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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定環境下一些社會群體或個人的幻覺、心理現象;三、未知的自然生命,生物學家認為大自然中除了固態、液態、氣態外應還有第四生命,但這點還未經證實;四、未知的自然現象,如地光火球、球狀閃電、等離子體;五、人們不能製造、不能完全認識的智慧飛行器或飛行物,也就是人們常說的“飛碟”、“外星人”,其中第五類僅佔極少比例,且至今無一例可以證實。至今,不論官方還是民間,UFO研究都僅限於“收集目擊證詞並辨別真偽”的層次,且由於UFO現象的偶然和不可重複性,對真偽的辨別也存在許多困難。
儘管如此,由於幾十年來包括好萊塢影片和媒體的廣泛渲染,以及眾多UFO愛好者對人類尚難解釋現象的好奇和痴迷,UFO研究在民間仍具有相當活力,美國1987年的調查顯示,一半的美國人相信UFO真的存在,有3500萬美國人堅稱自己親眼見過UFO,相信飛碟存在的人中包括前總統杜魯門和宇航員庫珀等。如今在五大洲60多個國家存在著各類民間UFO研究組織,他們的研究方法大同小異:儘可能廣泛地佈置觀測點,觀測並蒐集UFO目擊報告,對這些報告進行科學分析和研討,透過雜誌、研討會和網路進行成果交流和釋出。由於網際網路的普及,不同組織間的協同、合作和資料交換也成為可能和經常的行為。
………【剛果(金):令所有人尷尬的謝幕】………
本巴(Jean…PierreBembaGombo)謝幕了,這個跟現任總統約瑟夫。卡比拉亦文亦武、時戰時和唱了多年對臺戲的前副總統、前總統候選人、現主要反對黨民族解放運動領袖,3月30日在他避難的南非駐金沙薩大使館內透過南非駐聯合國大使庫馬洛(DumisaniKumalo)表示,如果聯合國安理會、國際維和部隊和卡比拉政府不能保證他的人身安全,他將立即離開剛果(金),自我放逐至葡萄牙。
自3月22日他的衛隊和政府軍警在首都街頭髮生流血衝突、本巴躲進南非大使館以來,他一直努力透過西方媒體向外界展示一個追求和平的本巴,一個無辜受害者本巴:他無意和政府對抗,否則就不會讓老婆孩子留在城裡,甚至讓孩子們照常上學;他的安全受到重大威脅,頸部和腿部都受了傷,等等;而卡比拉方面則指責本巴的衛隊是對首都秩序的重大威脅和挑戰,甚至指責他躲進南非使館的行為是“叛國”。
事實上自這兩位冤家上世紀末、本世紀初成為剛果(金)政治舞臺主角以來,兩人都不惜一切手段、不遺餘力地試圖將對方從該國政治版圖上抹去,從陣壘分明的內戰到唇槍舌劍的大選,從冠冕堂皇的群眾集會到充滿暴力的街頭對抗,雙方誰也不比誰更白,同樣誰也不比誰更黑,這次衝突不過是幾年來無數次衝突中的一次,既不是死人最多的,也不是波及面最廣的。
卡比拉的支持者在內地和農村,而首都則是本巴的勢力範圍,前者雖然選戰獲勝,但後者四成多的支持者也決不容忽視,“反對派的沿海都市”和“總統的內地鄉村”是幾乎每一個有選舉存在的非洲國家共同的主旋律,在大多數當地人和國際社會看來,沒什麼不可接受的,因此才有聯合國監督下的停火和大選,才有大選後在國際社會擔保下於去年11月21日簽訂的保護政治反對派協議。
可對於總統卡比拉而言,正所謂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眠,自己的總統府孤島般漂浮在本巴的金沙薩海洋,而對方不但有粗聲大嗓,還有長槍短槍,這當然是很難容忍的,更何況這位反對派“亡我之心不死”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呢?
現在追究誰打了衝突的第一槍,就跟爭辯先有蛋還是先有雞一樣毫無意義,讓所有人措手不及的是,本巴沒有像04、05年類似事件發生時那樣跳起來,而是出乎意料地來了個大撒把:你趕我走,好,我走。
如果就這樣讓本巴以“生命安全得不到保證”為由離去,對各方而言都是重大打擊。對國際社會而言,他們耗費巨資、投入大量觀察員、外交官和維和部隊,卻無法保障本巴的安全,迫使他不得不自我流亡,其精心呵護的大選和選後各派和諧就成了笑柄;對卡比拉而言,本巴如果這樣走掉,政府就會獨自背上“反民主”和迫害反對派的黑鍋,而且更令人頭疼的是,這樣一來,無形中減弱了原本對本巴最有底氣指責(他龐大的武裝衛隊)的說服力:本巴的確有理由多養些兵自衛,因為現在這些衛兵不能令他避免受傷,也不能讓他安全地留在祖國;對本巴本人而言同樣是無奈的選擇:黑非洲的政治是部族的政治,是本土的政治,放逐可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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