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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姜側妃身了突然抖了兩下,眼睛瞪得老大,她不敢相信寧庶妃真拿得出證據,可看她胸有成竹的樣子,她似乎意識到,這次事鬧得這麼大,對方想將她斬草除根,一次去掉。
“寧庶妃,沒想到為了除掉我,你連自己的親兒子也害,你還是人嗎?”姜側妃笑得很冷,她倒要看看,究竟那證據是什麼。
寧庶妃眨了眨眼睛,抹了把淚,柔柔的看向姜側妃,搖了搖頭道:“姐姐,我真的沒想到……你是這種人,你好狠的心,你害死我的孩子,竟然栽贓到我頭上。姐姐……妹妹一直都很敬重你,什麼東西都不和你爭,你恨我就罷了,你殺我都行,可你為什麼要害死老爺的孩子……”
見寧庶妃柔柔弱弱的,姜側妃眼睛瞪得比之前還大,怔怔的道:“你說什麼,我害的?你說得對,你是不和我爭東西,因為你不要,老爺也會全給你,如果我不爭取,我一無所有!”
說到這裡,姜側妃這才緩緩意識到,自己似乎進了個圈套,而且,郡主跟她一樣,都進了這個圈套。
想到這裡,她忽地捂住自己的嘴,氣惱的道:“寧庶妃,我終於懂了,為了王妃這位,你不僅栽贓我,還拖上郡主,你這一石二鳥之計真是好!“
“你說謊,王爺剛才都說了,準備回來就立我為正王妃,我已經是正王妃了,怎麼可能害死自己的孩子,天底下又有哪個母親會這麼惡毒,姜側妃你嗎?”寧庶妃眼神有些閃爍,不過卻仍舊鎮,哪怕被人指著鼻子懷疑,她也能隨機應變。
“有,你就這麼惡毒,你這樣的女人,有什麼做不出來。況且,王爺要立你為正妃,他事先有說過?依我看,你這賤人為了王妃位置,親手毒死自己的孩子,你會遭報應的,小賤人!”姜側妃氣得臉紅脖子粗,文學素養當即表現出來,讓眾人歎為觀止。
而寧庶妃則像熟讀禮儀的大家閨秀,只是害怕的縮在白老爹懷裡,這一比,母老虎和小綿羊,是個男人都懂得選了。
果然,不出白芯蕊所料,老爹已經忍不住,一躍起身,朝姜側妃恨恨道:“你才是賤人!”說完,猛地揚手,“啪”的一掌 給姜側妃煽了過去。這一掌 煽得過重,煽得姜側妃撲通一聲摔在地上,眼淚也跟著滑落出來。
這時候,外邊趕來的白芯柔、白芯寶。陳庶妃等人全都擠了進來,白芯柔兩姐妹看孃親被打,兩人立即跑進去,湧上去扶她。
姜側妃被打,寧庶妃這才有些解氣的睨了她一眼,此時,姜側妃頭髮蓬鬆,臉上印著一大塊指拇印,一瞬間似乎老了幾贈。她冷冷瞪著白流清,痛心的搖著頭,“老爺,枉你是領軍百萬的大丈夫,竟然不查清楚就打我,你不是男人,只是個偽君子!”
白流清一怔,輕輕捏了捏拳頭,沉聲道:“打你算 輕的,要證據吧,來人,把冰魄雪花膏拿過來。”
丫鬟應聲之後,迅速從框子裡端著一瓶晶瑩剔透的雪花膏,一開啟,那好聞的香氣便撲散開來。
“老爺,中午給姐姐請安時,姐姐送了這雪花膏給妾身,我回來便塗上,晚上給孩子哺報乳時,沒多久孩子就出事了。這雪花這膏裡肯定有東西,它就是證物。”寧庶妃說完,悲痛欲絕的抱緊白流清,眼淚又嘩啦啦的流了下來,
白芯畫一邊哭一邊楚楚可憐的看向白流清,輕聲道:“爹,弟弟這是得罪了誰,為什麼一出生就要遭這種罪?側妃平常總為難孃親也就罷了,沒想到竟如此惡毒……”
“喂,白芯畫,你裝什麼弱?父親不在的時候,你罵我還罵的少?”白芯瑩是個直腸子,當即就推開白芯柔,快步走到芯畫面前,繼續怒吼道:“這雪花膏明是膽寧庶妃互皮賴臉問我娘要的,我娘好不容易有個寶貝,她主說要就要,這時候出事了,就賴在我娘身上?你們母女倆都不是好東西。”
“姐姐,你何故這樣栽贓我娘,我孃親當時只是隨口提了一下,是姜側妃硬要送她的。再說,她有這麼傻,自己提出的東西,自己給自己下毒?”白芯畫毫不相讓,不過那樣子十分委屈,和雙手插腰、盛氣凌人的白芯瑩比起來,上了好幾個檔次。
“你!你為什麼這樣說,分明是寧庶妃強要的,我孃親很喜歡這個雪花膏,要不是看在庶妃懷孕的份上,她怎麼可能給她?”白芯瑩氣得直跺腳,怎麼這群人都這麼能說。
白芯畫一臉遺憾的搖頭,眼淚無聲無息掉落,怔怔道,“姐姐,無論如何,我們都是一家人,都是父親的親身骨肉,身體裡流著白家的血脈,你怎麼狡辯騙人。姐姐,你以前欺負我也就罷了,可這次我沒了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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