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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加上機構臃腫,“大政府,小社會”,即使在中國也搞“政經分離”,誰又能保證,一個單純政治中心的首都,就一定會像華盛頓、巴西利亞那般“苗條”?
因此可以說,比遷都與否更值得討論的,是怎樣確定中國首都今後的功能和角色定位,如何在不傷筋動骨、不勞民傷財的前提下,不縮水不走樣地將確定的功能和角色定位切實落實,讓首都的合理功能得到有效發揮,多餘功能得到有效轉移。
中國古代的商朝曾因首都功能定位不明晰、前後13次遷都,都未能徹底解決問題,給國家發展帶來重大消極影響,直到盤庚汲取前人教訓,正確裁定了新首都的功能和使命,把首都遷到殷,並構建了區劃分工明確、包括眾多功能區和衛星城的複合型國都“大邑商”,此後幾百年首都一直運轉正常,再未遷移。由此可見,只要理清首都功能和角色定位的思路,並切實貫徹落實,遷都與否並不重要,反之,即使遷都,也未必不會重演舊都的一幕。
中國有中國的國情,這決定了中國的首都定位將不可能完全照搬任何國外模式,正因如此,我們才更應多花一些精力在首都功能、角色定位等問題的討論上,而不應僅圍繞是否遷都爭論炒作不休。
………【地方政府應學會花錢】………
2007年對於多倫多市長苗大偉而言實在不太好過:他所提出的增加房產交易、車輛進城等稅種計劃引發激烈反對,幾乎丟了市長寶座。
其實他也是有苦說不出:市府連年赤字,入不敷出,如果不“開源”,只靠“節流”很難補上這個窟窿,因為缺錢,多倫多市府一度甚至不得不關閉全市各社群活動中心。
稍加留意就會發現,加拿大幾乎所有城市都不同程度存在“缺錢”問題,因為缺錢,溫哥華市政府甚至連市政工人罷工所省下的工資都如獲至寶,擬定了五花八門的開支方案。
作為G8成員,加拿大的省府、市府自然不是缺乏財政收入,而是花錢的地方實在太多:作為福利國家,市民的醫療、養老等需要大量政府補貼,要花錢;市政建設、城市公共交通需要政府大量付出,要花錢;學生學費全免,學校建設、教師工資等都有地方財政開支,要花錢;社群活動中心、運動場和圖書館都由地方財政出資建設、維護,也要花錢。這也要錢,那也要錢,地方政府時不時手頭拮据,出現赤字,也就不足為奇了。
俗話說得好,一分錢憋死英雄漢,別說是堂堂地方政府,就算是普通人家,也不會喜歡缺錢的日子,但政府的職能就是為轄區和居民服務,為轄區的居民謀福址,該花的錢總得花,只要錢花在為市民造福的方面,市民們就算暫時想不通,終究是能夠理解的,多倫多市的增稅計劃儘管爭論激烈,但隨著時間推移,表示理解、接受的民眾呼聲已成為主流。
和這些加拿大地區相比,中國某些地方的財政可謂富得流油:從04、05年起,就不斷傳出某些地方財政盈餘大增,“錢多得不知怎麼花”的訊息,近期又傳出中國今年財政盈餘將創新高、政府同樣為如何花錢發愁的訊息。
錢當然是好東西,不過錢掙了就是用來花的,如果只知道掙、不知道花,或者雖懂得應該花,卻不明白這錢該花在哪些方面,這些盈餘就真成了紙上富貴,失去了應有的意義。今天的中國社會在進步,經濟在發展,人民生活水平在提高,但由於社會正處於劇烈轉型期,許多舊的社會功能已不能發揮作用,而新的社會功能尚未健全,這些都不可避免地影響轄區居民的生活質量,甚至影響社會的和諧和安定。
如在許多地方,中小學生就學開支仍然偏高,醫療保障、社會保障體系不論從覆蓋面還是力度都尚不能滿足“病有所醫,老有所養”的基本需要,水、電、煤氣、供暖等公共服務開支上漲幅度仍難以有效控制,公交線路不能滿足需求、車費上漲過快,應有的社群文化、服務網點、設施配置不全、裝置老化等,這些都需要地方財政給予必要的財務支援,但不可否認的是,國內一些地方政府一方面滿足於大數額的財政盈餘,另一方面卻總是吝於給這些需要錢的方面撥款,甚至對這些方面出現赤字、不能自負盈虧感到不悅。
應該知道,這些服務於市民、服務於社會的開支範疇,“節流”固然重要和必要,但“開源”是更重要的,而政府財政投入和支援,則是確保其充分發揮功效的關鍵。政府的職能是為民眾服務,只要錢花在點子上,帳目清晰、功效明顯、監督到位,老百姓看得見、摸得著,即使因此導致政府“變窮”,大家也必然是理解的、滿意的,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