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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帶原始藝術風格的藝術品,這座位於巴黎凱布朗利的博物館歷時10年,於2006年落成,成為轟動一時的法國文化熱點,由於希拉剋對此的重大推動作用,許多媒體戲稱該博物館為“希拉剋的孩子”,更有人建議在希拉剋去世後,將它正式改名為“希拉剋博物館”。
總統們對藝術的酷愛自然而然地帶動了法國人的興趣,法蘭西民族是浪漫的、驕傲的,當然無需也不屑追隨領導的藝術取向,但潛移默化,榜樣的力量仍不可忽視。遵循傳統美學的巴黎人曾對蓬皮杜的寶貝、那個外表佈滿古怪管子、看上去猶如佈滿腳手架工地的文化藝術中心十分反感,百般挑剔,開工之日,法蘭西建築學會會長就直斥“醜陋”,一些近代繪畫大師,如布拉克、魯奧的子孫都拒絕把他們的作品送到這個中心,馬查威爾、羅森家斯特、奈維爾遜等畫家、收藏家和藝術家更聯合抵制這棟建築物,但隨著時光流逝,這座特別的建築已和現代藝術一樣,成為巴黎的驕傲和喜愛,甚至許多人認為,這座建築本身,就是20世紀後半葉法蘭西最偉大的現代藝術傑作;德斯坦與希拉剋接連兩任“文學總統”的21年任期,法國嚴肅文學、詩歌得到了積極扶持,法國成為當今著名的詩歌出版大國,嚴肅文學經典也一版再版,不能不歸功於兩位總統治下對這類長線藝術作品出版的政策傾斜,和在此作用下法國人對文學藝術愛好的長盛不衰;希拉剋對東方藝術的酷愛更幾度在法國掀起“東方文化熱”。
不過凡事都有例外,法蘭西第五共和國6位歷任總統的一頭一尾:戴高樂和薩科奇,均未表現出特殊的藝術氣質和取向。戴高樂雖自身藝術造詣平平,但對法蘭西藝術傳統十分尊重,在任期間積極扶植傳統文化藝術,為戰後法蘭西藝術的復甦作出貢獻。移民後裔薩科奇雖未顯示出其特別喜愛的藝術品種,卻曾明確表示對前任希拉剋鍾情的日本藝術、尤其相撲藝術“不感興趣”,不知他的選擇是否會影響法蘭西人的藝術口味,但至少在電視或法國本土現場觀賞相撲比賽的機會會相應減少許多吧?
………【非洲合眾國:卡扎菲的積木房子】………
——國家聯盟也好,合眾國也罷,從來就是富國的遊戲
7月1日這一天,全球許多地方都有重大活動,中國執政黨在慶祝86歲生日,香港在紀念迴歸10週年,加拿大在歡度國慶……大約不會有太多人在意西非迦納阿克拉同日舉行的非盟峰會。對於非洲,這原本也已見怪不怪,連許多與會者都懶得在意這番冷落。
然而利比亞領導人卡扎菲卻顯然在意,很在意,在他看來,這樣一個峰會註定前途黯淡,因為“非洲這個偉大母親的所有兒子四分五裂,40年來一直爭吵不休”,所以非洲才得不到別人的正眼看待,而這樣一個非洲,顯然不足以應對全球化挑戰,並在國際舞臺贏得更重份量。
他不光望聞問切,還拿出對症良藥:非洲合眾國,按照他的構想,非洲各國應先成立非洲聯邦,然後逐步過渡到“一個政府、一種貨幣、一本護照”的合眾國,並建立統一的中央銀行、軍隊和議會,在國際政治、經濟和軍事舞臺上發出“唯一的非洲的響亮聲音”。
這套說辭並不新鮮,早在1999年,卡扎菲就在非盟前身非統組織峰會上兜售過(甚至也非他的原創而是迦納國父恩格魯瑪的),28年過去,彈指一揮間,原來那套說辭框架宛然,似曾相識,只是當初構想的100萬非洲統一軍變成200萬。
這項鴻圖偉略卡扎菲28年來似乎並不著急推廣,但近來卻急切起來:從6月23日起,他巡行巴馬科、科納克里、弗里敦和阿比讓,所到之處不顧酷暑召開群眾大會,不厭其煩地兜售他的合眾國良方,一面大聲鼓勵隨聲附和者,如辛巴威總統穆加貝、塞內加爾總統瓦德,一面用尖刻的言語抨擊唱反調者,如南非總統姆貝基,烏干達總統穆塞維尼,儼然有欲畢其功於一役,在此次峰會上讓“非洲聯邦”呱呱墜地的氣魄。
卡扎菲幾十年來一直徘徊於“阿拉伯一體化”和非洲一體化之間,左右顧盼,舉棋彷徨,自與美國先交惡、後和解,北顧之望日就渺茫,非洲大計在他的革命藍圖中所佔位置愈發重要,為在非洲、尤其黑非洲民眾面前樹立自己“非洲領頭人”的高大形象,他不惜工本,一擲千金、播種是為了收穫,如今他顯然覺得,到了該收割的季節了。
然而他慷慨解囊拿出的那些錢,用來換取黑人民眾和政客的幾聲喝采綽綽有餘,用來換取他們的獨立、自主和主權,就顯得太微不足道了。的確,美國早在218年前就成立了合眾國,歐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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