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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更在於這樣的狠發得毫無體統:如果說中國和蘇丹的關係的確值得探討和商榷,那麼把是否參加奧運會當作政治籌碼的行為則毫無爭議地嚴重背離奧林匹克“體育與政治分離”的基本精神。
請兩位法國要人重溫另一位法國人,現代奧林匹克之父顧拜旦伯爵寫在《奧林匹克憲章》裡的一段話:“奧運會是個人或團體競賽專案中運動員之間的比賽,不是國家間的比賽,奧運會以促進世界和平為宗旨,獨立於政治之外的”,選舉中的話當然未必會在日後被當真,但這決不意味著可以因此信口開河,不負責任。
………【歐盟:命運之章】………
25日在德國柏林舉辦的歐盟27國非正式峰會是慶祝歐盟50大壽的喜宴,耐人尋味的是,專門為這次生日晚會演奏的柏林交響樂團,其曲目並非歐盟“盟歌”——貝多芬第九交響曲《合唱》中的《歡樂頌》,而是第五交響曲《命運》。
千真萬確,歐盟的命運之章,正演奏到最緊要關頭。
也許聽眾中的法國人此刻正懊惱其兩年前歐盟憲章公決的失敗,這次失敗喪失的不僅是歐盟軸心國家的顏面,也許還有最好的時機:隨著施羅德的引退,“法德軸心”已漸漸不被提起,而缺乏這兩個歐陸支柱國家緊密合作的歐盟,註定只能是個鬆散、低效、運轉顢頇、爭執不休的聯盟。
也許主辦國德國代表在聆聽這首本土作品時也別有一番滋味。法國的公決失敗給了輪值主席國德國以獨領風騷的契機,默克爾手執樂隊指揮棒,躊躇滿志,翩然登臺,待樂章響起,卻發現27個樂手仍舊各是各調,攏不成一個主旋律。
也許從來都是歐盟另類的英國此刻正擠在聽眾中偷樂:遊離於歐元體系之外、對歐盟一體化總是慢慢吞吞的他們,從立國開始就奉行“與歐洲第一陸權為敵”的政策,如今的局面,對於把英美聯盟看得比歐盟更重的他們也許並非不可接受。然而26個樂手雜亂的樂聲讓約翰牛原本刺耳的反調顯得並不鮮明,並不突出,這卻似乎絕非“光榮孤立”的英國人所樂見。
也許並未拿到音樂會門票的美國人此刻正在微笑:布什的“新老歐洲”楔子是如此有效,新入盟的斯拉夫語族國家出於自身考量紛紛向美國靠攏,法德軸心不復魅力,歐盟快速反應部隊更是名存實亡,冷戰後一度沉寂的北約再度聲威大震,而歐盟的《歡樂頌》卻平添了些酸溜溜的味道。
命運主旋律的迴響中,每個樂手和聽眾也許都在思考著歐盟的命運。聯合並未帶來力量,一體化也並未帶來合作的高效,6次擴盟讓這個曾經是全球區域合作典範的政治實體變成一個有27張嘴、說著23種官方語言的熱鬧論壇,這個論壇對世界任何熱點地區都不乏關注和討論,但總是缺乏行動的速度和決心。
歐盟的理想源於美國獨立戰爭後,以法國拉法耶特伯爵為代表的一批歐洲人對“歐洲合眾國”的憧憬,事實上建立這樣的合眾國,讓歐洲用一個聲音說話,成為能和美國並駕齊驅的強大政治、經濟實體,也是歐盟的目標和發展方向,但和年輕的美國不同,歐陸各國大多擁有長期的民族國家發展史,語言、文化、民族意識延續千年,絕非一個“歐洲大同”的理想所能兼收幷蓄,破山中賊易,破心中賊難,歐元誕生5年來的坎坷,法國公決的意外失利,都讓人領教了這“心中賊”的厲害。
然而無論《命運》的樂曲被這些生熟不一的樂手演奏得如何荒腔走板,但指揮棒一旦轉動便永難停止,旋律雖然生澀但聲音畢竟響亮地發出,目前的歐盟,已經是人口居世界第三、土地面積第七、國民生產總值第一的龐然大物,雖然由於體制的關係,它更像一列由27條舢板拼湊成的浮橋,而不似一艘船堅炮利的鉅艦。
柏林城蕩起的《命運》之章應已曲終人散,但歐盟的命運之章才剛剛拉開序幕,幸運的是,至少樂器和指揮棒,都握在27位樂隊成員自己手中。
………【加拿大魁人黨黨魁對亞裔誣詞的背後】………
3月14日,加拿大魁北克主要政黨之一魁北克人黨(簡稱魁人黨)黨魁博克萊語出驚人,在省府魁北克市對學生演講中不但用激烈言語抨擊亞洲人,還稱“亞洲人眼睛歪斜”,並於次日拒絕就此道歉,省選在即,此言一出,自然引起軒然大波。
博克萊是何許人?他所代表的魁人黨是怎樣的政治力量?這番奇談怪論出臺的背景又是什麼?
魁人黨是加拿**語省份魁北克省的主要政黨之一,崛起於上世紀70年代末,以政治上主張魁北克獨立、經濟上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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