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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流清冷然說完,鷹利般的眸早已如矩般剌向姜側妃,而姜側妃則大氣凜然的立在原地,眉鋒上揚,一臉緊繃,大有不怯弱之勢。
白芯蕊點了點頭,繼續道:“不過,擁有這蠍子的人不一定是下毒之人,她完全可以下了毒,將蠍子偷偷放進別人的房裡gip有,這毒蠍子的毒性雖然強,只要沒口服,塗在身上傷不了人。嬰兒才出生,抵抗力弱,只要嘴唇沾上一點,都必死無疑!”
“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你死得好慘。”寧庶妃緊緊捂住心口,嘴唇發白,身子不住的發顫,心如刀絞,她要殺了姜側妃,要不是她,她的孩子怎麼可能會死?
“蕪兒,別太難過,本王一定將兇手抓出來,以後……咱們再生,多生幾個。”
看著白流清安撫寧庶妃的樣子,姜側妃是羨慕忌妒外加恨,如今人家是一對人人羨慕的老鴛鴦,她卻成了隨時有生命危險的階下囚,她努力力多年究竟為了什麼?
她不甘心,就是死,也要扯上這兩人,絕不讓她倆逍遙快活。
白芯蕊不可置信的看著她曾引以為傲的父親,搖頭喃喃道:“爹,這毒根本不是孃親下的,你不僅不幫她,反而和寧庶妃在眾人面前卿卿我我,你們感情倒是深,可這個家……你不要了嗎?”
“芯瑩!”白流清立即深深的愧疚起來,芯瑩說得對,他確是太偏心寧庶妃,可姜側妃作得的確太分,他這個做父親的,真是兩難,唯今之計,是先查出兇手,他才好作決斷。
“芯蕊,那醫書真的這麼記載的?那你說,兇手是誰。”這孩子,剛才還說知道兇手是誰,這會兒又說還不知道。
白芯蕊嘴角揚起抹璀然的冷意,輕覆睫羽,淡然道:“女兒也是從收上看來的,當不得真,至於兇手,還不確定。”
白流清一聽急了,忙問道:“女兒,爹相信你知道,你就告訴我吧。”
白芯蕊瞥了眼在場的眾人,精利的目光從眾人身上一一掃過,當掃到姜側妃時,她是一臉的憤怒,掃過寧庶妃時,她則眼神閃爍一下,不過立馬佯裝鎮定。
“爹,這毒蠍子產於銀國西側的一個小番邦部落一帶,這部落名叫‘笙族’,裡面的人擅長使毒解毒,不過那裡很窮,有許多男女外出幹活,男子做人家的管事僕役,女子做丫鬟媳婦。不過父親,這都是我猜的,你別當真。“
說到這裡,白芯蕊迅速將目光掃了眼眾人,發現寧庶妃身側的丫鬟落翹身子抖了抖,臉色刷的慘白起來,好像被正中心事似的,趕緊將頭低下,木木的愣在原地,而寧庶妃和白芯畫,兩人臉色都迅速暈紅起來,眼珠直閃爍,這就是典型的做賊心虛!
“笙族?”白流清一聽,當即朝姜側妃看去,“本王以前聽說,府裡來了個丫鬟,是笙族的,有沒有這回事?”
這一問,可把姜側妃樂壞了,她立即將如炬目光移向寧庶妃身側的落翹,大聲道:“老爺,當然的,她就是寧庶身邊的落翹!我懂了,原來真是寧庶妃栽贓陷害我,故意將蠍子放在我屋裡,然後毒死自己的孩子,再一舉斬除我,寧庶妃,你的心好狠,你太狠了!”
姜側妃話音一落,在場所有人都驚訝的睨向寧庶妃,原來所有人都同情寧庶妃死了兒子,可才不到半盞茶的時間,所有事情都風迴路轉,她從溫柔善良的小綿羊,立馬化身為心機深沉的大灰狼。
白芯蕊嘴角溢起抹淡笑,使得白皙的臉上多了兩粒紅豆般的小酒窩,烏黑的眼眸慧黠動人,朝臉色由紅轉白的寧庶妃眨了眨眼,輕聲問道:“庶妃,可不是我說的,是她們自己猜的!”
白芯蕊溫婉大方的說完,使得白老爹大為驚訝,可在驚訝的同時,他一顆心已經絞痛起來,“不可能,怎麼會是蕪兒,蕪兒怎麼會害自己的孩子,絕不可能!”
這時候的白老爹,那臉色早更加鐵青,白芯蕊知道,這時候不是她多說扞候,因為白老爹溺愛寧庶妃,就算知道是她乾的,他也不可能不再愛她,可這揭發的人,卻會成為白老爹最恨之人,因為她使他沒了幻想。
所以,這種事讓姜側去做吧。
果然,她這個功勞最大的人被姜側妃一把推到後邊,姜側妃盛氣凌人的衝上前,走到落翹身側,大聲喝道:“落翹,你是笙族人,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毒蠍子是你們那和的,這就說明,下毒的人是你和寧庶妃,現在你還有何話可說?”
寧庶妃身邊的人她可是調查得清清楚楚,要不是自己前期準備工作做得好,這下遇難,也不會那麼快揪出幕後黑手。
姜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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