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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的措施很簡單:家家都蓋低矮的房子,因為雷的特點是“專打出頭鳥”。
這裡為什麼雷雨這麼多?
原來茂物坐落在熔岩高原腳下的山間盆地,海拔僅266米,由於周圍有薩拉克、龐朗奧、哈里蒙和格德火山環繞,這兒的上升氣流十分旺盛,很容易形成雷雨雲。雷雨雲進一步發展,雲內出現下沉氣流,上下氣流相遇撞擊,就形成了暴雨和雷電。
因為雷雨的關係,這裡不但空氣清新,而且終年氣溫都在25度上下,不冷不熱,氣候宜人,這在赤道附近簡直是絕無僅有。不但如此,由於地面大部分為肥沃的火山灰覆蓋,加上雨水充沛,水稻和各種熱帶植物生長茂盛,使這裡成為印尼熱帶經濟作物產業最發達的地區之一。
由於雷都的得天獨厚,早在12世紀,古代巽他王國就定都於此,後來荷蘭殖民者在這裡設立總督行宮,獨立後印尼總統也常來此避暑,更把這裡作為各種國際會議的常備會場,茂物也因此被稱為“雅加達的後花園”。
花園二字可不僅僅是比喻,這裡的熱帶植物園佔地110公頃,擁有熱帶名木10000多種和數不清的珍貴花草,號稱世界最大熱帶植物園,從1817年建成至今,已有整整190年曆史了。
由於雷都既是歷史名城又有火山勝景、熱帶風光,城內名勝很多,除了前面提到的行宮和熱帶植物園,像瑟蘇溫泉、巴圖圖利石刻等都不可不看。可是雷雨無情,怕淋雨怎麼辦?沒關係,當地人早為遊客準備好獨特的市內觀光小火車,花上一塊五毛人民幣,您就能任憑雷劈雨打,篤悠悠地坐在車廂,在長達兩小時行程裡飽覽雷都風光,不過您得有些耐心,因為這種火車的速度恐怕比腳踏車也快不了多少。
………【蘇丹:請兩位法國人重溫另一位法國人的理念】………
如果說中國和蘇丹的關係的確值得探討和商榷,那麼把是否參加奧運會當作政治籌碼的行為則毫無爭議地嚴重背離奧林匹克“體育與政治分離”的基本精神
3月20日,在由幾個人道主義民間組織發起的法國巴黎“達爾福爾危機總動員大會”上,12位法國總統候選人中的8位親身或由代表聯署了一份旨在加強國際壓力、迫使蘇丹政府儘快接受聯合國藍盔兵進駐達爾富爾地區維和的八點宣告。
由於最有希望的3位候選人(薩爾科奇、羅亞爾、貝魯)均缺乏處理國際事務的經驗,因此在“總統主外、總理主內”的法國,原本應是選戰焦點的國際問題辯論一直冷場,這次大會本應是各派候選人在外事問題上唇槍舌劍,展示自身觀點和綱領的良機,結果卻以“你響我更響”的同一聲調喉嚨大比拼收場:每個人都在展示強硬,沒有硬與軟,只有硬與最硬。
如果說薩爾科奇“法國駐查德部隊必要時應獨立投入維和”的表態好歹有法國“非洲憲兵”傳統可循(雖然蘇丹一直都不是法國勢力範圍,而在達爾富爾問題上的這一論調也著實太美國了點),接下來貝魯和羅亞爾的發言就讓人覺得匪夷所思:貝魯主張用抵制奧運向中國施壓,迫使其“改變反對制裁蘇丹政府的立場”,羅亞爾不但隨聲附和,甚至進而主張“法國應積極推動歐盟各國都加入到這一行列”。
非洲在法國的國際戰略佈局上舉足輕重,非洲熱點更是包含有數百萬非洲移民的法國選民所最關注的國際話題,近年來由於自身的力不從心,法國“歐洲保姆兼憲兵”的色彩兼有褪色之嫌,這讓法國人感到沮喪、迷惘和失落,中國在非洲的崛起更讓他們酸辣交集,不是滋味。正因如此,各候選人才不惜放棄綱領對決的大好平臺,唱出這首異乎尋常的高壓大合唱,因為他們中任何一位,都不想被選民看作“不顧法國在非洲傳統利益”的無大志、無愛國心和魄力的人。
問題在於中國因素並不是達爾富爾危機的源頭,這個源頭是上世紀80年代開始的大旱和大遷徙,以及蘇丹政府隨之而來的一系列偏袒阿拉伯人的政策;中國也不是唯一投反對票的安理會理事國,代表非洲的南非、代表穆斯林世界的馬來西亞同樣也投了,沒有任何理由認為它們和中國是同一陣營的戰友;蘇丹的大多數原油的確輸往中國,但中國公司在蘇丹並未享有特權,甚至在招投標中遭到很多打壓;中國出售的軍火的確被蘇丹軍隊用來擴大沖突,但12架上世紀50年代末技術、只具備最低空-地攻擊能力的F…7戰機,決不會比俄羅斯提供的米格-29對地面上的達爾富爾人所造成的殺戮更多。幾位候選人的競相發狠與其說意在解決達爾富爾危機,毋寧說更似一種對競爭者惱羞成怒的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