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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門邊的垃圾桶,然後用宋凱文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把嘴。
又是一個清秀標緻的美少年。
……忽略掉身上那一股能讓人瞬間穿越到農貿市場的香辛料味兒的話。
拍攝現場的工作人員是昨天的原班人馬,包括那個跟他在鋼索上較勁的威亞師。
他們進棚的時候那傢伙正在跟著他的威亞師小夥伴們一起檢查一會兒要用的威亞安全性。
當白黎一臉淡然地出現在他面前時,年輕人停下動作,帶著溫和的笑意走了過來。
“今天要辛苦你啦,白黎。”
少年笑起來眼眉彎彎,十足的誠懇和友好。
“你也是。”白黎也朝著他笑笑,在心裡抱歉說老子一開始就不記得你叫啥。
在整個補拍的廣告片段裡,都只有白黎一個人的鏡頭。
從昨天的事件裡他已經感受到那個威亞師小子個性有那麼點睚眥必報,但不會擔心今天他會耍什麼花招。
昨天那場戲中的意外是絕對的天時地利人和,沒有任何人意識到那條繩索之上的暗波湧動。
但是如果今天的拍攝威亞出了什麼問題,有一點腦子的人都會懷疑到這小子身上。
同樣的,但凡這小子有一點腦子,就應該打起十二萬精神求神拜佛抱怨今天的拍攝過程順順利利。
至少在他自己的工作範圍內。
拍攝過程如所有人想象的非常順利。
白黎昨天在鏡頭前的表現已經證明了他可以(二到)渾然天成的按照導演意願做出他想要的動作。
導演喊卡後他從威亞上下來,看到他的經紀人正跟林紅湊在一起。
從周圍人的隨口談話中他大致瞭解到林紅在這個地方的職務是“形象指導”,開拍前她還特意殺過來忍無可忍地給他擺弄了一下歪在頭上的鴨舌帽。
當白黎走到他們面前時,這兩個人結束了交談。
然後,他毛骨悚然地看到那位一度在他眼中跟塗口紅的母老虎無多大區別的女人投給了他一個滿懷——慈愛的目光。
他被驚悚到了,拉過宋凱文:“你跟她說了什麼?”
宋凱文笑了笑:“說你是從我老家的山旮旯裡來投奔我的,無親無故無父無母,也沒上戶口,前幾天才摸到火車站買了黃牛票到這裡來,昨天晚上大街上迷著路呢被我撿回來了。”
白黎:“…………你這麼侮辱她的智商她知道嗎?”
宋凱文:“相信我,女人永遠都是一種感性壓過理性的動物。”
林紅成功消化掉了宋凱文灌輸給她的虛假事實,然後用一種柔和到白黎起雞皮疙瘩的語氣問:“所以這孩子……你打算怎麼辦?”
宋凱文:“我打算籤他,最近就給他補辦身份手續,因為他還沒滿十八歲,我應該可以……收養他。”
沒錯,這就是宋凱文想出來的解決白黎身份的方法。
這個方法的好處在於,沒人找得到從一千多年前跑到現世來的白黎的來歷。
而我國偏遠地區的人口普查確實有做的不到位的地方。
所以這套說辭很容易讓人信服。
至少,林紅現在是相信了。
甚至於當他聽到白黎‘無親無故無父無母’的時候,身體裡那潛在的母性一下子就氾濫了起來……“那行,你告訴我他都擅長什麼,以後遇到合適的機會我儘量通知你們。”
關於擅長領域這個話題。
昨天晚上他們握手合作之後,宋凱文就已經憑藉著自己身為一名職業經紀人的專業素養,以及白黎同志的積極配合,把他肚子裡的那點兒東西摸了個底兒掉。
只略去了武功那部分。
宋經紀人曰:光靠打架就能在娛樂圈混出名堂來,那頒獎典禮乾脆改成擂臺賽好了。施瓦辛格年年拿冠軍,李奧納多註定無緣奧斯卡。
宋凱文說:“他的音域跟音色都很好,也有一定的舞蹈基本功,我想讓他先朝著這方面發展。”
林紅:“你想讓他做歌手?”
兩人把白黎扔在一邊嘀嘀咕咕,少年無比悽慘落寞地站在一邊,伸手摸向正在叫囂著求供奉的五臟廟。
你大爺的。
從早上到現在被吊在繩子上幾個鐘頭,都快中午了老子總共就啃了個兔頭還不夠半飽,你們敢不敢看我一眼幫忙解決一下一個正常人類的生理需求?
當白黎第五次肚子咕嚕嚕叫起來的時候,開拍前跟他握手的威亞師走了過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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