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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質問完,後邊的白芯柔、白芯瑩紛紛湧上來,白芯瑩得意的睨向寧庶妃,沉聲道:“庶妃,你臉色好像不太對勁,怎麼這麼白,難道你心虛了?想栽贓我娘,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這麼一說,寧庶妃身側的落翹雙腿迅速抖了抖,眼珠一直閃爍,額頭上沁著細密的汗,看著看著就要跪下來的情景。
寧庶妃看了眼直髮抖的落翹和白芯畫,耳根子迅速紅了起來,隨即,她心一橫,當機立斷,雙眸如刀醫般剌向落翹,揚起手,對準落翹的臉“啪”的一掌狠狠煽了下去,把落翹當場煽跪倒在地,“狗奴才,原來這一切都是你乾的,我哪裡得罪你了,你要害我的孩子?還要栽贓側妃!你還我孩子,還我孩子來!”
說完,寧庶妃瘋了一般的扯住落翹,巴掌如雨點般聽聽直打,打得落翹滿眼淚痕,頭髮蓬亂,寧庶妃一邊打一邊歇斯底里的怒吼:“落翹,究竟是為什麼你要這樣害我,我待你一向不薄,你為何害我!”
落翹被打得嗚嗚直哭,邊上的姜側妃則驚訝的張大嘴巴,本以為馬上就抓住寧庶妃,沒想到她來個釜底抽薪,把丫鬟推出來了事。
她姜素心豈是這麼容易糊弄的?
“寧芷蕪,這幕後使狠本就是你,你少拿落翹出氣。落翹,你說,究竟是不是她指使的你,你放心,有我在,我給你作主,她絕不敢傷害你。”姜側妃一把拉起小臉腫出了血的落翹,恨恨瞪向寧庶妃。
落翹只是流淚,嘴唇微微闔動一下,想說什麼只是憋在心裡,什麼也不敢說。等她抬眸睨見寧庶妃那狠毒仇恨的眼色時,則嚇得立馬低下頭。
這邊的白流清見落翹不發話,盛怒如獅子道:“大膽奴才,還不快說實話!再不說,我一劍砍了你。”
說完,只聽“咻”的一聲,白流清早將牆上的定劍撥了出來,劍鞘空蕩蕩在半空晃悠,那室劍銀白如月,發出精銳的利芒,嚇得落翹直搖頭。
“老爺饒命,這……”說到這裡,落翹看了眼寧庶妃,發現寧庶妃仍舊狠狠盯著自己,她一家人的性命都在寧庶妃手上,要是不幫寧庶妃,她一家人都會沒命。
想到這裡,她立即在地上磕起頭來,一邊磕一邊道:“老爺饒命,這一切都是我乾的,我忌妒寧庶妃,我恨她,所以我在姜側妃賞賜她的雪花膏裡下了蠍子毒,為了洗脫自己的嫌疑……我又……又悄悄把蠍子放進姜側妃房裡。”
落翹說到這裡,眼淚已經啪嗒啪嗒滴在青石板上,寧庶妃這才鬆了口氣,姜側妃呢,氣得鼻子吹灰。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翹身上,寧庶妃則慢慢將視線移到一旁看戲的芯蕊身上,她沒相屋,這呆郡主這麼有本事,這麼有心計,才十六歲已經懂得藏匿鋒芒,大智若愚,馬上就要解決掉姜側妃,竟出了個白芯蕊。
這個白芯蕊,今後會是她在府裡最大的敵人,如果不除掉她,自己的日子將會很難過,因為她已經盯上自己了。
落翹悽苦的說完,白流清當即捂住心口,氣憤的罵道:“沒想到是你個奴才,蕪兒怎麼傷害你了,你要這麼毒害她?”
“我……我……”落翹不知道該說什麼,從第一天跟在寧庶身邊,她就知道,寧庶妃是個狠角色,她扣押了自己的親人,只要她敢背叛她,自己的親人必死無疑,她這都是沒辦法。
而且,要是她不承認,老爺怪到寧庶妃頭上,最多懲罰她一下,寧庶妃與老爺感情頗深,老爺怎麼捨得罰她。可這事一完,寧庶妃就會要了她的命,責怪她沒出來承認,到時候,一樣是死。
現在為寧庶妃而死,說不定能保住全家所有人的性命。
姜側妃冷冷睨向寧庶妃,朝白流清義正言辭的道:“老爺,你不能聽信這丫頭一面之詞,你想想,如果不是因為信任,她能跟在寧庶妃身邊多年?依寧庶妃小心翼翼的性子,怎麼會給自己安個禍害?而且落翹說她很恨寧庶妃,既然恨她,她為什麼會站出來頂罪,她可以一口不承認,殷事全部推到寧庶妃身上,但她沒有!”
姜側妃說完,又繼續分析道:“為什麼落翹沒有揭發寧庶妃,反而這麼輕易認罪?這可是死罪!依我看,落翹有把柄捏在寧庶妃手裡,為了她最親的人,她不得不替她頂罪,況且,以落翹一以之力,怎麼能將蠍子放在我廂房裡,這裡面肯定有內應,而這個內應,就是寧庶妃安插在我身邊的人。老爺,你說妾身分板的對嗎?”
白芯蕊看著胸有成竹的姜側妃,她還真沒想到,這平常愚鈍無知的女人,這個時候竟變得聰明起來了,看來,沒有兩把刷子,在這深宅大門中真不是好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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