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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上百個航班,較小的航空公司往往只有一、兩架飛機,經營4、5條航線,像甘比亞航空公司等甚至乾脆就是個沒有一架飛機的“地面航空公司”。由於實力弱、飛機少,許多非洲航空公司被迫超負荷使用飛機和飛行員,造成飛機和操縱者的雙重過勞,給航空安全造成巨大隱患。
非洲各航空公司管理較混亂,即使廣州-亞的斯亞貝巴這樣的國際長途航線行李限重也很馬虎,在非洲內部航線上,筆者的行李更很少被稱過重量,許多本地人把明顯超長、超寬、超重的行李公然拿進客場而暢行無阻,甚至有幾次,筆者不得不和山羊擠在同一客艙裡。這樣的管理很容易導致飛機超重,造成事故隱患,事實上非洲近年來多次墜機均與超重有關。
很多人也許奇怪,這次失事的波音737-800和以往在非洲失事的大多數飛機不同,是剛出廠半年的新飛機。但不容忽視的是,非洲氣候惡劣,飛機最忌諱的“三高”,即高溫、高原、高溼,在這條航線上一應俱全,而且非洲各地機場條件簡陋,各航空公司技術檢修和保養能力又不足,這些都讓飛機的技術指標大打折扣,壽命也大大縮短,再加上機組成員的過勞或技術欠佳,出事的機率自然顯著上升。
航班出事畢竟是偶發現象,日常飛行服務中,非洲航線的種種問題也讓華人乘客大感頭疼。
由於經濟等原因,非洲各航線經停點流量小且波動極大,有時人滿為患,有時卻無人問津,這使得航班上座忽冷忽熱而且冷多熱少。為確保經濟效益,各航空公司不得不採取許多非常手段,如“多站式經營”,即在較長航程的兩點間安排多站經停,以便拉上儘可能多的客人,一架從西非阿布賈飛往東非亞的斯亞貝巴的航班,中途多半會在尼亞美、班吉、瓦加杜古、恩賈梅納等地經停,而且每次中途經停的城市還往往不同,因為有時某些經停站會一張票也賣不出,有時雖賣出一兩張,但航空公司覺得不值當,也會臨時取消航班;短途航線碰上上座率太低,更是說取消就取消,有一次筆者一位朋友從奈及利亞卡諾搭乘衣索比亞航空公司飛機去馬裡巴馬科,回程時卻被告知必須改乘其它航班,因為航線取消了。至於晚點、中轉甩客、托執行李延誤甚至丟失等“小問題”更是家常便飯。
然而怕歸怕,這些年搭乘非洲各航空公司在非洲各地飛行的中國乘客卻與日俱增。由於歷史原因,非洲的鐵路、公路交通不發達且不成網路,城市與城市、國與國之間,航班是最便捷、有時甚至唯一的交通選擇。前些年,法國曾與非洲各國合資組建“非洲航空公司”,形成便捷的非洲洲內航線網,但“9。11”後航空業大滑坡,不堪重負的法國撒手而去,非航也黯然關門,這樣一來實力有限、安全堪虞、服務也難稱心的非洲各航空公司的航線自然成了旅客們的首選乃至必選,而對於在非洲越來越多、越來越忙的各行各業中國人而言,非洲航班也便成為不得不怕、卻不得不坐的日常交通工具了。
………【奈及利亞:千里之行 始於足下】………
—— 對於新總統而言,該面對的終究要面對
4月23日在一片爭議聲中高票當選的執政黨人民民主黨(PDP)候選人、即將於5月29日就任奈及利亞總統的奧馬魯。亞拉杜瓦(Umaru
Yar‘Adua),日前馬不停蹄走訪了多哥、布吉納法索、迦納和貝南四個西非國家,這頗有些耐人尋味。
作為尚未履新的當選總統,迫不及待地安排穿梭訪問,本來就不太符合慣例,而且所訪問的物件不僅包括關係良好的迦納、和亞拉杜瓦本人同文同種同信仰(都屬
豪薩族穆斯林)的布吉納法索,也包括向來摩擦不斷的貝南,這實在很不尋常。布吉納法索瓦加杜古《國家報》署名文章分析指出,新總統是為了顯示自己的決心
和力量。
作為年輕而強大的非洲聯邦國家,作為民族、地域摩擦不斷,曾經歷長期威權統治的國家,顯示決心和力量,是繼任總統就職之前、之處所必然考慮的問題。
奈及利亞國內最嚴重的問題,自然是三角洲地區針對石油開發的暴力,以及舉世聞名、無處不在的貪腐,但這些痼疾根深蒂固,涉及軍方、既得利益階層、他本人
所代表的執政黨,再深入下去,勢必觸及‘比夫拉戰爭後遺症‘和民族間政治、經濟利益分配不公等老大難問題,儘管在擔任家鄉卡齊納(Katsina)州長
期間他享有奈及利亞政客難得的清廉聲譽,但他沒有膽量靠近這些危險的雷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