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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語言等種種隔閡和差異,他們又往往很少參與白人和其他族群僑民組織的諸如宗教活動、慈善義工、體育休閒或者文化沙龍等,除了為生活奔波,就是在華人親友的狹小社會圈子裡交換幾本書刊,幾盤電視劇集錄影,或者打打麻將,推推排九,賭場的出現不但解決了他們娛樂和消遣的需要,更讓交際圈狹小的他們,有了一個結識朋友,擴充套件關係的便利場合。
耐人尋味的是華人支撐了非洲的賭場經濟,但這些賭場卻極少為華人所開。筆者見過、聽說過的非洲賭場不下30個,由華人出資的卻只在拉各斯有一家。
鑑於賭博危害太大,許多在當地的中資企業開始定下死規矩,嚴禁員工去賭場,許多老闆也痛下決心戒賭,並收到一些成效,最直接的效果就是在沿海一些城市裡,許多開了十幾年的賭場開始門庭冷落,甚至歇業。但舊的關張,新的開市,非洲的賭場並未減少,甚至開到深入非洲腹地的馬裡小城莫普提、奈及利亞內地城市卡諾等,仍有眾多的中國人每當夜深人靜,便迫不及待地鑽進賭場,把自己辛苦得來的血汗錢,幻作輪盤前一堆頃刻化為烏有的籌碼,和幾聲懊惱不已的驚呼。
………【中國話劇“回家”?海外之路並不平坦】………
和京昆梆柳等傳統戲劇不同,中國話劇從其誕生的第一刻起,就有著鮮明的海外血統:100年前第一個華人話劇團體春柳社誕生於日本,第一批劇目《茶花女》和《黑奴籲天錄》則分別改編自法國小仲馬和美國斯托夫人的作品,從上世紀30年代至今仍是中國話劇界主流藝術思想的斯坦尼斯拉夫斯基體系來自俄羅斯,再往深一點講,不論傳統劇目如《雷雨》、《日出》、《家》等所尊奉的三一律、分幕制和舞臺表演規程,還是現代派、先鋒派小劇場話劇名目眾多的探索和嘗試,都或明顯、或隱諱地可以追索到舶來痕跡。
然而耐人尋味的是,一方面不論是莎士比亞、易卜生、果戈裡等人的傳統西方大戲,還是眾多新潮劇目,幾十年來源源不斷被引進,其中如《威尼斯商人》、《玩偶之家》、《推銷員之死》、《yu望號街車》等屢演不衰;另一方面中國話劇“回家”,即在海外的演出卻如縷不絕,影響力遠未達到相關人士的期望。
為什麼源於海外、又回到海外的中國話劇,其步履會如此沉重和艱難?
成功的範例並非沒有
中國話劇在海外也並非沒有輝煌。
曹禺的作品是海外影響力最大的中國話劇作品,他的《雷雨》更是中國話劇海外演出當之無愧的頭塊金招牌。早在1946年8月15日,《雷雨》就在韓國首爾用韓語首演,並創造了加演70場的輝煌,至今仍是韓國大韓國立劇院的保留劇目;在前蘇聯、東歐各國,《雷雨》也被譯為當地語言上演,取得了巨大反響;在日本,《雷雨》幾十年來有多個日文譯本;在英國,英文改編版《雷雨》2002年在牛津成功連演四場,取得廣泛好評,至今膾炙人口。直接用漢語演出的《雷雨》曾在馬來西亞、新加坡、美國等地巡迴演出,各地華僑、華人業餘劇團也常常排練《雷雨》,在加拿大多倫多,一個全由移民組成的話劇業餘團體將在6月“亞洲文化月”中獻演全本《雷雨》;在日本大阪,甚至上演過全由日本演員出演的中文版《雷雨》。
除《雷雨》以外,曹禺其它作品,如改編自巴金名著的《家》、《日出》、《原野》,以及老舍的《茶館》等,都是在海外影響較大、演出場次較多的作品。《家》在1985年9月由上海人藝帶到日本東京陽光城劇場公演,創造了10天連演10場的空前紀錄,其英文版由北京人藝英若誠指導、美國密蘇里大學劇團排演,於1984年在堪薩斯城獲得演出成功,英若誠本人也因此得到較高評價,並被選入電影巨片《馬可波羅》劇組,扮演重要角色忽必烈;《日出》則開創了日本本土劇團排演中國話劇的先河;《茶館》不但在日本公演曾引起轟動,還曾在2005年赴美巡迴演出,引起戲劇界對中國話劇的熱烈討論。
此外,一些國內演出團體還努力透過商演和中外文化合作,把新老劇目輸往海外。如上海話劇藝術中心就曾先後將傳統、新編、改編劇目《金大班的最後一夜》、《李爾王》、《跟我的前妻談戀愛》、《秀才與劊子手》、《活性炭》以及雙語話劇《瑪格麗特。杜拉斯》等帶到美國、新加坡、越南、土耳其、日本、英國等地。
但不可否認的是,中國話劇在海外的演出,存在著演出場次少、劇目單調、觀眾少(買票觀眾更少)等問題,大多數演出是用中文原文表演,受眾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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