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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他們又是最需要關懷、幫助和溫暖的一群人。廣州市的這項有針對性計劃從幫助、扶植和關懷出發,力圖從根源上消除這些流浪未成年人的產生和存在基礎,從制度上確保社會福利的陽光,得以灑在這群以往最少關注和關心孩子的頭頂上,其意義是深遠的,也值得更多城市、更多地方積極借鑑和推廣。總而言之,這是件大大的好事。
既然是好事,那就應該在實施前和實施過程中縝密、耐心,把握好每一個可能出現問題的環節,把好事真正做到最好。
首先,這樣一項從人道主義立場出發的善事、好事,應儘量落實到轄區內每一個需要救助、需要幫助的流浪青少年身上,不論其是否本社群、本城市的人。事實上,在廣州和許多大中城市裡,外地流浪青少年的比例不低,而且這些人因離家較遠、流浪較久,生活更艱難,和社會隔膜感更深,被犯罪團伙控制或誤入歧途的可能性也更大,他們同樣、甚至更加需要社會福利的關心和幫助,好讓他們遠離彷徨,重新面對生活和社會。不可否認,社會福利事業投資巨大,且很少直接經濟回報,增加一個受助者,就意味著多一份人力、財力的壓力,但同樣應該看到,多救助一個這樣的孩子,街頭就會少一個乞討者,社會也會少一份不安定因素,多一份和諧。
其次,在具體實施過程中,每個社群、每條街道、每個救助部門和單位,都應時刻遵循“以人為本”的施政理念,把被救助青少年的利益和需要放在第一位,時刻記住收容、救助的最根本目的,是幫助這些需要幫助的人,讓他們早日自立,早日成為對社會有用的人,“市區無流浪未成年人”理應是這項計劃所結出的碩果,是水到渠成的事,而不是唯一的、首要的目的。如果反因為果,一切以“零青少年流浪”為第一齣發點,而把救助、幫扶、教育、引導和各項福利措施都當作實現這一出發點的手段,就有可能事倍功半,甚至事與願違,好心卻沒辦成好事。
把好事真正做到最好,是政策制定者和實施者所夢寐以求的,然而要實現這一點並不容易,需要有關方面在落實、監管方面更藝術、更人性化,真正做到“以人為本,服務社會”。
………【斷橋續橋】………
100箇中國人中至少有80個,在聽到“君士坦丁”這個名字時會聯想到昔日拜占庭帝國都城君士坦丁堡,今天土耳其的伊斯坦布林。君士坦丁堡已成既往,但另一座君士坦丁——阿爾及利亞的古城,卻仍是一片生動的天地。
這座公元前3世紀就已成形的城市被2800米長的魯梅爾河峽谷分為新、老兩個城區,新城區是平原,老城區卻是一座奇特的天險:用石頭城牆和尖頂堡壘環繞起來的城池坐落在近700米高的平頂山上,四周是筆直的峭壁和幽深的山峽河谷,只有幾座雄偉古樸的橋凌空飛架,把城池和右岸的新城區若斷若續的連線起來。據說,這座城市2000多年的歷史,也就是這些橋斷了續、續了斷的歷史。
車在蜿蜒的盤山路上緩緩行著,大嗓門的卡皮裡司機不時高叫著讓大家往右看:右邊,峭壁深峽間,不時能看到幾簇難以辨認的石堆殘跡,據他說,那些都是迦太基、羅馬時代古橋的殘跡,光陰荏苒,這些古橋多已變作殘跡,只有一座奧斯曼時代的“魔鬼橋”,羞澀地隱身於西迪。拉希德大橋雄偉身影下,忠實地守護著被稱為“烈士峭壁”的城牆。據說當年,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君士坦丁每逢強敵來侵,就會斷橋絕渡,據險死守,因此定都這裡的土著王朝努米迪亞王國雖小國寡民,卻在迦太基、羅馬兩大強鄰覬覦下延續了500年國祀,1830年法國殖民者入侵時,民族英雄阿布杜爾。卡迪爾也憑此天險和法軍周旋數載,逼得法國人兩易統帥。可惜斷橋並不能隔絕一切,最終法國人透過僅存的這座“魔鬼橋”湧入被他們稱作“老峭壁”的古城中,卡迪爾也被逼退位,在歐洲渡過殘生,魔鬼橋猶在,卻也只能仰視頭頂正上方,那座法國人1912年修建的西迪。拉希德大拱橋,這座高105米、最大拱跨70米的25座橋墩大橋蜿蜒於魯梅爾河峽谷之上,車過大橋時,司機有意開得分外緩慢,好讓乘客們領略這座與眾不同拱橋的雄姿,湍急的河水在深谷中奔騰咆哮,據說,河床下兩米就是羅馬時代已聞名歐洲的溫泉,我看不到,我所能看到的,只是大橋一端腳下逼仄的古巷、古樸的平頂石屋,和另一端法國人修建的老火車站,身邊一個當地老人臉色凝重地輕聲道,這座橋的落成讓世代憑險自守的城裡人突然明白,原來君士坦丁與外界,不過只有105米的隔絕而已。
1857年,法國殖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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