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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所修的第一座橋、通往以殖民軍頭子命名的“內穆爾廣場”的康達拉拱橋離奇坍塌,居民們曾拍手稱快,但橋塌了,法國人卻並未離去,7年後,橋修復了,從此再未塌過,畢竟外面的世界更精彩,畢竟,已連同的就不應再隔絕,如今這座橋已埋沒在高大的西迪。姆希德大吊橋陰影裡,褪盡了昔日的風采,若非有人指點,驅車從姆希德橋駛過的我,幾乎看不見它的蹤影。
如果說康達拉橋是君士坦丁人心中的痛,那麼姆希德橋就是他們心中永遠的驕傲,這座168米長的大吊橋一端是庫沙赫城堡,另一端連線著凱旋門式的烈士紀念碑,是唯一一座可俯瞰全城的大橋,大橋兩端,矗立著富有民族特色的、古城門狀的橋頭堡,1966年,客死異鄉的民族英雄卡迪爾,就是從這裡歸葬君士坦丁,重返他闊別已久的故都的。如今城中,卡迪爾陵寢、故宮和清真寺尚存,他靈魂有知,看見城民對橋態度的變化,也當拈髯微笑吧?在修康達拉橋時,居民們拒絕合作,法國殖民者不得不全部動用士兵修橋,而幾十年後,居民們卻主動參與了姆希德橋的設計,他們明白,法國人終究是會被趕走的,但自己的橋卻可以一直留在這裡。
在阿爾及爾我就買了幾套君士坦丁的風光明信片,其中一張,兜售者宣稱是“姆希德橋”,我也信以為真,等到了君士坦丁才知道上當:明信片上的吊橋是貝雷高吊橋,儘管許多外地人都把兩座橋弄混,但當地人絕不會犯這種錯誤:這座吊橋是人行橋,窄得兩人並行都有些擁擠,儘管它的輪廓線和姆希德橋幾乎一模一樣。在車上就聽人說,貝雷高橋被謔稱為“懶橋”,實地一看,果然不假,這座橋居然有電梯,行人可以從橋邊電車站直接搭乘電梯上橋,可謂“懶”到了家。其實一點不奇怪,建這座橋的初衷,原本就是橋下幾所學校的師生不願兜個大彎去近在咫尺、卻隔了條深壑的火車站,而提議修建的,既然目的在於與人方便,何不方便到底呢?
轉下姆希德橋,繞過神學院,便是老城最神秘的地段了。這裡的小巷曲折而狹窄,人不多,而且大多是遊客,一座座頗有滄桑感的坡頂商鋪排列在街道旁,戴白帽、穿大袍的埃拉吉一臉平和地招呼著寥寥無幾的主顧,兜售銅盤、銅板畫之類頗別緻的紀念品。在小廣場邊的小飯館裡,一邊吃著布斯布斯(奶油拌米飯),一邊聽活潑的夥計侃橋。夥計說,最初城裡人並不喜歡這些橋,因為他們帶來了法國人,可後來,火車通到了城外,貨棧也好,學校也罷,都恨不得從自己腳下飛起一座橋,好讓自己無須繞路,就能從捷徑直通火車站,再從那裡通向外面廣袤的世界。“所以,後來橋就越來越多了”。
“那再後來呢?為什麼不修下去?”從旅遊手冊裡我知道,君士坦丁的最後一座大橋動工於1920年,在此後的近百年裡,再沒有新的大橋呱呱墜地。
“不需要了啊,”夥計笑了:“因為商店、貨棧、倉庫……大多搬到河對岸的新城去了”。
是啊,不需要了,從主動斷橋到主動續橋,從主動續橋到走過橋對岸,橋都的人終於明白,天塹終有度,閉門不出,不會帶來發展和平安。於是他們把整個城市化作一座四通八達的橋,而把這些千姿百態的橋,留給不遠萬里前來尋寶的我們。
………【高貴的阿富汗犬】………
在高原之國阿富汗,生長著一種身材高大修長、長著金色或淡褐色長毛、耳朵長而下垂,長尾尖部彎曲成環狀的名貴獵犬,它有很多“小名”,如巴爾赫犬、俾路支犬、喀布林犬等等,但當地人總是親暱地稱呼它“TaZI”。
其實這種犬最早並非阿富汗“土產”,它也許是地球上最早的家養犬品種之一,據傳說,當年挪亞方舟上,被帶上船的僅有一對犬,就是TaZI,姑且不說真假,但距今5、6千年,這種犬就生存在今天埃及的西奈半島一帶,當年亞述、埃及和巴比倫的王室裡,都有它們高貴的身影,公元前4世紀的古希臘掛毯上也能尋到它的蹤跡。後來它隨著歐亞商路被傳到阿富汗,距今4000年的阿富汗磚畫上已可睹見其芳蹤。由於TaZI體毛濃密,耐寒怕熱,極適合這裡的高原環境,因此在當地很快安居樂業。幾千年過去,生活在別處的TaZI由於串種,早已面目全非,而在相對閉塞的阿富汗,它們的血統卻很容易地被延續,“阿富汗犬”也就真正成為阿富汗的特產了。
這種犬身高61…73公分,體重20…30公斤,身材勻稱,速度快,反應靈敏,不論是兇猛的獵豹,還是狡猾的狐狸,都逃不脫它們的追蹤,被認為是最出色的獵犬。然而有趣的是,它們卻被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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