉她才有勝的可能。
姜側妃一進屋,便看到床上那早沒了呼吸的孩子,當即驚呼一聲,“天哪,怎麼會這樣,寧庶妃,你怎麼照顧的孩子,這孩子出生還不到 一個時辰!”
“閉嘴!你還敢說蕪兒,姜開素心啊姜素心,本王沒想到你心這麼黑,竟然黑到毒死蕪子的孩子!”白流清居高臨下的看著姜側妃,雙眼噴火,差點就一掌將她拍死了。
姜側妃一聽,當即火氣上湧,雙手插腰看著白流清,大聲道:“你冤枉人,平日你偏心也就罷了,沒想到孩子夭折這事也賴到我頭上,你聽這賤 人的一面之詞,我姜素心不服。”
“你……剛才大家都在的時候,你說要搶走我的孩子,要搶王妃這位,你是這裡最有動機的人,除了你還有誰最恨我?”寧庶妃冷冷瞪著姜側妃,如果眼神是刀,那姜側妃早就死千次百次了。
姜側妃冷哼一聲,一仰頭指向邊上的白芯蕊。冷笑道:“說有嫌疑,郡主也有。當時我抱孩子時他都好好的,等到郡主一抱,他就哭了,她不是災星是什麼?”
白芯蕊微眯鳳眸,都說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她今日真是領教到了,抱個孩子,小孩哭了,她就成星了,姜側妃這想像力不錯,寧庶妃這表演力更好,簡直可以拿奧斯卡影后了。
“按你說,因為我是災星,所以寧庶妃的孩子沒氣了?”白芯蕊瞪大雙眸,鎮定自若的看向姜側妃,雙眸直直的盯著她,姜側妃這顛倒黑白的能力真不亞於寧庶妃,不過,卻及不上她。
“那當然,說不定你在抱孩子時,悄悄給她下了什麼毒,畢竟現在的你,不是以前的你。”姜側妃冷哼了一聲,鼻孔抬得老高。
寧庶妃眼眸微轉,心裡疼如刀絞,這事姜側妃的嫌疑最大,之所以拖上郡主,只是讓她在老爺心中地位下降,漸漸將她踢出去。這一仗,姜側妃可以在她眼前消失,但這郡主能力不弱,得一步步削減她的勢力。
“少廢話,證據呢?沒證據就閉上你的烏鴉嘴,死到臨頭還嘴硬。”白芯蕊冷冷朝姜側妃斥去,一個姨娘也也在郡主面前得瑟,活膩了。
“老爺,你看,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她竟然罵我!”姜側妃狠狠拍了拍桌子,這時候,就要強硬,要是這時候蔫了,以後她在這個家還有上位麼。
白流清冷冷睨向姜側妃,一個箭步走到她面前,身上透著濃濃的肅殺與冷意,覺沉聲道:“芯蕊罵得對,像你這種心腸歹毒的女人,不配做主母。來人,把姜側妃拿下。”
就在幾名小廝要上前捉拿姜側妃時,突然,姜側妃抬高頭顱站了出來。
“慢著,老爺無憑無據想捉拿我,分明想除掉我。老爺處事不公,不講證據,這要是傳出去,我看你這翼王還當不當得了。”姜側妃眼神略有閃爍,努力站直身子,使自己更有底氣些。
白流清鄙夷的睨向姜側妃,“你威脅本王?要證據是嗎?蕪子,把證據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