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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憤填膺?陸展元和他比,誰的罪過更大?你倒是說說看。”
我再一琢磨,說:“話雖如此,我們要看事情造成的後果嘛。華箏公主有父兄照顧,不愁沒有後路。她心地善良,性情又開朗,不至於想不開自尋短見,或者報復在他人身上;而這位姑娘一無所有,她為了陸公子私自下山,被逐出師門,從此漂泊江湖,風餐露宿。她的性情又較真,容易走極端,很可能把這股怨氣轉移到別人身上,大開殺戒。多少無辜之人就要死在她的手上啊。”
楊康道:“你想太多了。既然她有了你這個朋友,怎麼還會是一無所有呢?咱們可以給她的師父求求情,將她重新收歸門下。有機會,再給她物色個青年才俊,不就行了?如果這些都不湊效,再想別的法子。要是咱們仁至義盡,她還要害人害己,就是她個人的運數了,可不能全怪在別人身上。”
我無言以對了,但同時心也寬了。書中的李莫愁後來變成那樣,應該是有很多原因造成的,陸展元的確是很重要的那一個原因,但不是唯一的。如果在李莫愁被逐出師門後,有人給她幫幫忙,安撫一下她受傷的心靈,江湖上也許就少了個“女魔頭”了。
楊康道:“你總是這樣蘀別人操心。這樣吧,等這裡的事一了,我們就去找你的這位朋友,為她排憂解難,怎麼樣?”
我敷衍著說:“再說吧。你說得對,事情應該沒有那麼嚴重。”同情歸同情,真要我去和李莫愁打交道,我還是有點怕怕的。最好還是不要和她有交集。有可能的話,儘量阻止陸展元去終南山一帶,不讓這倆人相遇為好。
巷子走到了底,步入號稱丐幫分舵的舊宅一棟,裡頭空無一人。楊康估摸著是時間太早了,丐幫人士還在外頭行動,領著我就要出來,突然聽到外頭似有人聲,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反身入宅,好找個角落貓起來。
楊康隨後跟上,伸手拉住我,促狹一笑,帶著我翻上了屋樑,等著看戲。
過不多時,只見一位青衣姑娘扶著一位白衣公子出現在大門口,正是久未謀面的穆姐姐和歐陽克。我心頭一喜,同時覺得奇怪,他們來幹什麼呢?
進得門來,穆姐姐輕輕放手,低聲道:“小心些。”將一根柺杖交到他手裡,同時理了理他的衣襟。白衣翩翩的效果就這樣得以保持。
歐陽克點了點頭,面露微笑,拄著手杖,穩穩地站在原地。兩人的表情動作默契十足,猶如老夫老妻。穆姐姐在屋子裡裡外外找尋了一陣,確定沒人,搬過來一張凳子,讓歐陽克坐了。看樣子,是打算蹲點在這兒了。
歐陽克拉著她一道坐下了,柔聲道:“念慈,答應我,等見完洪老前輩,交了真經給他,你就隨我到西域去。”
怎麼他們也是來送《九陰真經》給洪七公的?洪七公會弄成這樣,可不就是他和歐陽鋒兩個害的嗎?現在良心發現了?和我心有靈犀?不會,這個一定是穆姐姐的主意。
穆姐姐低頭道:“義父義母還在牛家村,你叔父又不在……”
歐陽克的情緒有些激動:“不,念慈!我不想再見到任何人!我們立刻回西域!到了那裡,當著我孃的面,我一定會給你風風光光的婚禮。我會尊重你愛護你,一切以你為重,給你一個妻子所能有的最大的尊榮和體面。難道你不相信我?”
穆姐姐沉默一會兒,道:“你不想見見阿沅妹子嗎?”
歐陽克輕合雙目,顯得有些疲憊:“不要再提那個孩子,你知道是為了什麼。”
穆姐姐道:“我不知道。我只記得你以前很喜歡她。如今不是應該更親近嗎?”
歐陽克道:“我沒有辦法再喜歡她,就像我沒有辦法阻止我母親曾經的失望、傷心、生氣!”
作者有話要說:多日未更了,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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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姐姐道:“我見了你親手為她所畫的畫像;是任何人都無法忽視的美麗,耀眼奪目。”
歐陽克道:“如果不能得到心愛之人的垂青;美麗又有什麼用?明豔不可方物的美人;卻輸給了平平淡淡的小丫頭;這還不夠諷刺嗎?”
那兩個人從來就沒有正式pk過好吧,論什麼輸贏啊。真要論的話;輸的那個也是我娘,她甘拜下風,倉皇出逃;最終紅顏薄命;一敗塗地。
穆姐姐道:“我沒有諷刺什麼。你的母親;她得到過。歐陽先生親口承認了的。”
歐陽克道:“得到了,卻轉瞬即逝。說明什麼?說明這不是愛。說明這根本不值得一提,只是一時的頭腦發熱,意亂情迷而已。”意亂情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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