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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死了,她們一死,胡紛霏就懷上了,他不得不更加懷疑,是她們曾經做了什麼手腳!!
秦天霖坐在床邊,怔怔的看著胡紛霏……半晌,他唇邊揚起一抹冷殘的笑意,他抓著胡紛霏的手,低聲說著,“給我生個孩子吧……我和你的孩子,那些兒子都不聽話啊……我要你的孩子,我要他成為秦家未來的接班人……”
秦天霖說到最後,竟是發出了那種可怕滲人的笑聲,他怎麼竟是忘了,那幾個兒子與他不齊心,他還可以重新培養一個,一個完完全全聽他話的兒子……他跟胡紛霏的兒子,多麼有趣……秦天霖眼底積聚陰霾、掙扎、矛盾……野火走出大廳之後,安慰了飄飄幾句,囑咐她先回去,她自己需要一個人冷靜一下。飄飄也不敢說什麼,知道夫人沒事了,於是乖乖的一個人先回去給野火準備熱水沐浴。
野火嬌小的身子走在奢華酴醾的秦家大宅內,那背影,透著涼薄的嘲諷。
又是一個不眠夜,不是她自己不想睡覺,而是秦宅眾人一出出或有趣或醜陋的戲碼,容不得她睡覺。小小的身子踩在白玉的長廊上,晨曦之光即將升騰,這白色長廊,此刻,竟是被度了一層血紅,好像是一條鮮血鋪成的道路一般,每走一步,都如同踏在數不盡的血淚之上。
太陽昇起後,暖陽傾灑下來,秦宅的傭人又會跪在地上,將這白玉長廊一遍遍的洗刷乾淨,一塵不染。外人看來,這白玉實在是潔白無邪,高潔華貴的象徵,可有誰會想一想,若不是每天打掃,這白玉用不了幾天,便會沾滿各種顏色的塵埃,汙濁不堪。
就像這秦宅大院,表面上乾淨貴氣,其實都是時刻想著擦乾淨了這張臉,把手上的灰怎樣抹在別人身上。秦宅現在有這個實力給別人抹灰,所以,總是白浩光滑著一張虛偽可憎的臉啊……野火一步步踩在上面,唇角牽起嘲諷的冷笑,總有一天,她會親自揭了秦宅眾人虛偽的面容,讓它鮮血淋淋,讓它滿身塵埃……
……
野火走了半個時辰,還有一個院子才到野園。此時,天已經徹底的亮了。
她腳步剛剛路過歡園的時候,突然聽到裡面傳來沙啞卻有些熟悉的聲音,“先別走!等一下!”
一道男聲響起,帶著悸動跟期盼。
野火之所以說這聲音熟悉,是因為前些日子,她可是天天聽煩了秦靖歡的鬼哭狼嚎呢!
野火四下看了看,這麼早,除了她沒別人。其實,也不會有人再來歡園了。自從楊媚恰死了以後,秦天霖瞭解秦靖歡是個不肯善罷甘休的性子,所以一直將他關在這裡,不許任何人路過這裡,更不許任何人進來,只是每天安排榮華派人送些飯菜來。而秦靖歡跟楊媚怡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鏢局,自然也成了秦天霖的囊中之物。
秦天霖對楊媚怡動了殺心,自然不會再看重她的兒子了。這便是秦天霖的狠毒之處,沒有用了,或者不聽話的,便會毫不猶豫的除掉,六親不認。
野火冷笑了一聲,楊媚怡的兒子,她自然也很不待見。
可是秦靖歡想來是許久聽不到有人從他門前走過了,壓低了聲音不顧一切的乞求著,“等一下!咳咳……先別走!”
秦靖歡的聲音沙啞乾澀,好像很多天沒喝水沒好好吃飯的感覺。
野火腳步沒有停頓,以前的秦野火跟秦靖歡沒多少交集,好像都沒說過幾句話,她沒那麼好心幫他。
可是,秦靖歡顯然是不準備罷休的,“你留下來聽我說幾句話,我把這個給你!你到窗前來看看!這是好東西!”秦靖歡說完,再次難受的咳嗽了兩聲,他的聲音已經急不可耐了。
野火低笑了一聲,這個秦靖歡倒還聰明,懂得賄賂收買啊!
野火來了好奇心,腳步閒適的跟到院牆下的窗外,她小小的身子依在牆上,慵懶嬌媚的開口,“六少爺,你想出去?”
她的聲音很好聽,如天籟之音婉轉輕柔,可無端,卻又裹著一股子幽冷的寒氣,倏忽鑽入秦靖歡的心底,黑漆漆的屋子裡面,他有一瞬的失神,沒有焦距的瞳仁迷惑的看向窗戶那裡。
“你能不能走近一點?”他開口,竟是很期待能看到說話的少女。這聲音真好聽,雖然溫柔卻不見任何嬌柔做作,純真自然,就像三月裡的細雨淅淅瀝瀝的滲透到你的心底。
秦靖歡覺得自己此生從未聽過如此好聽的聲音,他不禁孩子氣的說著,“你是仙子嗎?來救我的?聲音為何這麼好聽,就像仙女的聲音。”
秦靖歡說著身子往前探了探,靠近窗戶。
野火愣了愣,旋即露出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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