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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我不是什麼仙子,說不定是個魔鬼。你之所以會覺得我的聲音好聽,是因為這麼久了都沒人跟你說話,你自然覺得我是天籟之音了。”
野火說完哧笑一聲,想要離開。
“等等。這個東西……給你。”秦靖歡突然從窗戶縫隙中扔出了一樣東西。
一塊翠綠的玉佩,遠看如山峰層巒疊峰,近著卻好似雲朵飄渺朦朧,玉佩的背面刻著一個字,風。
這應該是秦靖歡從小到大帶著的吧。
野火將那塊玉佩對著光看了看,通透的顏色,很惹人喜愛。不過,她向來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她現在好奇的是秦靖歡的目的。
“你下面是不是要說,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了?”野火冷淡的開口。
“我只想你能不能放我出去。”
“不能。”
“可是你都……”
“這是你自願扔出來的,我可沒說一定要還你。”野火戲譏的說著,將玉佩拋到空中接住了,再拋上去,樂此不疲的玩著。
“你……你是哪個院子的小丫鬟!如此的刁鑽可惡!我現在雖然被秦天霖關在這裡了,但是我好歹還是親家的少爺!我想整你個小丫鬟,易如反掌!”秦靖歡威脅的聲音從裡面響起,典型的先禮後兵。
野火不以為意的笑笑,楊媚怡的兒子不過如此。
抬手,將玉佩在窗臺上敲的叮噹響,野火挑釁的聲音響起,“我是野園的丫鬟,小顧。記住我的名字了,六少爺。我等著你隨時來找我算賬呢!”
野火說完,甩甩手就要走,裡面傳來桌椅僻裡啪啦的聲音,好像是泰靖歡撞翻了桌椅跌倒在地上。
“你等等!”秦靖歡有些慌亂,他似乎很害怕野火走了,以後就再也不會有人來了。
“你說等等就等等嗎?我幹嘛這麼聽話?剛才不是很兇的威脅我嗎?告訴你!我天不怕地不怕慣了,我可是在野園等著你呢!來吧!”
野火說完,甩著手中的玉佩揚長而去,小小的身子透著輕快愉悅。
屋內,昏暗的光線下,秦靖歡趴在地上,雙目失了焦距,他握緊了拳頭,任由全身陷入了冰冷之中。心底,狠狠地記住了一個名字,小顧!
顧是野火在現代的姓,如此告訴秦靖歡,也不算是欺騙他!
野火回了野園之後,隨意的將秦靖歡的玉佩仍在一邊,疲憊的躺在床上,擁著被子睡了個昏天黑地。她也不過是個普通人,連著幾天沒休息好,身體也到了堅持的極致。
這一番昏睡之下,竟是到了傍晚。
野火懶懶的醒來,睜開眼就見面前一張放大數倍的臉。野火一驚,險些一拳揮過去,好在最後關頭看清了那是飄飄。
“你個死丫頭趴在我面前做什麼?難道我睡覺的樣子很嚇人?”
野火在飄飄腦門敲了一下,起身整理著衣服頭髮。
“小姐,我是等你醒來有事告訴你啊。”飄飄疼著嘴,眼眶還有些紅紅的。
“什麼事?”野火說著已經走到了門口,大咧咧的推開了房門。
院子裡,一抹碩長溫潤的身影聽到背後的聲音猛然回頭,煙青色的長衫衣襬微微拂動,配合上那不染凡塵的從容神情,野火睡眼猛然睜大,愣了愣。
“你怎麼來了?”野火詫異的看著慕容流風。
“小姐,慕容公子早晨就來了,可是我說你睡了,慕容公子就不讓我打擾你,在院子裡等了你一天了。”飄飄這才慢半拍的開口。
野火挑了下眉毛,毫不掩飾自己對飄飄的懷疑跟不滿,“飄飄,你是不是得了慕容流風什麼好處,幹嘛這麼為他說話呢?”
面對野火的揶揄,飄飄頓時紅了臉,其實……確實,她替慕容流風說好話,一方面是因為慕容公子是夫人相中的賢婿,另一方面,慕容公子剛剛給小姐送來了好多凝膏香露之類的東西,她就想著,以後小姐嫁給了慕容公子,她是不是也可以用這些東西了。
慕容流風見野火旁若無人的打趣飄飄,不覺心情很好的看著。秦野火在他面前如此放鬆自如,是不是說明了她對他沒有戒心,或者說,能夠接受他了?
“野火,我們能談談嗎?”慕容流風走到野火身前,那溫潤淡泊的眼底隱著一絲絹狂桀驁。可是,在他的神情中卻不見任何輕狂傲然,有的只是靜若止水的沉穩。
野火越來越覺得,慕容流風不是表面看到如此簡單。
“你想進來談還是在院子裡?”野火隨意的開口,眼底卻是隱了一抹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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